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栩只字未说自己的头是怎么受的伤,苏贺也就不问,他想知道可以自己查,事实上周沉的动作很快,从俱乐部查封,到突然街道开始宣扬扫黑行动,顺出来的军粮上品牌商换了个logo来看,睚眦必报的苏贺没让他的儿子和儿子的后妈生生吃了这些亏。 沈元筠和苏贺临走的时候,苏栩已经好了大半,不知道怎么报答男孩儿,只能给他买了一大堆书和他喜欢吃的饼,比苏贺给他准备的行李都要沉,等到了车上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有几本漫画书。 新兵上过一次前线后,有命回来就是老兵,沈元筠虽然跟着战场的经验并不如其他人那般丰富,却也体验过战争的残酷,面对黄沙四起,硝烟纷飞的战场不算太陌生。 对于苏贺这种生于沙场的人来说,更是家常便饭,达到前线后的驻扎营地,男人先让周沉带沈元筠把行李放下,自己去军队里转两圈熟悉下环境,周沉点头。 沈元筠跟在周沉的身后,背着一个装满衣服的双肩包,手里还提着苏栩送的其中零散几本还能看的书,事实上剩下的包裹并不重,平常他在家基本上是不穿衣服的,就算偶尔穿一下也最多是披一条毯子,这次来苏贺专门给他买了几件,实则都是周沉代买的。 毕竟被苏贺使唤惯了,比起自己麻烦一点多跑趟腿,周沉也不想看见苏贺少女心泛滥,给沈元筠买一群小裙子和情趣内衣,有损将军威严不说,还败坏军队风气。 刚把行李拿下来走了没两步,周沉感觉到身后有人拽住自己的衣服,回头看见沈元筠正拉着自己的衣袖,指着后面一辆运输车,“把主人的行李也拿上吧。” 苏贺每次打仗没个半年回不来,就算速战速决,来回整顿安排也能拖个把月,所以每次出征都像搬家似的,“你弄不动,待会儿找点小兵来搬就行……诶!” 周沉刚说完,身后的沈元筠却撒开的他衣服跑到运输车前,比划着不知道在跟后勤部战士说着什么,又指了指自己的位置。那战士看到周沉才点头应允沈元筠的要求,转身在车的后备箱里摸索了片刻,把一摞衣服包裹递给沈元筠,男孩这才抱着衣服跑回来。 “我们走吧。”沈元筠抱着手里的衣服轻笑着又拉了拉周沉的袖口,对方不禁有些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他手里抱着的包裹,男孩会意向他解释到,“这是主人的军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将军在军队不爱穿军装。”除非出席重要的场合,或者是视察军队情况,平常闲散惯了的苏贺最多披一件军大衣。周沉不理解沈元筠突然抱着苏贺的军装干什么。 男孩低头哦了一声,没有多解释什么,还是对周沉说了句走吧,男人也不再好奇于这个十几岁男孩的思想,他平生就不喜欢跟孩子打交道,领着沈元筠走到卧室。 这次是要和一个边陲小国打仗,对方这两年在国际上并不安分,又缕缕在国界线上反复横跳,这一仗相对而言轻松一些,还被苏贺戏称是“教他们做人”,所以征调的也是国界边沿城市的民房,相较于上次的条件要差一点。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他苏贺的一样不少,男人也完全贯彻着自己军队“贵族兵”的称号,尤其把自己的卧室和办公室提前就让他们装修的富丽堂皇,周沉看到的时候虽已经习惯,但还是忍不住骂了句腐败。 走到卧室把东西放下,沈元筠指着卧室里只有一张小床,小声多说了一句,“主人也睡这儿吗?”毕竟以前在军队他都是和苏贺同床共枕,现在看着这张明显是单人床,又不敢明里言里说小,嘴里小声嘟囔着,“再给我床被子吧,我可以打地铺。” 虽然跟男人完全相反,喜欢节俭战略资源的周沉其实很同意沈元筠这个提议,但事是苏贺安排的,自己无权更改,“将军的房间在隔壁。” 意思是他一个人一间卧室,还装潢的如此华丽?沈元筠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就算以前跟着李逸德上战场的时候液都是普通的毛坯房单间。 他拎起行李,想说自己用不了这么好,后又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把包裹又放下,既然是主人给他的,量自己推脱也不可能放回去让别人来住,对着周沉说了句谢谢。 完成任务的周沉对于一个男孩探寻未知世界并不感兴趣,说了句别乱跑就从房间退了出去,留沈元筠一个人在屋内,他也深知现在的男孩儿不会像当初一样需要严加看管,放心离开。 