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的浪叫,咱们家隔音不好,又把我儿子吵醒了,我可拦不住他上来揍你。”苏贺压着沈元筠的脑袋,手指插在男孩儿的菊穴内一阵快速的搅动抽插,只能听见男孩儿那一声接一声的闷喘,后面也混合着肠液插出了白色泡沫。 将军府作为重要的党政机关,为了防止各种各样的国际间谍和窃听偷窥,隔音问题自然是没有话说,只是苏栩从小觉浅小毛病又多,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睡醒,加上脾气还特别臭,苏贺可不想自己和自己的小性奴做着做着爱,哐叽一声被自己的儿子打断。 苏贺急于想要满足自己,在沈元筠后庭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插得沈元筠的屁股都跟着颤动着,“唔呜呜!呜呜呜……”男孩儿的嘴咬着被子,再疼再激烈也只能憋在喉咙里。 苏贺的手指已经不止一次地摩擦过他的前列腺敏感点,沈元筠除了疼之外,后庭和前端也感觉到一丝性欲袭来的酥痒,那份感觉慢慢的从脊柱延伸到他的心脏,让每一次手指的抽动都伴随着猛烈的心跳,一边因为疼痛渴望着停下,却又因为留恋那一丝快感而矛盾着。 男孩儿的屁眼很快就被手指操开,苏贺抽出手指,屁眼就留有一根火腿肠那么大的洞口,周围的括约肌已然扩张的松弛,肉洞一开一合地还渗着透明的润滑液。 “里面还是粉的……不管操少次都这么漂亮,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体质?”苏贺用两个根大拇指极力地撑开那嫩穴观察着,男孩儿的内壁之前被假鸡巴操得受伤渗血,现在已经恢复,仍然染着那抹像处子之穴一样诱人的粉红,“电影里面的特殊体质都是拯救世界,你不一样,只会挨操。” 苏贺对着那块敞开的洞口吐了一口唾沫,温热的口水冲击到那嫩穴里面,让沈元筠感受到一丝突兀的温暖,脊柱上的如触电般的酥麻更加加剧,抓揉着被子,“因为……母狗,生来,嗯嗯……就是被主人操的。” “小骚逼。”沈元筠闷在被子里的骚话伴随着喘息,让苏贺兴奋的对着那欠操的翘屁股又是一打,响亮的一巴掌下,那白皙的臀肉瞬间染上红晕,不知是因为男孩儿性欲也临疼痛叠加地颤抖,还是刻意讨好的在摇着屁股,那想水蜜桃的蜜臀更是引诱着苏贺,乞求他侵犯。 沈元筠的屁眼痒痒的,虽然括约肌周围还有胀疼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假鸡巴操得,身体真的跟着变贱,变的欠干了,大脑再没有了那些杂想,只能一心想着苏贺的情况下,居然开始有所渴求。毕竟,讨好伺候苏贺,一直以来都是沈元筠唯一的选择。 苏贺看着那空缺着的洞口看的怜惜得紧,解开裤腰带,半脱下裤子,从内裤里掏出已经勃起了大半的阴茎,在手里撸动着,一边撸一边拍打着沈元筠的屁股,对准那紧致的屁眼。 男人先把鸡巴抵在男孩儿被掰开的臀缝上,一点一点慢慢剐蹭着自己的阴茎和龟头,扶着沈元筠的屁股,抓着身前像是飞机杯一样不放,“地下室那根假鸡巴能把你的逼操烂成那样,我如果最后没把你也搞成那副骚样子,是不是证明我还不如根假的,嗯?” 苏贺一边在沈元筠的洞口边缘蹭着,一边引导似的听着男孩儿说那发情发浪的贱话,身后炙热的火龙撩拨得沈元筠后庭一开一合,早已不像刚开始那么干涩,已经湿润到迎来了一波接一波的情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假的,不要,”他闷闷地说着,嗓子里带着无法压抑的哼喘,在苏贺没有顶胯移动阴茎的情况下,自己前后摇摆移动着屁股,用那仍抵在屁缝上的阴茎磨蹭着自己的洞口,“主人的大鸡巴……最,最棒了。” “筠筠变得真贱,算是条合格的骚母狗了。”在洞口调情磨蹭也把苏贺的性欲提到了顶端,阴茎也已经勃起到了最大,沈元筠虽然看不见但用夹击的臀肉仍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炙热的火龙,还是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嗓子,“轻点……” 又是打在屁股上的一巴掌,沈元筠痛叫的啊了一声,随即还没倒过气来,苏贺的巨物就挺身而入,摩擦过他紧致的肠道,摁压照拂着他的敏感部位,直接插到了菊穴的最底处,“轻点怎么操烂你!骚货。” “疼……啊啊!”