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沈元筠不听话不顺从,亦或者苏贺生气的时候,他才会踩的很用力,现如今男人倒是在方方面面都对他已经算是格外温柔,脚上没有用力,只是提醒沈元筠当狗该是什么姿势。 他试探性的把脚离开,沈元筠的身体没有明显的抖动,让苏贺不禁讽刺的嗤笑一声,身为人类的站姿扭扭捏捏,到了这种挨操式的狗趴,倒是做的有模有样,“瞧瞧,这才站的漂亮,叫两声听听。” 苏贺像抚摸小狗似的,挠了挠沈元筠的下巴,迫使对方往自己腿间爬了爬。男孩抬起头,看着面前饶有兴趣逗弄着自己的苏贺,张口小声说着:“主人……唔!” 刚说完话,主人的人字话音还没说落下,一声响亮的耳光便扇在了沈元筠的胸上,沈元筠清楚,这是自己没有回答正确才会遭此惩罚,但既然叫主人不对,又该叫什么,“长官……” 这次苏贺的耳光没有落下,但看面色却不是正确答案。长官,苏贺内心哼笑一声,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以前可是沈元筠最喜欢称呼李逸德的词,现在男孩像是已经忘记这个称呼的重要性般,只为讨好自己。 “还是不对,但叫的挺好听。”苏贺抚摸着刚刚男孩被扇红的胸,低头在男孩的诧异之下吻了吻那块有些发烫的皮肤,又亲到男孩的嘴上,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再好好想想,筠筠现在是主人的什么?” 两个吻把沈元筠亲的有点恍惚,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亲的,他脑子里面有点犯晕,只能跟着苏贺的阴引导去思考,以现在这种跪趴的姿势…… “我是主人的骚母狗。”他下意识的回答着,苏贺没有回答反而是又亲了亲他表示默许正确,沈元筠这才顺着思路去想,瞬间答案清晰,他的脸也跟着染上一丝羞红。 让他学狗叫,这是前所未有的。虽然以前更屈辱的事也干过,更过分的骚话浪话也说过,但还是头一次让他对着苏贺学狗叫,丧失一个人类的说话本能。 看着男孩那发怔的眼神,苏贺就知道他又想讨价还价,“看这小眉毛皱的,以前什么事没干过,学两声狗叫倒把你难住了。”他倒不恼,眼神宠溺的拍了拍沈元筠刚刚被打过的胸,在男孩儿看来却像是赤裸裸的威胁。 沈元筠在喉咙里闷哼了两声,却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苏贺倒也不着急,随男孩在他的双腿之间犹豫,手里的皮带在他的脊背上游走,虽然穿着衣服,也还是让他如同受着滴水之刑的恐惧。 由于男孩儿跪趴着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衣服也遮挡不住,苏贺弯腰伸手就能摸到他挺翘的屁股,冰凉的皮带在他微微分开的屁缝间摩擦着,沈元筠的身体也不由得跟着磨蹭的频率一前一后的晃动,试图用这样放荡的一面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事实上苏贺早就硬了,但对于调教沈元筠他有着更大的兴趣,见自己的欲望愈烧愈烈,男孩也还是久久的不吭声,苏贺给他提出来一个折中的办法,“第一天从军,主人给你宽容宽容好了,谁让筠筠除了是军犬,还是我的家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照以前,苏贺哪会给他回旋讨价还价的余地,早就耳光皮带交错着密如雨下,只等打的他耐不住疼痛自己松口,沈元筠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享受着苏贺现在对他的宽容和宠爱,却全然忘了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一点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苏贺让他抬头看着,伸出手指给了他两个选择,“要是你乖乖听话叫两句好听的,今天主人就赏你坐主人的鸡巴。”说着,矗立在沈元筠面前的裤子只觉得更加肿胀。 这算哪门子的选择和奖励,分明还是变相的威胁,哪次和苏贺做爱下来不是半条命都折在床上,关键他还不能勃起不能射,更是一种煎熬。沈元筠不敢摇头说不,只能接着盯着苏贺,等待他说第二种选择。 “既然前面是赏,后面就是叫不出来的罚了。”苏贺提前给他打着预防针,轻轻捏了捏男孩被扇过的脸颊,脸上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叫不出口说明你还需要锻炼,那就苦了筠筠,就这么着去和军队里其他叔叔伯伯学学规矩吧,什么时候知道军令如山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这个选择让沈元筠进退不是,苏贺显然已经被他撩拨起了欲望,当下无论如何都是拒绝不了的,后者的情况更是糟糕,男人向来说一不二,更何况又不是第一次把他牵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了,沈元筠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他抬头看着苏贺,眼神中似是乞求的模样,可脸颊上的巴掌弥留的疼痛也在提醒着他,如果下一句说的是人话,会有怎样的后果。 