沈元筠这才反应过来,苏贺打他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抗拒了男人的命令,拒绝了参与实验的要求,而是他的称呼又用错了。“主人。”知道该怎么回答得他低下头,小声着改口道。 男孩儿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捂着的右脸,那脸仅仅被自己两巴掌就已经打的微微发肿,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称呼,苏贺这才放下即将落下的第三个耳光,却也没有就此放过他,“你觉得你有抗拒的余地吗?” 他微微俯下身,声音冷冽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以往自己抗拒苏贺都只会笑着而降价惨痛的惩罚,而现在他已经看不到男人的半分笑意,“不想配合,可以。”苏贺死死的捏着男孩儿的下巴,“你有的是战俘朋友可以配合。” 沈元筠一听就知道苏贺指的是小锐,从他被绑来敌营,前前后后苏贺拿着小锐威胁过自己很多次,他也想方设法的求男人至今没有见到。“他什么也不懂,他只是个擦汗整理报告的下手。”沈元筠事到临头还是想要努力地提他开解着。 苏贺听他到现在还在说这些,差点讽刺的笑出声,他这位朋友不光出乎自己的意料,如果让沈元筠听见一些小秘密,恐怕也能颠覆他的世界和思想,“知不知道也不是你说了算的,正好你回去骑木马,我去照顾照顾他,这次你俩比赛看谁先投降,怎么样?” “就算这样,我相信他和我一样,什么也不会说的!”沈元筠虽然畏惧苏贺,虽然自己的身体一文不值,但是他相信小锐也清楚利弊,R95身为新型病毒,新的生化武器,是绝对不可以落入敌人手中的。 苏贺看着男孩这幅义愤填膺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嘲讽地笑出了声,那笑声没有让沈元筠感到丝毫的轻松,只见男人拍拍他发红的小脸蛋,轻声说着:“真的是这样吗?沈元筠。” 一个突如其来又熟悉的名字钻进沈元筠的耳朵,男孩儿如雷贯耳,一时间惊悚的全身都在打颤,瞳孔紧急收缩,前几天在那木马行刑椅上,他就隐约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真名,今天从苏贺的嘴里说出,原来那并不是幻觉。他声音颤抖着,就连嘴唇都在打战,“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本来看你都这么听话的叫主人了,不想让你看的。”苏贺甩开桎梏着沈元筠的手,把他的头粗暴地砸在床上,转身兀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操作了几下电视,打开了大荧幕,“可能会有点血腥,但既然你那么想着你的好朋友,我就勉强让你见见。” 沈元筠被刚刚那么一砸头身恍惚,刚扶着脑袋回过神就对上了已经打开的电视屏幕,看到屏幕中的画面,他更是心底一震,“这是什么?”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画面里,全身赤裸布满鞭伤的小锐双眼被蒙着一个布条,在几个士兵的挟持下被装进了一个麻袋,然而那些士兵都穿着专业的防护服,让沈元筠不难猜想这是在实验室,然而下一秒他们的动嘴让他瞠目结舌。 他们在小锐的挣扎下放进了老鼠和猫,监控还是有声音的,麻袋也是透明的,那猫和老鼠在小锐身上嬉戏的画面全部被沈元筠收尽眼底,而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也在刺痛着他的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对他干了什么!”在那一声声的尖叫声下,沈元筠也蹦不住了眼泪,气愤填满了他的内心,他冲动地转过头对着苏贺怒吼着,结果实打实的又被扇了耳光。 苏贺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强硬的命令他抬头看,“给我好好看,不然我就把他的眼珠子也给挖了。”中途还因为沈元筠太过执拗的挣扎,索性把还没输完液的针生生的拔了下来,不管流出的针液和手上的血,直接把人从病床上抱下来锁在怀里,逼迫他必须把每分每秒都看下去。 沈元筠身体无法动弹,嘴巴却骂得更加不可收敛,一声鞭炮的炸响在视屏里播放,如同扎碎了他的大脑他的心脏,“畜生,苏贺你这个恶魔!”眼泪已经模糊了他的眼睛,让他看得视线模糊,却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小锐一声比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你有什么冲我来,是我研发的R95,他什么也不懂……呜呜!” “亲爱的,如果你只知道骂人和说谎,那还是不要说话好了。”在沈元筠带着哭腔的叫骂中,苏贺听得也有些心烦,在男孩儿张嘴之际,把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夹住那根口出恶言的舌头,也让他无法闭合,“嘘,看电影要安安静静的。” 