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让周沉就近买了件衣服,把洗了澡的沈元筠擦干净,光溜溜地放到床上,又拍了张照片给负责为沈元筠做假体手术的军医看,掰开他下体的时候,一同也让男人看见了那被操得都有些外翻的屁眼。 他其实并不在意苏栩操弄他的婊子,这也是苏栩上沈元筠坦坦荡荡的原因。毕竟也是他从小到大错误的灌输思想,说他的一切都是他的,而且话又说回来,只是一个婊子而已,他用的喜欢,让给儿子玩两下又没有什么不行。 只是他把人玩坏了,终究还是碍着自己了。刚想骂苏栩一句没轻没重,后知后觉的想自己的手段也过之无不及,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那可怜的小屁眼,果不其然医生除了说外伤处用什么药,回复过来的话又是好好养,最近不能有性行为。 “废物。”他烦躁的咒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只知道让修养的医生,还是在骂被随便玩两下就撅过气去的沈元筠,男孩儿这个养好了就被玩坏一直处于死循环状态,还是得让苏栩收敛收敛。 不然没得玩的可就变成自己了。苏贺啧啧两声,看着这天色也不晚了,从浴室里捂了条冷毛巾出来,想把男孩儿弄醒,粗糙的毛巾带着水的冰冷,一时间让刚缓过神的沈元筠瞬间又觉得无比刺骨,那抹湿润在眼前久久不离去,就好像在他的头上裹了一层密不透风的保鲜膜,令沈元筠抓耳挠腮,窒息感涌上心头。 苏贺没有把他提到浴缸边上,用往里淹的办法已经算是温柔了。在窒息边缘的沈元筠动了动手指,苏贺看到人有苏醒的迹象加大了手里的力度,只听男孩儿在毛巾下一句咳嗽声,男人这才拿开了捂着面的毛巾。 沈元筠眼神恍惚,整个太阳穴都在跟着呼吸刺痛,下体的疼痛也随之传导到神经,泡过水之后如同被蚂蚁啃食,被蜜蜂蛰了一般,光是牵扯一下就会让沈元筠拧紧眉头。 男孩儿的眼里泛着水光,让苏贺一度以为不会是被苏栩操傻了,上过铁架受过刑,不至于因此就精神颓靡,似提醒似的拍了拍沈元筠还发红的脸,“醒了?”看男孩儿模棱两可的也不知道摇头还是点头,又想晕过去的征兆,苏贺又耐着性子略带无语的抱怨着,“把人搞成这样,又要废几天啊。” 沈元筠看着面前的男人轮廓眼熟,却一时间也不确定是苏贺还是苏栩,不敢轻举妄动,听到那句熟悉的声音后,才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一般,“主人……”他无力的张了张嘴叫道,只有嘴型没有声音。 还行,没傻。看到对方叫了声自己,苏贺这才温柔的摸了摸沈元筠被打烂的大腿边沿,因为男孩儿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并不想抱他,“主人在呢,今天宴会累到筠筠了,是不是?”男人垂着头问着。 男孩儿浑身各处都是酸疼的,听了苏贺的话也只是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做回应,自己面前的不应该是苏栩吗,怎么又变成了苏贺……沈元筠的大脑跟着恍惚,只觉着意识又是一沉,刚眯开一条缝的眼睛又一耷拉,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醒,又晕了?”这还没说两句呢,怎么就又闭上眼了?苏贺一边感叹着沈元筠这薄弱的体格,一边轻轻拍打着男孩儿的小脸试图唤醒。 但这次看着沈元筠呼吸顺畅了许多,在自己的唤醒之下又是睁眼,跟只刚出壳的小鸡,没问两句话,一会儿又闭上,苏贺才意识到,男孩这次是累的睡着了。 “哎……还有心情睡呢,还是不够狠了。”以前刚到身边玩了他一次男孩儿就于心不安的睡也睡不着觉,现在到越来越心大,被自己的儿子上了还能看着睡得安稳。 苏贺叹了口气想把男孩儿抱起来,毕竟在酒店睡觉他被操累了睡得安稳,苏贺可不习惯。手刚碰到沈元筠的时候,男孩儿一个舒服的翻身,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潜意识里故意的,脖子正好枕在了苏贺伸过去的胳膊上,倒还睡得稳当。 被沈元筠这么一贴,苏贺倒还不生气了,看着他这幅可怜的小模样,倒真让男人有了种照顾儿子的感觉,“行吧,睡就睡会儿吧。”他无奈地把胳膊抽出来,套上衣服往车里一塞,把人带回了家又扔到床上。 只可惜,他从来就没当过父亲,也没有想当父亲的心思和责任,沈元筠的依赖只会让他的心情变好,可并不会得到苏贺的怜悯,该算的账还是要清算,毕竟他可打了自己宝贝儿子的脸。 沈元筠再睡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环顾四周,自己已经回到了最开始从苏贺家里醒来的那个房间,窗户外面的天也渐渐染了些黄昏该有的酡红,就像他还红扑扑的脸一样。 他下意识地站起来,胯下还一阵刺痛,掀开被子一看,那被苏栩打过的地方还是微微有些发肿,不过看着痕迹显然是已经用过药了,才让他缓缓叹了口气。 也是赶巧了,正在沈元筠尝试着下床之际,苏贺正好端着饭走了进来,看见男孩儿已经醒了,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带上了些许的笑意,“刚醒就又想瞎跑,没看到下面快废了吗?” 男人随口说着,语气似开着玩笑,但即便是轻松开玩笑的语气,还是让沈元筠听着像苛责,立刻把想要下床的腿脚收了回去,靠在床边上对着苏贺小心翼翼地说了句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觉得疼。”苏贺啧了啧嘴,像是在看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熊孩子,坐到男孩儿边上,把手上端的粥往床头柜上一放,似关心地给男孩儿掖着被角,“看看下面都烂成什么样了。” 