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收力,男孩儿被他硬生生踢出去几米之远,没站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还滚了好几个圈,压到屁股上的伤更是多重疼痛叠加到一起,疼的沈元筠苦叫出声。 “能耐了,一条狗学会走路了。”苏贺看着倒在地上,疼的蜷缩成一团的沈元筠,轻蔑又不屑的冷哼一声,在沈元筠的视线范围内,点了点脚,“还不快爬过来。” 许学名愣在原地,先前自己开口向苏贺出言挽留沈元筠,就已经表明了意思和态度,苏贺不同意也罢,反而毫无征兆的如此出手苛责,就像专门做给他看一样。 “别这样将军,他还小,是个孩子。”自己实在看不下去,许学名弯腰去查看痛叫成一团的沈元筠,男孩儿内伤外伤一起疼,根本无暇顾及他,让许学名更加不忍,直言不讳道。 还是个孩子?这种话从许学名的嘴里面说出来,简直要笑掉苏贺的牙,他面前这位科学怪物之前用活体婴儿试药解剖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现在怎么还关心起来了。 苏贺不想和许学名发生争执,毕竟他们维持良好的上下级关系已经这么多年,因为一个婊子得不偿失,他对着挡在沈元筠面前的老人挥了挥手,“你该下班了许教授,这儿没你事。” 然而许学名却杵在原地不动,无视了苏贺带有警告意味的话,甚至蹲下身,观察着沈元筠的伤势,还朝着男孩儿伸出手,想把对方从地上搀扶起来。 看着面前维护自己的许学名,沈元筠忍着痛,对着他小幅度地摇着头,像是在告诉对方不要违抗苏贺的命令,就算男人会看在许学名的面子上网开一面,但最后的所有怒气也都会撒在自己的身上。 苏贺没有心情看两人相互照拂,情深义重的场面,只会让他等的更加心烦,看得更加不悦,“筠筠,你还要麻烦你许爷爷到什么时候?”男人的话一下戳中了两个人,更是透露着一股威胁,“我数三声。” 男人又开始他的倒计时,让沈元筠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心惊胆寒,小声地劝回一脸关切地许学名,“许……许老师,我没事,你别管我了。”说着,一边尝试着支起身子爬行。 几次都差点再次摔倒原地趴下,让身为旁观者的许学名几次都看不下去。苏贺的倒计时还在继续着,沈元筠就不得不忍着痛加快爬行前进的速度,当着许学名的面,让他感觉到羞耻至极。 沈元筠刚爬回苏贺的脚边,男人就一脚踩到他头上,直到压迫到地面逼着男孩儿磕了个头才收回脚。沈元筠闭着眼睛,已经不知道是因为极大的羞耻还是因为疼而难受了,即使男人收了脚也还是维持着叩首的状态,不曾抬头。 “难受忍着回家再哭,你非想在这儿丢人?”今天本没想在实验室就刁难他,苏贺拉起男孩儿的后发把他的头提起来,强迫着沈元筠用一双泪眼与自己对视着,正想拎着男孩儿说快走,却被许学名一下拦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的惨状实在叫他心疼,“将军,我人老了,您没必要当着我的面这样,元筠在研究所挺好的。”他的声音也沉了下来,面色带上了一丝严肃。 为了自己的小婊子,苏贺难得被呛了一口。本来并不想在实验室丢人,现在看来一些立场不说明白以后没准儿会搞出大麻烦。苏贺原本嫌晚了还有些着急着走,现在后背往椅子上一靠,倒也不着急了。“挺好啊,那就跟我说说,他有哪里好了?” 苏贺的话题一开始,沈元筠的心又被随之揪了起来,自己这幅模样他不想在许学名面前多待一秒,拉了拉苏贺的裤脚,“主人我回去,我们回家好不……”还没说完,就被苏贺厉声打断,“我在问他没问你。” 男人甩开沈元筠的手,眼睛微眯着,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看向许学名,“说啊,给我讲讲他给R95的实验做出哪些贡献了,值得让你这么另眼相看地维护他?” 总不能说沈元筠自始至终都没有接触过R95,许学名闭口不谈,但是他这种态度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像男人诉说了答案,只听苏贺又是不屑的轻哼一声,“什么都没有,来这儿了还是废物。” 苏贺从来没有催问过进度,现在更像是在刻意刁难,他把矛头指向了跪在地上担惊受怕的沈元筠身上,用鞋尖拍打着跪趴着的男孩儿的脸蛋,“我放你来研究所,可不是让你来勾引人的,小骚货。” 沈元筠害怕又无助地一直摇着头,像是被问责的孩子。