疼痛再一次唤醒了沈元筠痛苦的记忆,在他的印象里,苏贺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操过他了,后面一瞬间又被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让他心跳提速到抓耳挠腮,“好胀……疼,疼,受不了……主人。” “刚才白夸你了。”自己都还没动就受不了了?苏贺被他夹得紧的也有点不舒服,拿过一旁的润滑液,又往自己和沈元筠的洞口交合处涂抹着,“放开嘴,把主人的鸡巴咬得太死了,动都动不了。” 沈元筠疼的对着床直砸着脑袋,“疼啊啊,又会裂的,求你了别动……别动!”然而他的喊叫从来都不能阻止什么,反而增加的只有苏贺的性欲,那样也只会要他要的更加猛烈。 肉棒被沈元筠的菊穴包裹着,也照拂着苏贺阴茎上的每一寸皮肤,男人舒服的低喝一声,不管沈元筠怎么疼的大喊大叫,两手掰着男孩儿的屁股往中间挤着,更加增大了阴茎的摩擦,让感受插入式的他更加舒服,却反而让沈元筠难受不已。 “让我掰开好不好……嗯啊,疼疼!我给主人掰开屁股,主人别挤……啊啊啊!”屁眼稍微放松着还能被插的舒服点,但像现在这样挤弄着,不光屁股疼,大病初愈被插的屁眼更是又一次折磨。 苏贺不管他的请求,抓着沈元筠的屁股开始一段猛烈的抽插,“给我好好夹!屁眼动一动,把鸡巴往里吸!”他一边说着,阴茎的顶端每一次都顶到沈元筠最深的里面,把沈元筠操得一声声喘叫着,已然不管隔音如何的问题。 男人的鸡巴每次都抽到近乎要出来后,再猛的顶入里面,速度快的沈元筠都无法喘息,苏贺也低喘着,男孩儿的屁眼还是那么的好使,可惜的是不耐操,没一会儿混合着肠液的润滑剂随着肉体撞击啪啪的水声,在两人交合的洞口腻成白沫,看上去淫秽不堪。 “啊啊!主人,疼的要死了,不行了……”男孩儿一下子就被操出了眼泪,被子上除了他咬着时流的口水,还顺着泪水,湿了一大摊,苏贺还是持久更猛烈地操弄着他的骚穴。 男人操着操着像是折磨他还不满足,压在沈元筠的身上,手从他还穿着的衬衫下伸进去,抓住男孩儿那柔软诱人的酥胸,“主人再检查检查这里,奶子是不是又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压在沈元筠的身上,一边耸动着腰胯,把鸡巴一次次地顶压抽插着,两手蹂躏着沈元筠刚刚恢复的两座小山峰,感受到来自手掌心的两颗乳尖立了起来,又辗转到乳首,狠狠的捏住沈元筠的还未恢复好的乳头。 由于苏贺想要留下乳头上已经做好的穿刺,可缝合针是弯的,打的穿刺孔并不直,怕长合在一起又怕感染,医生只能每天给他拿银针再次穿过,早中晚无时无刻都在消毒,现在也还没有彻底养好。 “啊啊!”沈元筠疼的尖叫,腿为了抑制住压力绷得直直的,还要接纳苏贺一次次顶到深处的阴茎,一时间多方刺激,让他都无法喘息。 苏贺的手指掐揉把玩着那两颗带着些褶皱的乳头,“胸没大,这里倒是比以前大了。”他用指腹来回揉搓摩擦着乳头的顶端,指甲掐着他细小看不见的乳孔,都是对沈元筠的刺激,“跟颗小樱桃一样。” 男人在敏感点反复撩拨着,更多的是横冲直闯,操得猛烈,沈元筠胸腔起伏得厉害,喘息声不止,乳头,后庭的各个敏感部位的刺激都让他感受到疼痛的同时,传导进脊柱,两个睾丸一时间也伴随着胀疼无比。 沈元筠心脏怦怦直跳,前列腺被反复顶撞早就被推到了性欲的高潮,他尝试着想要释放,所有性欲和快感都堆积在了下体和反射神经的脊柱,然而,他发现自己无法勃起。 “下面,下面疼……”他的睾丸传来一阵阵刺痛感,自己的性欲越强烈睾丸就疼得更厉害,然而这都不足以把他的性欲湮灭,苏贺一刻不停地猛操压着他,给他再次灌满。 男孩儿的哼唧声带着喘音,让一并低喘着粗气的苏贺没有听清,还是无休止地操弄着沈元筠的屁股,已经插抽了都要二十分钟以上,还是精力旺盛,性欲高涨着。 无法勃起更无法射精的沈元筠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他回过头,脸上已经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片泥泞,泪眼汪汪地祈求着苏贺,“我下面怎么了!怎么了主人,不能勃起还……疼啊啊啊……” 没有勃起的能力,所有在敏感点的刺激都堆积碾压在一起,从性欲带来快感和酥爽变成了无法摆脱的沉重负担,疼痛无法剔除,性欲也无法释放,这比让他自行压抑,边缘控制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