沈元筠痛苦的流着眼泪,然而按照苏贺的命令他并不敢闭上眼睛,只见眼前那血腥的场面终于转过,紧接着插入的是另一个相对平和的画面:在一道玻璃墙的两面,一边是翘着腿的苏贺,一边是赤裸的小锐。 “呜呜呜……”这又是什么!小锐和苏贺单独处在一室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然而他的舌头被男人蹂躏着,只能发出根本辨别不出字词的呜叫,更流出了许多口水,光是看着就很让人觉得淫靡。 苏贺不回答,只是在沈元筠的耳边又小声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只见画面里逐渐响起声音,是属于男人的发问:“你叫什么名字,谁的麾下,属于哪个军区。” 沈元筠瞬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只听玻璃墙里的另一端同样响起令他熟悉的声音:“小锐,李逸德少将直属下级,服役于二十二军军方研究所。”是小锐的声音,却是呆滞无神,失去了精神像没有感情的机器。 “你们对R95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用人类活体实验吧?”苏贺那幽幽的声音再次从沈元筠的耳后响起,男孩感觉到不寒而栗,只听苏贺一句,“他是一号,非常不错的实验品。” 沈元筠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从苏贺的身体上脱离却是无济于事,连话都说不了,绝望的流着泪呜叫着。他终于知道苏贺从何得知了自己的名字,原来这一切都来源于已经被R95精神掌控的小锐。 他创造的这个病毒,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它,如果说谁有希望治好小锐,那也只能是自己。苏贺专门录下这种视频这样威胁他,果然是有备而来,他可以为了保全病毒的信息而献身,而小锐却是无辜的。 然而视频还没有结束,转而又切到了另一个画面。苏贺抱着沈元筠能完全感受到他吓得发颤的身躯,手上也滴了男孩不少眼泪,却还是没有丝毫的动容和心软,耐心的向他解释着第三个画面,“这是我们在R95传播方式上进行的更深层次的研究,探究目的是……看看人兽之间是否存在性传播的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映入画面的几只狼狗,沈元筠瞬间瞳孔地震,“呜呜呜……”求求你,关了他,我不想看了。他呜叫着,男人总有办法一次次轻而易举的突破他的心理防线,任凭他有怎样的意志和决心,都能轻松地拿捏住他的软肋。 看着狼狗撕咬小锐的身躯,看着带着血色的尸体从小锐的身体下划出,看着不知道是人是狗的精液与地上的粘液尿液血液混合在一起,解剖过无数尸体,看过更多血腥场面的沈元筠一时间也忍不住的想要干呕,却被苏贺死死的揪着舌头。 “就这么点能耐还想逞英雄呢。”苏贺忍不住讽刺着,继而又发出一声志在必得的轻笑,附在沈元筠的身后耳语:“现在,给我一个回答。”苏贺松开揪着沈元筠的舌头,把手指从的口腔里撤出,唾液从嘴里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顺势也放开了桎梏着沈元筠的身体。 男孩儿的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苏贺这么一放开直接从男人的腿上滑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着,左手上被生拔下来的针孔也在一同渗着血。 “是想当人还是当狗,当研究员……还是当性奴?”男人的穿着军靴的脚踢了踢沈元筠泥泞的脸,男孩儿像是被点醒了似的,顾不得流血和疼痛,拽着苏贺的裤腿努力的支撑起前身,嘴里说出的话不再是抗拒和口出恶言,反倒是变成了每次被折磨后的哭求。 “主人……主人,我什么都听,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主人……”沈元筠再也不顾自己的颜面,卑微的趴在地上抱着苏贺的腿,一遍遍地叫着曾经他誓死不愿开口的称呼,“我愿意配合,你让我去见见他,去看看小锐,求你了,求你了……” 苏贺哼笑一声,电视里已经开始重播那小锐受刑的画面,转到了最开始“虎豹嬉春”的惨叫,一声声痛彻心扉地叫喊每一次都让沈元筠吓得一打颤,哭求苏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看着无比可怜。 男人笑着抚摸着他带泪的脸,还是那句话,早知道既然如此,那何必当初吃力不讨好惹自己不悦呢。苏贺低下头,很温柔似怜悯的轻轻亲吻上了沈元筠的额头,不得不说,还是他哭求的样子最惹人怜爱了。 这次,沈元筠不再躲开,不再又任何的排斥反应,“什么都肯做,自愿的?”苏贺满意地反问着,看着沈元筠那双哭红的双眼,更想把男孩狠狠捏碎在自己怀里。 沈元筠失去了所有的意志,无助而绝望的闭上双眼,两滴眼泪随着他点头的动作,从他的眼角缓缓滑落,原来他从踏入这里开始,就从来没有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