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尿了,打你几下就失禁了。”沈元筠对自己的下面已经没有感觉,听见苏栩一句带着嘲讽的话音,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被打肿的鸡巴下淅淅沥沥地流淌着黄尿。 他的羞耻心已经被彻底的践踏,哑着嗓子无声地叫喊着,又迎来苏栩用力的一抽,伴随着流淌的尿液,沈元筠下面尿得更厉害,阴茎和睾丸更是疼痛。 苏栩看着失禁的男孩儿,双腿大张着在自己面前毫无形象地撒着尿,却也觉得变态的兴奋,撸动了几下自己的阴茎,把分身扶起来对准沈元筠分开腿后一览无余的下体,“贱货,恶心死了,这么喜欢尿就赏你喝尿。” “我不要……啊啊!”沈元筠眯着哭红的眼睛,看着苏栩后退用他的鸡巴对准自己,只听一声水流声,一股温热泛着腥气的热流喷洒在自己身上,本来只是他自己失禁流淌尿液的下身,瞬间被苏栩的尿浸染。 沈元筠的下体一阵泥泞,红肿的鸡巴里流淌的不知道是自己的尿还是苏栩的尿,只觉得一阵恶心又挣扎不开,闻着那股尿骚的腥臭味,沈元筠的下体如同被蜜蜂蛰着,喘叫的同时,一股恶心呕吐感涌上心头,“呕……咳咳咳。” “臭婊子,赏你尿你还敢吐。”苏栩一下揪住沈元筠的后发,让他昂着头吐不出来,等到沈元筠如同脖子都快感觉到要被掐断的时候,又被猛的一反折,一声骨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刚垂头,嘴里也被灌入那腥气的尿。 苏栩把尿射到他的嘴里,“呜呜呜!呜呜!”沈元筠一时没有防备,将那尿液尽数咽了进去,一部分呛到了气管,“咳咳……”男孩儿咳嗽不止,却也因此无法闭上嘴,把男人的尿液全部喝进了嘴里。 看着全身都是自己尿液的骚货,尿完的苏栩抖了抖自己的鸡巴,一脸嫌弃得白了一眼布满腥气的沈元筠,恶心的不愿用手碰他,对着他的下体又是一皮带抽下去,“爽吗,骚货?爸爸我的尿好喝吗?” 沈元筠被这一段冲击的精神恍惚,味蕾上回荡着尿液那又苦又咸的骚味,呛得他咳嗽得喘不过气来,被刚刚那么又一抽打,才从疼痛中稍微缓过神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对我?” 被苏贺凌辱虐待,身体改造,穿刺抽打还不够,自诩已经很很听话无不顺从,没想到现在还要被他的亲儿子如此羞辱,他痛苦的闭上眼,溅到眼角里的尿液蛰的他又不得不睁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上被打了眼,看着那块疤瘌更是鄙视,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能问出这么天真的问题。苏栩嘲讽的笑着,用外面的水龙头接了盆水,对着沈元筠就是一泼,算是给他变相洗澡了,也是让他认清现实的清醒。 一盆冷水从头浇灌下来,沈元筠躲不开,冷的也说不出话来,身上的尿液冲洗下去,刚从眼缝中把眼睁开,却看到更为难受的一幕,苏栩在对着他撸动自己的阴茎。 对方的阴茎丝毫不逊色于他的父亲,虽然不及苏贺成熟老练,身经百战的深乌色的巨根,但也有着青春的活力,几条青筋和肌肉纵横在那肉柱之上,龟头也大的看上去足有个四五厘米的直径,长度更是无法用肉眼测量。 “你要干什么!要干什么!”沈元筠害怕地大叫着质问,然而被皮带生生的吊在半空中的他只能做到敞开双腿,分开屁眼等待着他心里预想的最坏结果。 看到对方盯视着自己阴茎的视线,苏栩毫不避讳地继续撸动着自己的分身,等到把下体撸到最挺最大,握着自己阴茎的底部才缓缓走向沈元筠,粗大的肉棒拍打在他冲着自己敞开的大腿上,“怎么这么激动,一会儿就让你感受感受,是我的鸡巴大还是苏贺的鸡巴大。” “不要……不要!”沈元筠这个姿势,几乎像是撇开一字马把大腿张到了极致,屁眼也正好在苏栩的面前展露无遗,看着对方握着他的大肉棒向自己逼近。 苏栩低下头,本来想先给沈元筠抠抠屁眼方便自己进入,没想到低下头一伸手,那屁眼直接吸住了自己的手指就往里面吞,“居然还会吸鸡巴,没想到你才这么大点,就是个鸡巴套子。”苏栩惊喜又兴奋,抓着沈元筠的屁股,两个大拇指伸进去,硬生生地撑开他的屁眼,观察着穴道,疼的沈元筠尖叫痛哭。 “好嫩的骚穴。”这婊子是苏贺带回来的,胸又大后面还会吸鸡巴,估计是被苏贺一手调教好了,但是性格还是这么执拗,肯定挨了他老子不少打不少操,本以为骚逼一定早已经被操烂了,没想到比他见过的处男处女都嫩。 苏栩看着沈元筠粉红的小嫩穴,没有苏贺稳重的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插进去,一手扶着沈元筠顺润的大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用龟头对准沈元筠的屁眼口。 感受到后庭一凉,随即一个滚烫的物体抵在自己的洞口,沈元筠瞬间害怕得全身绷紧,左右甩动着全身唯一可以摇动的头,“不要,你不能上我!走开……不行!我是苏贺的……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苏栩还在他的洞口磨蹭来增加自己龟头的刺激,只听沈元筠一句苏贺,让他直接卯足了劲,把阴茎插入一捅到底。