待周沉走后,沈元筠独自审视着这间屋子,坐到柔软的床上有点不敢相信皮肤的触感,在这么一寸普通的四角之天也能获得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在救苏栩之前,苏贺对自己都已经算是极好了,只是要人要的还是有些疼而猛烈,现在又在救了苏栩,男孩儿能感觉到主人对他的改观,也享受着这份宠爱。 正在他收拾行李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军靴脚步声,沈元筠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在苏贺正准备推门进来的瞬间,也率先打开了门,男人低头便能看见这个满脸写着开心的男孩,“给你找个新狗窝就这么高兴?” 苏贺走进房间内顺手把门关上,沈元筠也借此时间跪下,如往日一样向男人的脚重重的磕了个头,“高兴,谢谢主人。”他抬起头,虽没有笑脸却带着笑意说着。 虽然现在苏贺对沈元筠的要求没有曾经“我站着你就得跪着”这般的苛刻,但沈元筠既然自己愿意跪,苏贺也不拦着。男人自然的坐到床边上,扫了一眼身边正在收拾的衣服,“给你买的衣服都试了没有?”说着,手里摆弄着这些件衣服。 纯白色的卫衣,黑色的裤子,牛仔裤,高领毛衣……不用等沈元筠回答,苏贺的脸在翻衣服的过程中已经逐渐黑了下来,他记得自己嘱咐过周沉起码要买件漂亮的小裙子。 沈元筠以为苏贺想看,正准备凑过去脱衣服,说自己还没试过,也不知道苏贺发的哪门子气,见对方一下把那行李箱一踹,“不用试了,穿上丑。” “主人给的不丑。”平常都没衣服穿的沈元筠对待一块遮羞的布都是无比怜惜,嘴上说着好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勾住行李箱的边沿往自己的这边拽,“舒服的。” 对待件衣服都如此珍惜,自己好像以前怎么苛待了他似的,苏贺摆了摆手又把他那群宝贝破衣服踢了过去,“愿意要就当宝贝供着吧。”他还依稀记得许学名那老变态给他缝了两个裤头,就高兴的跟得了颗夜明珠似的。 男孩又磕头说着谢谢,苏贺随意扫视着现场为数不多的几个包裹,看到那份属于自己的有些诧异,沈元筠也看到了苏贺伸出手去拿他的军装,便上前解释道:“我以为还要和主人同一间房,所以想帮主人拿点行李。” 苏贺没有回应,打开行李包裹发现是自己的军装,他没什么印象,估计是苏栩一早就给自己收拾好的,因为不常穿,衣服的折叠的地方还有压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沈元筠跪立着抬起前身那么面冲着苏贺,只见对方拿起衣服抖了抖,在沈元筠的面前比划了几下,似是赞许满意的说了句,“也就这件看着还不错。” 这次沈元筠跟着自己来军营,可不是做花瓶,当一个养尊处优的随行军妓的,有正儿八经的入伍条文,在研究所虽然不算正式军,也是小半个战士,本该也给他配一件军装的。 看多了他光着屁股挨操的模样,苏贺还从来没有想象过男孩穿军装的样子,一副淫荡的身子在威严的军装的包裹下,何尝不是一种令人垂涎的诱惑。 “来,脱衣服,咱们试试这个。”苏贺晃了晃手里自己的军装,把沈元筠拉起来,男孩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手足无措的抓着自己的衣服角,看着苏贺在自己面前来回比划的军装,小声说了句,“我可能穿不了……” 苏贺的肩宽快能顶沈元筠两个,如此高大魁梧满身肌肉的野蛮军人,和一个吃雌性激素长大的娇弱小花当然不能比,男人却执着的摇摇头,“未必。”他的手自然的隔着沈元筠单薄的衣服,轻轻捏了一把男孩的软胸,男孩娇嗔一声后退,只听他说着,“筠筠胸这么大,主人都担心会撑破衣服的扣子。” 头次正儿八经的把他带到军队里来,苏贺赏了他件正经衣服穿,虽然是普通的白色棉衣和保暖裤,但男孩已经收不住的大胸根本包裹不住,在隆起的布料之下,光是呼吸就跟着发颤。 光是隔着衣服被这么一捏,刚碰到的男孩儿的右胸已经敏感的把乳头挺立起来,顶起那打底衣,圆润的像一颗小珍珠,令苏贺不禁嗤笑着:“骚乳头都等不及立起来了,筠筠还不快点。” 沈元筠跪在苏贺两腿之间,纠结的咽了咽喉咙,以往他哪敢有半点犹豫,只是初到军营,这里陌生中又夹杂着些恐怖的熟悉感让他略微有些不适应,“主人只让奴试衣服吗?”他小心翼翼的反问。 “筠筠肯老老实实换衣服吗?”苏贺似琢磨的啧了啧嘴,意味深长的补上一句,“要是你穿上军装还是这么淫荡,可不能怪我刚到军营头一天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