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噗哈哈哈哈……少爷?”听见沈元筠对苏栩的称呼,一旁的抽烟男笑得都快把烟灰掉到自己的身上,“什么年代了,这玩剧本杀呢?” 苏栩因为沈元筠的挣扎反抗已经不悦,被狐朋狗友一阵揶揄整的心情更为烦躁,揪着沈元筠的头发狠狠地瞪着眼,又像是警告他,又像是在向身边人解释,“我不跟大伙儿说过吗,他就是条我们家里面养的贱狗,随便操。” 随便操三个字传入挣扎中的沈元筠的耳朵,随着苏栩的贬低与羞辱,男孩儿眼里的最后一次希望彻底崩塌,本来还随着灯光闪烁的眼神,一瞬间又似曾经那样暗淡无光,只能靠着自己挣扎着。 “哎呦,咱苏儿都当少爷了啊。”夏成一边调侃地拍着苏栩的肩膀,眼神撇向屋里面三个裸男,经常混迹这种风月场所的人都知道,少爷、鸭子之类的都是再说里面的男妓,这一阵调侃令苏栩也很是不适。 夏成刚刚被那裸男口硬的鸡巴还硬挺,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着,不肯就范的沈元筠,对着苏栩啧了啧嘴,“他既然是你们家养的狗,衣服你给他脱呗?让他乖一点。” 苏栩回头瞪着这位语气轻佻的夏少,对方还是抬着一股不屑鄙视的眼神,看他就像看着地上的沈元筠一样,眼光一般无二,让他瞬间更加恼火。 苏栩从小被当成孤儿放在寄养家庭,八岁才被苏贺接回了军队里,苏贺也是从一个最普通的下士开始在战场上厮杀,白手起家用汗用血用命换到了今天的位置,虽然地位很高,但是苏栩在别人眼里还是如同丧家犬一般。 他与在场的这些富了个四五代,做的一群官二代们不同,从小就叼着金汤勺,磕着金瓜子长大,苏贺在他们的眼里就如同一界不入流的武夫,而苏栩更是土堆里滚出来的野孩子。 苏贺有他本人的圆滑和沉稳在身,而一直想要融入上流社会的苏栩和他不同,什么方法不学,高傲的他偏偏选了趋炎附势这一条,为了维持住与这些狐朋狗友的关系,平时在家窝里横如霸王一样,出了门只能唯唯诺诺着,就如同今天,还献出了沈元筠。 沈元筠还在地上打滚尖叫着,试图用挣扎延缓摆脱,已经挨了金发男好几脚踹,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露出了半个白皙的屁股蛋,令人啧啧称赞:“还是苏儿懂,真空的,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成从后面推搡了几下苏栩,苏栩不好拒绝,只能把浑身的怒火发泄在沈元筠的身上,一把揪起男孩儿的头发,无视了对方眼里挂着的泪,“给我脱!” 沈元筠挣扎地摇着头,却被苏栩抓着头发往桌子上一撞,“傻逼东西。”他看了看围观的众人,不管沈元筠的抗拒,一脚踩上他的下体。 “啊啊!”沈元筠那个地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射过精,现在被苏栩一踩更加脆弱难耐,痛叫一声失了力,顺势就让苏栩把他身上的衣服尽数剥光。 “卧槽!卧槽……听你说我还不信,真的有胸,好鸡巴大!”金发男刚才在踩沈元筠的时候就已经硬了,看着男孩儿脱了衣服他也一起脱了裤子,发现对方的酥胸之后更加兴奋上手就揉。 乳房的刺激让沈元筠从被踩鸡的疼痛中抽出一分神经,已经被几个人一起抱到了沙发上,挣扎着大喊着不要,“放开我!不许碰我!放开……嗯啊……” “还不许碰呢,我偏碰了。”抽烟男也兴奋地凑上前来,用嘴亲上沈元筠的脸,一股呛人的烟味熏得沈元筠眼泪直流,咳嗽不断,胸腔上下快速起伏着,像只脱了水的鱼。 苏栩就在他的身边,沈元筠却看着如此遥远,他伸出手还是寄托了最后一丝侥幸,想去抓苏栩的衣角,却看见对方居然也在撸动着自己的下体,瞬间心声无望。 “你们放开我……我不是苏栩的……苏贺,我是苏贺的人……放开!”对苏栩彻底失望的沈元筠为求自保,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搬出苏贺,却更是惹得在场的人一片哄笑。 “苏贺?他不也算条看门狗吗,说好听点那叫什么……御犬!国家的看门狗哈哈哈哈。”夏成也在身后捏着沈元筠的屁股,已经挺起的鸡巴在男孩儿的大腿根上磨蹭着。 