沈元筠当然疼,光是他自己看着也都觉得惨不忍睹,“对不起……”他又对着苏贺垂头道着歉。 苏贺轻哼了一声,端来粥一勺一勺地吹着还腾起的热气,听到男孩儿那似猫叫的道歉声,抬起一只眼睛用余光斜视着他,反问道:“自己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跟我道歉呢?”说着,把已经吹凉的一勺粥放到男孩儿的嘴边。 苏贺突然的关心让他更不自在,想起先前厕所发生的事,心情沉重,觉得实在太别扭,想伸手接过苏贺递到面前的勺子,“我自己来……主人。” “嗯?”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句略带命令的反问声,盛着粥的勺子伸了回来,躲开了沈元筠想要接过的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主人喜欢喂你,看你吃饭吃得香。”话音刚落,又舀了一勺热乎的,送到沈元筠的嘴边。 温热的粥还腾着热气,熏得沈元筠的眼睛觉得痒痒的,看着苏贺对自己温温柔柔难得照顾一下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也跟着一酸,低着头凑到苏贺的面前,张开嘴用牙叼住男人喂饭的勺子,把喂上来的热粥都喝了进去,带着些温热的眼泪也没把持得住,一滴一滴的如同断线珍珠,掉到苏贺端着的粥里。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本来沈元筠被苏栩玩再所难免,没想到还借此让男孩儿生出了对自己的依赖。他把手里端着的碗再次放下,搂过沈元筠的身子,低头吻上男孩儿的眼泪,“哎呦,咱们筠筠委屈了,太疼了是不是?” 他亲吻着男孩脸颊的唇顺着泪痕的方向缓缓滑落,慢慢的亲吻到他的嘴上,沈元筠没有反抗,也是第一次在心里也顺从的接纳,不用撬开牙齿就迎接上苏贺伸进来的舌头,任凭那舌尖在自己的口腔里打转,由苏贺汲取着温热的气息。 男孩儿的嘴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嘶甜,还带着点刚才粥味道的咸香,看着沈元筠顺从地接纳着自己的吻,苏贺也只觉心情越来越不错,抱住对方的身子,低头与他深吻着。 直到沈元筠呼吸有些困难,挣扎似的,开始在他怀里微微蹭了蹭,满意的苏贺才松开了对他嘴的桎梏,却还是坐在床边紧紧抱着男孩儿,“有什么委屈地跟主人说,是不是苏栩欺负你了?”他一边温柔地给他别着耳边的碎发,一边轻声问着,“不哭了,跟我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也像是失力一般,被苏贺亲的软成了一滩泥,不挣开怀抱反而更依赖地贴着,每每让他想起被苏栩强上的画面就让他觉得痛心疾首,看着面前的苏贺,只觉得是唯一一个现在还有能力护着他,给他做主的。 “他……他把我……”沈元筠越想起昨天在卫生间里的场面越哭得难受,想着一下下抽打在自己身下的皮带,想着一次次灌满自己后庭的精液,想着一股股射满自己全身的尿液,都让他哭得更加放肆更加委屈。 男孩儿都要哭得喘不过气,埋在苏贺的怀里把男人抱紧着。苏贺在身后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慢慢说,我都听着呢。”然而在沈元筠看不见的视野里,苏贺的眼底尽含着那一抹邪性的寒光,就连笑都是那么危险的。 都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沈元筠被苏贺这招调教的几乎忘记了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他一身苦痛的来源,忘记了是谁把他毅然决然地拉到受降仪式上供人观赏,忘记了是谁不顾生命危险把他直接扔到被感染的小锐身前,让他一次次的被强奸,忘记了是谁把他的下面彻底弄坏,又是谁昨天把他亲自交到了苏栩的手里。忘记了……苏栩是苏贺的儿子,而他,只是男人的一条狗。 被伤得体无完肤的男孩儿还在抓着罪魁祸首的苏贺,当成发泄对象和救命稻草一般的哭着,“他打我……撕了我的衣服,把我绑到墙上,拿皮带打了好久……下面好疼,要被打烂掉了。”沈元筠向苏贺倾诉着昨天的苦楚,说得他身下现在都还跟着阵阵发疼,“还有后面,他把我强上了……一直要,屁眼疼,屁眼现在都好疼,主人……我疼,疼的感觉要死,要死掉了。” 胯下双腿之间,那纵横交错的皮带打下的血痕还历历在目,还有那疼痛的后庭,虽然没有撕裂流血,但肯定受了不少的磋磨,还有被淋尿喝尿的羞辱,沈元筠心中只觉得被一次又一次地摧毁,只有依赖着面前紧抱着自己的苏贺。 “疼,肯定疼,人都不是树皮,主人看着也心疼筠筠。”苏贺顺着男孩儿的后背,听着一个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狗给他抱怨着自己的亲生儿子,随意的温柔安慰着,嘴上噙着的笑却似乎在笑沈元筠的天真。 他把男孩儿抱起来,像是哄小婴儿似的颠着沈元筠的身体,两人相拥着,男孩儿把头垫在苏贺的肩膀上,哭得气息都尽数喷洒在苏贺的耳垂,令男人有些痒,不禁加快了询问的速度,“还有吗,苏栩还欺负你什么了?” “还有,还有,咳咳咳……”沈元筠委屈地把苏栩对他做的那些事尽数吐出,自己自诩一直规规矩矩地没有招惹他,而被他如此虐待也心生着怨念,两只手抓着苏贺的后背,一边哭喘着一边接着说,“他拧我的……乳头,乳头流血了,胸也被抓得好疼,他还扇了我好多耳光,全身都……咳咳咳,都受伤,都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