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是被男人紧紧的圈在身上,苏贺对着沈元筠温柔的笑着,把手里的纸递给他,“着什么急,把小脏脸先擦干净。”等到男孩儿颤颤巍巍接过纸巾的时候,他的意图才暴露的更加明显。 沈元筠看着苏贺,对方的眼神片刻不离自己,他也不敢动弹,一边擦试着自己的嘴,却听男人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上面擦干净了,下面呢?”随即,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男人的前面微微隆起,硌到他的臀缝。 沈元筠的动作僵在了原地,只见苏贺已经更加明显,一直扶着他腰的手顺着腰围慢慢向下滑落,对方意图已经令男孩儿更加明显。 外面的暮色已经下去,餐厅没有开灯,只剩别的房间里扫来的一点微弱的灯光,却给在场的二人更加增添了一抹暧昧的气息,苏贺的呼吸又正好喷洒在沈元筠的耳边,让男孩儿有些不安的动了动。 被苏贺操弄了这么久,在军营半年,回家也都快三个多月了,可每次男人想要的时候还是令他无法适应,但同时也无法拒绝。“洗干净了,”他声音发抖的小声说着,看着男人戏谑的笑容更甚,又紧着补了一句,“主人随时都可以用。” 这才是他喜欢的听话的孩子。苏贺满意地拍了拍沈元筠的屁股,把男孩儿往自己的身边接着紧了紧,拖起沈元筠的腿,离开餐桌席位,“餐厅是吃饭的地方,我们回房间。” 在沈元筠点头之间,苏贺已经抱着他上了楼,没有回三楼他那布满着各式各样玩具的房间,而是去往了苏贺二楼的卧室,男孩虽然诧异也只是探了探头,随苏贺摆布着。 苏栩的卧室旁就是苏贺的卧室,男人随手带上了房门,把抱着的小狗扔在地上,地毯的舒适没有磕伤他,反而让沈元筠觉得有那么一点熟悉。 主人的房间沈元筠还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敢私自进入,直到今天才看见全貌,却和在军营里时征用的别墅那间没有太大的区别,除了设施比较完善之外。 本来那屋子就是随苏贺习惯装修的,男人有空在地下室建立一间刑房,自然有雅兴也装饰装饰自己睡觉的屋子。沈元筠打量的目光毫不收敛,被苏贺轻咳了两声提醒,“还看呢,要不今晚就睡这儿?” 沈元筠这才畏缩地收敛了眼神,在苏贺面前规规矩矩地重新跪好,摇了摇头回绝男人随口调侃的好意,“这是主人的房间,奴不敢睡。” 算他还算识相。苏贺出征的时候一直都维持着该有的警戒,对任何风吹草动都很敏感,也没人能逃脱他的视线,把沈元筠放在身边也是为了时刻使用。现在回了家什么防备心都摆烂了,他可不太习惯在家里还和人一起睡。 苏贺用鼻腔哼了一声,把脚上的拖鞋一甩,翘起腿脚尖正好凑到沈元筠面前,大脚趾的指腹摩擦着男孩儿的嘴唇,“先熟悉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知道这是男人让他舔脚的意思,并不排斥,一边心里感叹着幸亏没有让他口,一边乖巧地张开嘴,把男人的脚趾含进嘴里,像舔棒棒糖一般的吮吸着。 男孩儿一脸享受的模样让苏贺看着也舒心,本身白天的气还在,也想着拿对方再发泄一番,却不知不觉间看到沈元筠已经变得这么听话,倒是消了不少的气。 沈元筠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脚背,从指缝中又渐渐延伸到脚心,把苏贺的脚顶在自己的脸上,高高捧起,任何角落都不放过,相比起口交,舔个脚只能叫做前戏。 由于他一直张着嘴伺候着主人的脚,苏贺时不时地也挑逗地晃动着,让他错不及防的用嘴追赶,男孩儿渐渐的也加重了喘息,张大嘴一直伺候,也顺着嘴角流淌着些许口水。 男人的脚底传来阵阵的痒意,沈元筠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引诱下伸着舌尖,加上那微喘,活像一只哈巴狗一般,令苏贺爱不释手,“刚才吃饭像个闷葫芦似的,现在舔脚倒是舔得这么卖力。”苏贺抬了抬脚,沈元筠立刻用嘴追赶上去,惹得对方嗤笑更甚,“难道饭都没主人的脚香?” 沈元筠嘴里含着男人的脚趾,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苏贺从男孩儿的嘴里伸出脚,对方立刻付下伸轻轻吻着男人的脚尖,“是,奴的嘴不是用来吃饭的,是用来伺候主人的。”说着,又讨好似的舔了舔苏贺的脚踝。 “变听话了,也更贱了。”苏贺轻轻的说着,言语中带着的笑意似是在夸奖男孩儿,用带着他口水的脚心拍了拍沈元筠的小脸蛋,“伺候得不错,赏你屁眼吃肉棒。” 