而许学名也是眉头紧皱,这句话如同也羞辱了他一般,可是看沈元筠的模样,也不敢轻举妄动,男人最终都会把怒火发泄在男孩儿身上。“他是天才,待在研究所才能逐渐发挥价值。” “这不是在这儿吗?急什么急。”苏贺瞪了一眼许学名,他和狗之间的事,他一个外人既然这么想插手,那就帮到底。今天也让沈元筠认清,在军营,只能认一个主人有一个希望,那就是自己。 他用鞋尖挑起沈元筠的下巴,接着与男孩儿继续他们之间的对话,“来实验室不工作,你就还是条狗,狗有什么资格穿着衣服呢?”眼看着沈元筠眼底倒映着自己的眼神中夹杂了更多的不可置信的惊恐,苏贺点了点他胸前白大褂上的纽扣,“脱了,还给人家。” “衣服是我给他的,这是实验室,影响不好。”许学名立刻上前辩解着,苏贺不想理会他那些看似仗义的包揽责任,也只会越来越不悦,“现在又没人了,不影响。”他语气加重,直视着沈元筠,“给我脱。” 沈元筠慌乱的摇着头,“主人,求你了,我回去脱好不好,我跟你回家,回床上伺候你,回床上再脱好不好?”他拉拽着苏贺的裤脚,却被男人一个耳光扇翻在地,“再讨价还价,你就在这儿伺候我吧。” 苏贺说出口的命令永远没有回旋的余地,沈元筠回头看向许学名,眼中饱含着屈辱与委屈的泪水,许学名也阻止不了苏贺,他也发现反而这样会加剧男人的怒火,只能安慰男孩似的闭上眼睛,冲他点了点头,像是在告诉他自己不会睁开。 沈元筠心里对着许学名说了句谢谢,转过身在苏贺富含玩味的眼神中,跪起身子,缓缓的解开胸前白大褂的第一颗纽扣,每解开一颗,心脏就如同漏了一拍,脸就好似又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脱下白大褂还不够,苏贺抬了抬眼,没想到这小内衣他还留着,自己当时心软觉着稀罕松的口,现在看来就不该给他吃甜头。“男孩儿穿什么胸罩,也脱了。”看着沈元筠双手还犹豫不决,苏贺又接着调戏一句,“还是你也觉着自己是条母狗?” 羞辱的话骂得沈元筠面红耳赤,男孩儿当然不愿承认,他要强硬留下苏贺估计就得逼着他学狗叫了,咬了咬下唇还是伸手把内衣脱了下来,这样一来男孩儿又重新在男人面前恢复了赤裸的状态。 沈元筠双手扣在身前,挡着自己的下体,低着头听候男人的发落,苏贺像是看物件似的观赏了一会儿,余光瞥见许学名这老头还在闭着眼,男人总是有目的必达成,抬手指了指地上的衣服,“说了还给人家,叠好,交过去。” “主人……我以后不穿就是了,我错了。”男人这架势还是要逼他用这副模样面对许学名,沈元筠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个头,急忙认错说着好话希望能让苏贺收回成命,然而男人还是那副不容拒绝的表情。 沈元筠欲哭无泪,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存在侥幸心理,一早乖乖的跟着苏贺回去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哪会落到现在这般当着许学名的面,刻意被羞辱的田地。 他俯下身,一角一角地叠好白大褂,就像许学名中午交给他时的模样,好像这衣服就不曾穿过,他一条男人的足下之犬也不配拥有。再把那皱巴巴的内衣叠放在上面,没有了布料的遮挡,沈元筠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摇摇晃晃的乳房。 在苏贺眼神的催促和引导下,男孩儿回头看向身后的许学名,“主人,别这样……”他最后一次乞求苏贺饶恕,然而男人还是有些烦躁的点了点脚催促,“快点儿。” 沈元筠垂着头,膝行到许学名的身前,手里捧着衣服,胴体无处可以遮挡,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包括他那青紫红肿的小屁股,带着红痕的腰,以及走一步颤一下的小胸。 他把衣服高高的举过头顶,捧到许学名的面前,许学名还是闭着眼,苏贺觉得有些没滋没味,啧啧两声从身后提点着男孩儿:“你一条狗,偷穿衣服,不道个歉说两句?” “将军!”“说!” 苏贺这样还不够,还要苛责沈元筠。许学名不看光是听都不敢再睁眼,听着苏贺越来越过分的要求大喊一声想要制止,苏贺却同时也在厉声命令沈元筠。 沈元筠不敢违背苏贺,男人刚刚那么大一声说的命令,更是吓得他高举的双手都在颤抖,只要许学名看不见自己这副模样……沈元筠抿着唇,死死的后槽牙,最后还是屈辱松口:“对不起,我是狗,不配穿衣服,主人让我还给您,请您原谅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