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沈元筠瞪大双眼,自己为的就是不想给男人口交,现在还是被强硬地塞进了嘴里。他排斥的嗯唔出声,只可惜被那大鸡巴直接捅到了喉咙深处,就连呜叫都是困难。 他想把男人的东西吐出去,只可惜苏贺顶得太深太用力,一看就是性欲到位如同猛兽一样,已经无法抵抗,即使是说好话也无济于事。沈元筠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又传来撕裂的疼感。 苏贺抓着沈元筠的后脑勺,把他生生的往前提到了身前,“舔得不错,赏你吃。”苏贺不在意地哼笑一声,还用另一只手温暖的心轻轻的抚摸着沈元筠仍旧带着巴掌印的脸颊,男孩儿的嘴里含着他的巨物显得鼓鼓囊囊的,此时正抬着一双发红的泪眼仰视着坏笑的苏贺。 床头的小夜灯被拉开,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赤裸缠绵的身体上,感受到下面的人开始动嘴伺候,男人享受似的往床头的抱枕上一靠,用嘴型对正在给自己口交的沈元筠命令着:“不许停。”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手扣上他的后脑勺,分身又往里面一挺。 “呜呜呜呜……”刚才还带着侥幸心理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沈元筠再一次在满怀希望中被失望打压,他没有忘记苏贺这是在惩罚自己,他同样也为畏惧生气不悦的男人,只能忍着疼痛,开始缓慢移动含着男人巨物的嘴。 苏贺发出一声声舒服的低喘,而沈元筠去呜呜的闷叫都不敢,他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额头上趁着微微的虚汗,所有的不舒服只能闷回嘴里,变成伺候男人的动力,只有把苏贺尽早口射自己才能解脱。 本身被他舔脚的时候就硬了的苏贺,此时在被男孩那狭窄的口腔一包裹,更是感觉到舒服至极,温和的口交持续了没多久,他即将到高潮的性欲也变得猛烈,那插在男孩儿嘴里的东西也在继续涨大着。 一根巨物压在喉咙深处,让他想吐也吐不出来,还得好好伺候,沈元筠动不了头,只能扶着男人的双腿,一前一后地动着脑袋,“快点!”苏贺低吼一句,把沈元筠吓了一哆嗦,差点没把男人的东西吐出去。 等到关键时刻掉链。苏贺因为高潮将至而急躁,每次到最后都已经不是沈元筠伺候男人自己去舔,而是被苏贺像个物件一样摆弄着当做飞机杯。 沈元筠一边哭着,咸咸的眼泪混合着嘴角撕裂带着铁锈味的疼痛,夹杂着男人肉棒的腥气席卷在他的口腔。即使他加速还是令男人不满意,性欲临顶的苏贺从坐躺着的姿势变成跪立起来,抓住沈元筠的脑袋就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来回抽插。 又是这么粗暴的对待,沈元筠才认清这确实是惩罚,是男人一直以来的惩罚。现在他是想吐也吐不出来,嘴巴也不用动了,全凭苏贺驱使着,像是没有感情的物体,被来回摇晃着,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男孩儿哭红的小脸也是增添他性欲的一部分,苏贺喜欢被他操成一滩烂泥的沈元筠,加上男孩儿嘴巴的伺候,男人咒骂一句,低吼之下又把今天第三次精液射进了沈元筠的嘴里。 精液沿着咽喉直接顺入食道,都不给他吐的机会,苏贺微微喘着气,抽出塞在男孩儿嘴里的肉棒,还连带着嘴角的血和口腔中腥粘的唾液。他握着还没彻底软下来的阴茎根部,拍打着男孩淫荡的脸,悉数蹭在他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过的苏贺心情还算不错,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鸡巴,重新穿好内裤,现沈元军还是被操坏了似的,瘫倒在床上。