没有润滑剂,只能借助着刚刚泼下来的一点冷水,和先前苏贺操他的扩张余力,紧致的屁眼瞬间接纳了苏栩的大鸡巴,只有沈元筠疼的伸直了脖子,尖叫着。 “紧死了妈的……你松松屁眼!”被沈元筠紧致狭小的穴道绞的鸡巴都快断了,连根贯穿沈元筠的苏栩也并不舒服,微微低喘咒骂了一句,狠拍一下沈元筠的屁股,叠加在苏贺的巴掌上,让男孩儿疼的下意识放松了括约肌,苏栩又趁机往两人的交合处吐了口唾沫,以此润滑。 沈元筠疼的后面如同被磨烂,只有用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卫生间的挡板,发出巨大的响声,伴随着苏栩的适应,男人开始缓慢的抽动,尖叫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又盖过了头部的咣咣作响。 沈元筠的嫩穴太紧,紧的差点一下就把苏栩夹射,苏栩还是好面子的,感受着高潮顶端的快感,蓄力开始对沈元筠的骚逼猛烈抽插,“你说……你是苏贺的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兴奋的低喘,无处安放的手掐住沈元筠的脖子,“说啊贱货!” 男人的阴茎在他的菊穴内反复猛撞着,感觉比苏贺的鸡巴还要粗,撩拨着他后庭内前列腺的敏感点,然而苏栩却不知道沈元筠不能勃起,男孩儿又开始囤积着性欲而无法发泄。 苏栩要的比苏贺还要猛烈,不知道是因为年轻气盛,还是因为被打了一巴掌而气愤,把沈元筠操得翻着白眼,掐着男孩儿脖子的手也没收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沈元筠只能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头,舌头恢复得很快,当初被苏贺架在铁架上发泄咬破的伤口早已经不在,也只有舌头钻心的疼痛才能抵御那下身堆积压抑的痛苦。 好在苏栩只有全身心的投入到操弄沈元筠的后庭,不会像苏贺一样兼顾,苏贺平时决不允许他咬着舌头,不是担心而是怕他一不小心而自杀,可惜的是断舌不能死,沈元筠也只能一直尽受折磨。 沈元筠的后庭对着苏栩的鸡巴又吸又夹,正好先前已经被苏贺操开,他很快就适应,一直快速的耸动着腰部,让那凹凸紧致的穴道摩擦着鸡巴的柱身,“真他妈的爽啊……”他边粗喘着边说。 沈元筠被操到后面叫也叫不出来了,偶尔被苏栩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咬着舌头的嗯啊一声,嘴角也因此溢出口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在厕所这狭窄逼仄的环境里,显得淫靡而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操着他的骚逼一边抓揉着沈元筠的软胸,乳头被他咬得更肿了,苏栩兴奋之余没收力,狠狠地拧着沈元筠的乳尖,“啊啊啊!”随着男孩儿的尖叫,还没恢复好的乳头顺着穿刺的孔流出鲜血。 苏栩也操弄沈元筠操了有二十多分钟,随着男孩儿乳头疼痛的尖叫声之下,屁眼和整个菊穴瞬间因为锥心刺骨的疼痛而绷紧神经,也夹到了最紧,一下把已经临顶的苏栩夹射。 感受到一股热流喷涌进自己的肠道,沈元筠的心疼的像是缺了一块儿,自己的体内几个钟头前才被主人内射过精,现在又把他儿子的精液吃了进去,让沈元筠除了被操到窒息,压抑的苦痛之余,还有被父子两人接连玩弄的恶心……是苏栩打破了这层恶心,彻底撕毁了沈元筠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臭婊子,我告诉你,”苏栩一边回味在射精的高潮之中,一边用手指指着沈元筠胸口上那烙着苏家军徽的烫伤伤疤,声音中夹杂着粗喘,“你是我爹的母狗,那就是我的。我爹是你的主人,我也是。” 苏栩的阴茎还插在他的体内没有拔出。只见他掐着沈元筠的脖子,把他的头重重摔在墙板上,在男孩儿的耳边狠狠地说着:“都被烙上奴印了,还装什么矜持,既然是我们苏家专属的狗,就应该敞开大腿,掰开屁眼被我操!” 在军营的时候,沈元筠最开始认为只要提供情报,投诚归降就不会被苛待,最后还是被男人养成了专属的军妓;以为只用认苏贺一个主人,选择顺从的跟着他回了家,苏贺那一句“听哥哥话”他才知道,自己只是供人享乐,谁人可欺的苏家性奴…… 苏栩年轻气盛,沈元筠的下面又着实讨他喜欢,光对着男孩儿来一发怎么够,被吊在墙上的沈元筠无法抵抗,只能被苏栩一次又一次的操弄着,撞得卫生间的隔板墙都在晃动。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意识,沈元筠还想着挣扎或求饶尝试逃脱困境,然而到后面,维持这种姿势,不能射精一直压着痛苦,被对方轮番要了两三次之后,已经彻底失力,连喘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刚开始沈元筠的后庭还因为身体各处的刺激,一开始还一开一合的有力气对着插入的异物又吸又夹,现在已经被操得虚脱,后面也多的从缝隙里溢出精液,只能被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任由苏栩使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