他这一骂连同苏栩也骂了一顿,送了婊子,却反过来连着爹一起被羞辱得苏栩气恼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有些僵硬地指着夏成:“你他妈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玩笑,开玩笑,苏少爷别激动啊。”夏成正准备操弄沈元筠,啧了一声,有些话背地里骂骂就算了,不适合挑明,换上了一脸轻浮的笑。 苏栩这才收敛了拳头,却被骂得没有了心思,看着被三个人一同架起身体蹂躏,狼狈不堪的沈元筠,第一次觉得男孩儿脸上挂着的泪有些许的可怜。 沈元筠最后的防线也被冲破,张嘴叫喊挣扎的时候,被亲吻着脸的抽烟男一下用鸡巴插进了嘴,小脸一下子被填满胀红,弯着脖子被男人一下下的顶撞上,想要开口咬,身上其他地方的刺激却让他瘫软无力。 金发男致力于蹂躏男孩儿更为新鲜的大奶子,拿着滚烫的鸡巴在上面搓揉着,沈元筠挺立的乳头摩擦过他的龟头,让他一阵阵的爽的嗔叫。 “既然是苏儿你的,平时肯定用多了,大度一点,今天这男婊的屁眼就让给大伙。”夏成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低喘,显然是已经性欲到位,硬起的龟头在男孩儿的屁眼口摩擦着。 苏栩莫名觉得有些不适应,皱着眉摆了摆手,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坐下,眼神偏向一边不再看着沈元筠,“随意,操烂也没关系,别弄死就行。” “有你这句话,我就把你当好兄弟。”夏成低吼一声,已经没心情给沈元筠扩张,一下把鸡巴都挺入对方的体内,却在放了个龟头后就被夹得卡住,“卧槽还……还这么紧啊。” 干涩无比的后庭被强行撑开,“呜呜呜!”沈元筠痛苦的唔叫着,却顺势被操嘴的抽烟男操得更深,一边被抓着两边的鬓发,上下被按在鸡巴上套弄着。 夏成不管怎么扣弄沈元筠的骚穴都紧的差不动,就连苏贺平时都会给沈元筠勉强扩张一下,现在被毫无预兆强上,屁眼自是咬得很紧。 最后无奈,夏成一边喘着气,对着身边侍奉的男婊打了个响指,对对方说着:“拿瓶Rush给他闻闻,把后面放松放松,钱记我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ush是一种催情气体,有着延长性高潮的功效,在鼻子上闻个两三秒,就能让人产生热量和持续的兴奋,高潮更是接连不断,也能方便放松身体,让插入者更方便。 苏贺曾经给自己用过带Rush成分的媚药,沈元筠不知道具体有什么区别,只记得那药让他生不如死,蹬着腿尖叫,大声唔叫抗拒着,却被剩下两个裸男一人一边拽住腿,无法动弹。 深柜的苏栩自然也知道Rush是什么东西,他一直往死里玩沈元筠,但也从没真正玩死过,也没在他身上用过药,看着男孩儿的模样有点不安,“他这骚婊子水多,你多操他一会儿后面就自己出水了。” 他有点牵强的变相劝着夏成,却被对方狠狠的斜瞪了一眼,“我可没看出他哪儿出水,跟你做的时候有,那是你水多吧?”对方不屑的讥笑一声,正好那男婊也把药送了过来。 他把药递给正在操嘴的抽烟男,他正好玩着沈元筠的脸,也方便。对方知道怎么操作,接过那个只有大拇指大的小玻璃瓶,打开瓶盖,摁在沈元筠的鼻子上,放了个几秒,又让自己也吸了两口,随便甩到了一边。 本来身体的四周只有疼痛和被轮奸的羞辱,沈元筠本来想屏住呼吸拒绝吸入,然而因为被堵着嘴,人体的自我保护意识让他不得不动用鼻腔呼吸,又因为窒息猛喘了好几口,将那气体彻底吸进了身体里。 还没等一会儿,麻木的身体居然开始腾起一股燥热,“呜呜呜……”那燥热感遍布他的全身,一些敏感的部位,胸部,乳头,屁眼,眼角,还有那不能硬的下体都莫名存了一股瘙痒,而那感觉已经来不及他适应,就在他的心里逐渐加剧,“呜呜……呜呜呜!” 感受到后面终于放松了下来,夏成不由分说地一下把剩下的柱身一齐挺入,沈元筠疼痛的同时又刺激着瞪大了双眼,唔叫都变得刺耳,却还是被压在鸡巴之下,而后庭的鸡巴也开始不等适应就动了起来。 “妈的,卧槽……太他妈紧了,这婊子好骚,还会吞鸡巴,太欠操了。”沈元筠因为媚药地加持后庭又开始渴求般的吸鸡巴,他的大脑虽然还在清醒的抗拒,却还是被性欲侵占了身体,痛苦耸动着腰,眼泪迷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