仰着头不敢动弹,呼吸也都是用嘴。 他走上前扯了扯男孩儿的嘴角,“怎么干你哪儿都流血?多少次了。”不得不说,虽然在战场上混迹久了,对血液的颜色并不敏感,但作用在沈元筠身上,还是令他有一丝不悦,毕竟这代表着男孩儿又得养伤了。 沈元筠还徘徊在痛苦中失神着,嘴角的疼痛让他无法将双唇合拢。自己的侥幸又一次失败,难道真的要让他向男人彻底的屈服吗。他不愿意,他不愿意以后一直要过这样的生活,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反抗成功过。 今天的惩罚是这样,明天的呢……如果真的当了他的性奴,那以后呢。沈元筠看着面前这个令他恨到极致的男人,所能做的也只有屈服和流泪,闭上眼睛也刚想尝试着闭上嘴巴,突然感觉到舌尖又被狠狠的掠夺。 苏贺看着那红润的嘴唇诱人,不加思索地就附上嘴角渗出的鲜红血液,鲜血的铁锈味让他微微蹙眉,把侵占对象又转为男孩儿口腔里那灵动的舌头。 “唔……”沈元筠不适应的闷哼着,疼痛加剧的同时,呼吸又再次不能自己,气息都被男人吮吸进口腔,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舌头也有自己的舌尖打转。 他放弃似的松懈了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没有了力气靠在了男人的怀里,身体缴械投降等到苏贺结束这道长吻的时候都还是恍恍惚惚地丧失着意识的状态。“惩罚总是那么不好受,以后别犯错了,不然可不像今天这么简单。” 男孩儿听着苏贺的话耳鸣,又摇头又点头的,确实按照苏贺的性格,光是打他两下屁股让他口了一次,虽然难耐,根本算不上什么惩罚,甚至比以往的性爱都要普普通通。 也可能是男人觉得,沈元筠的行为并不足以构成威胁,所谓的惩罚,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调情的娱乐调教罢了。苏贺轻轻揉着沈元筠的头,“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奴性给你刻进骨子里。” 他抱着在怀里半昏半睡的小男孩儿,“睡一觉,明天回研究所吧。”说着,像是温柔的主人一样,把踢到一旁的被子扯了过来,给男孩儿盖上。 沈元筠最后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听到了男人补充的最后一句话,“起码,你今天向我证明了,你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废物。” 沈元筠深深的长叹一口气,这口叹气不知道是终于能回研究所的放松,还是对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彻底失望的哀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反复的告诉自己,自己不是性奴,不是钻着男人的裤裆,喝着精液过活的狗,可是长久以往被苏贺这样虐待折磨下去,成为一条狗,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当狗。 第二天天刚亮苏贺就被周沉用内线电话叫醒,抬头一看时钟才七点出头,接起话筒刚回了一声喂,就被周沉急急忙忙地干着说有要紧军务,催着他赶快去办公室,还没等苏贺反应过来就撂下了电话。 男人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迷迷糊糊的看着睡在身旁的沈元筠也被这一通电话叫醒,胳膊撑着床,勉强的支着脑袋,时不时往下一沉头一锤,如同啄米似的。 昨天闹到多晚才睡就连苏贺都记不清了,男人现在也全然处于一个没睡醒的状态,不情不愿地坐回床边,眯着眼拦住沈元筠,把同样睡意朦胧的男孩儿抱在怀里,拍了拍脑袋,“没事儿……睡觉。” 