话说到这里,沈元筠的后庭还是一紧,下意识地从嘴巴里说出“谢谢”两个字,随着淌出的口水和男人的引导,才努力压抑住怎么也挥之不去地害怕,缓缓调转过身。 最让他难受的还不是后庭的疼痛,而是被苏贺操弄时永远无法自主地勃起射精,主人爽起来哪里还顾及得上他一个性奴,只有苏贺心情极好的时候,操完了他才会恩赐一般给他捏捏睾丸里的水泵开关,男孩儿才得以释放,更多的还是当鸡巴套子,用完就扔。 可沈元筠永远也不会忘记不听话的那段刑房的经历,即使不射精也比那些个皮肉之苦要好得太多,最后还是听话的跪趴下身,高高的翘起了屁股。“谢谢主人赏奴后面的骚嘴。” “既然骚就夹好了我的大鸡巴,好好往里吸知道吗?”沈元筠那贱屁股往自己面前一晃,苏贺就忍不住地打了一巴掌上去,白皙的屁股上瞬间染上了一丝绯红。 沈元筠用一声痛叫代替了是回答了苏贺,因为被打了一巴掌而抖动,屁股摇晃得更加厉害了,活脱脱就像在是勾引人,屁缝里粉嫩的洞口若隐若现。 “别动了,再晃让主人怎么插准。”苏贺扶住他的屁股又打了另外一边一巴掌,用刚还沾着口水的脚趾一边摩擦着插进沈元筠的屁眼内,随意的扩张着,“知道你骚逼欠操了,这就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庭被自己的口水染上一抹湿润,随即就迎来了冲击,沈元筠的手抓着地上的地毯,头向后高高的仰着,他不能闷叫,因为苏贺喜欢听他高潮时的叫床声。 大脚趾比手指粗大得多,后面苏贺嫌弃太慢,又顺手拿过床头柜里的润滑液,毫不吝啬的浇在男孩儿的屁眼口,一下伸进去了三根手指,在仍旧细嫩的穴道里搅动扩张着,随着沈元筠开始的娇嗔,他也跟着渐渐心急。 已经开始在心底堆积欲望的沈元筠听见了苏贺的低喘声,知道对方的性欲已到,果然随着后庭手指的抽离,沈元筠刚做好心理准备,就感觉臀缝逐渐被一根热柱顶上。 “放松。”苏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像是把欲望即将发泄的酣畅,又是一拍男孩儿的屁股,在菊穴顺势放松之际,把抵在洞口的龟头挺入,不等苏贺自己往里深入,沈元筠的后庭就开始受到刺激而夹紧,男孩儿也跟着一声淫媚的尖叫。 苏栩现在办理了走读,下了晚自习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这么晚的天他以为苏贺就是给他开一句玩笑,没想到插着口袋出了校门,面对的是一片寒风萧萧,苏贺真的没来接他。 晚上地铁和公交的末班已经没了,学校在郊区更不好打车,离着家更是十万八丈远,苏栩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一边问候苏贺的祖宗十八代,等了半天都等不到,最后无奈只好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骑着共享单车出了郊区,才勉强拦了一辆出租车。 等到他回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除了一身的疲惫,更多的是一肚子怨气,打开家门的第一刻,把书包一甩就大喊一声:“苏贺!你给爷死哪里去了!”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家里客厅的灯也没开让他一摸瞎,打开玄关的灯换了鞋,把路过的所有灯都接连的打开,像是在对着开关撒气,看到桌子上省的残羹剩饭,饿着没吃的胃更是一阵酸疼。 自己这么大动作都没人搭理他,苏栩以为苏贺不在家,猜测估计是畏罪自杀去了,又烦躁的朝着走廊边的垃圾桶吐了一口恶痰,准备回房间里换衣服洗个澡,等他回来再找他算账。 刚走到自己房间的门边,苏栩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了沈元筠的声音,这才恍然想起,不光苏贺没在,那个贱婊也没出来迎接自己。随着他朝着自己的房间越走越近,那声音也逐渐清晰,还在之上叠加了又一道熟悉的低喘。 是沈元筠的叫床声和苏贺的声音,就在苏贺的房间里。合着他们不是不在家,而是躲在房间里又在苟且,“操……”苏栩低声咒骂一句,却还是碍不住好奇心的趋势,缓缓的往苏贺的房间走去,蹑手蹑脚。 刚好男人的房门没有关拢,留出来一道门缝,但也正好泄出了一霎春光。苏栩走到门前,偷偷地扒着门缝向里面看去,看见苏贺与沈元筠交缠的身影,而那娇喘声也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