刚闭上眼睛还没来得及扯被子,内线电话又再次响起,沈元筠不舒服地闷哼了一声,苏贺也被那聒噪的铃声吵得烦躁,但起码清醒了许多,把沈元筠扔回被窝里,带着股怒气走过去接电话,“十分钟就到。”说完就怒气冲冲地把电话砸回到座机上。 回头看见沈元筠也坐起了身子,像是下意识的跟着他醒来,生怕他不履行昨天答应好的承诺似的,就算快晕死过去,他还记得苏贺好不容易允许他回了研究所。 不该粘人的时候倒是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苏贺没好气地把他摁回床上,顺手拿上床边的衣服,一边穿着裤子边随口嘱咐着男孩儿,“你睡你的,睡醒了吃了饭让门口的士兵送你去,谁稀罕骗你。” 正好说完也穿好裤子,苏贺一把甩开沈元筠的还拉扯着他袖口的手,衬衫松松垮垮地只系了两三个口子,胸膛还明晃晃地袒露着。也没洗漱,随意地踩上军靴,披上外套眯着眼就出了房门。 这原本就是征用的地方商贾的别墅,办公室和他的卧室刻意设立的离的很近,出门拐弯就是。苏贺边慵懒的打着哈欠边走着,路上一声比一声大的将军好,吵得他越来越清醒,等走到办公室就只剩下没有睡到生物钟自然醒的烦躁了。 周沉眼看着苏贺说的十分钟就要过去,着急的他都想直接冲到卧室,好在苏贺烦是烦,但还算守时,距离男人所说的十分钟还剩不到三十秒的时候,办公室终于迎来了男人的身影。 苏贺的打扮倒是狂放,衣服都没穿好有种直接被从床上提起来的模样,让周沉看楞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又下意识的点燃一根烟,那烟味才让周沉回神,清咳了两句,“将军,昨晚的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了是走火,念你的军报。”苏贺烦躁的打断周沉好心的询问,怎么也不能告诉他是沈元筠想杀自己却不会开枪,那一枪是自己示范给他看的。要让周沉知道,肯定说什么也要把沈元筠拉出去,死活不让他们再共处一室了。 被呛了一口的周沉尴尬地抿了抿嘴,反正今天打量苏贺没有受伤的地方,看来昨晚那一枪并不重要,收敛了情绪打开文件夹,对着苏贺郑重启事的报告着。 男人也在军报中逐渐端正了态度,恢复了身为一个主将该有的状态,皱着眉毛燃烧的雪茄都不再抽上一口,直达周沉报告完毕,办公室内除了燃烧的声音,其他一片鸦雀无声。 直到烟被苏贺捻灭,周沉也知道苏贺这是有了定论,刚才自己报告的战报无一例外地彰显着这场战争的定局,以他的苏贺的了解,男人这是决定把战争推向尾声。 “发起总攻吧。”苏贺手里反复揉捻着烟蒂,嘴角也不可察觉的的戴上一丝危险的笑意,“这次出差时间太长了,大伙儿都想家了不是吗?我都想我的宝贝儿子了。”男人开玩笑的道。 苏家的军队已经快逼入敌国的首都,各个地方势力也都在压制着,领空盘旋着苏军的战斗机,领海也都围满了刻着苏姓的战舰,陆地上更是停留着不计其数的装甲车坦克,长枪大炮宛如逼宫,只要男人一声令下,就能踏平对方的土地。 周沉看着苏贺这幅胜券在握志在必得的模样,虽然与男人同样兴奋,但还是不得不泼一把冷水的提醒道:“可是上面的意思,没有想要占领……” “后续想要怎么样是那群政治老混蛋要考虑的事情,我只管打,反正打下来也不是我的,我又当不了皇上。”苏贺轻松的一笑,放肆地把脚又自在地翘到桌板上,“多敲点赔款就行了。” 既然男人没有异议周沉也轻松了许多,“我这就往下安排,接下来有得忙了。”说完他还有点按捺不住兴奋的敬了个军礼,正准备转身要走,却被苏贺再次叫着。 果然都是他带出来的兵,一提到打仗就都兴奋了,苏贺冲着周沉招了招手,“你也注意点,上面这次的赔款条例又想玩什么花花,有情况报告给我。” 周沉点了点头,只听男人接着补充,“割地赔款,赔什么枪支弹药都不要紧,你把注意力重心放在……”苏贺哼笑一声,再次点燃一根烟,“放在战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