说到底,他在苏贺面前早就没有了什么自尊。想到这儿,男孩儿低头咬了咬牙,在喉咙里闷吠了两声,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极了小狗狂躁时的表现。 “以前军队里有只杜宾生气了也是这么叫的,筠筠在生主人的气?”不得不说,就瞅沈元筠这体格,就算变成狗了也是泰迪博美那种宠物狗,苏贺觉得他这副模样好玩的紧,接着逗弄道。 沈元筠连忙摇着头,他哪敢生苏贺的气,只是纠结犹豫着叫不出口罢了,“汪……”最后在男人的压迫下,他还是张开嘴让叫声从喉咙中放出来,只是声音小的可怜。 就像一只出生没多久的幼犬。苏贺是这样想的,“乖狗狗,再叫两声。”男孩羞赧的低着头,被男人强行勾着下巴抬头对上视线,才看见光是学这么一声狗叫,就让男孩羞红到了脖子根。 叫出了第一声,第二声第三声已经不再那么困难,沈元筠脸滚烫滚烫的,看苏贺的眼神迷离,顺着男人的意,加大了音量,冲着苏贺叫道:“汪汪汪……” 从来没见过男孩的脸红成这样,论以前的羞辱多么过分,把他裸着拉到受降仪式当众难堪,当着众研究员的面让他和小锐做爱,都没见男孩儿的脸有如今这样害羞,像是能掐出水来。 苏贺捧着沈元筠的脸,男孩看自己的眼神灵动,他看男孩的眼睛也夹杂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与笑意,“就是学两句狗叫,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那么难为情?”苏贺轻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脸在他的瞳孔前放大,呼吸吞吐出的气息喷洒在沈元筠的身上,属于男人独有的烟草味不再变得呛鼻。沈元筠的脸更红了,有点紧张的咽了咽喉咙,回答道:“奴是主人的母狗……不难为情。” 说话间,他的眼神有些扑朔迷离,与苏贺唇齿间的距离也不过半尺,被对方的热气也温暖着,脸颊发烫,纠结着要不要说下去。“而且,主人的脸也红了。”最后沈元筠还是大着胆子说道。 刚说完,他就害怕的紧闭上眼睛,生怕自己刚才说的话冒犯了男人,心跳愈发的加快,在一阵杂乱的心绪中,沈元筠殊不知也掺杂着苏贺的一份。 被男孩这么一说,苏贺明显一愣,下意识的收回手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颊,果然也如沈元筠一样有些发烫,“妈的。”男人一声低骂,随即再也忍不住下身的燥热,一把将男孩从地上抱了起来。 本想享受着让沈元筠慢悠悠的给他脱了裤子,再用嘴口一发的。现在倒是被男孩儿的羞涩撩拨的有些把持不住了,苏贺裤腰间的皮带早已经解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往下一扯,那根蛰藏在布料之下的火龙随之弹出。 沈元筠单纯因为刚才的意乱情迷,话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说,反倒成了两人之间的催情药剂,显然还没有准备好,屁股就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主人,主人要奴怎么……呜呜呜!”他有些慌乱的想问苏贺要怎么伺候他,被男人抱着干这样的体位基本上他就像一个鸡巴套子似的,上下颠起。然而还没说完,所有的话又被苏贺一个舌吻堵回了嘴里。 男人的吻带着他独有的占有欲和性张力,掠夺着沈元筠包括呼吸在内的所有气息,让他只能无助地攀附着自己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身去,然而这样紧贴着的动作更让两人下面的距离加近。 沈元筠那软趴趴的立不起来的鸡巴贴着苏贺炙热而挺立的肉棒,吻够了的男人恩赐似的松开了嘴,男孩这才得以喘息,随即身体渐渐腾起一股燥热,身体也被亲的软绵绵的,让他想把苏贺抱得更紧。 虽然硬不起来,但男孩儿的两个睾丸已经涨大,紧紧贴着苏贺的腿,让男人都感觉到在发热发烫,一手揽着沈元筠的腰,以防男孩掉下去,另一只手朝着男孩的下身探去。 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让沈元筠自然而然的分开双腿,隐秘的臀缝打开,屁眼也轻而易举的展露着,苏贺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用指腹在男孩儿的洞口揉搓着,“这儿的狗逼还是那么紧。” 沈元筠的抱着苏贺的脖子,两团淫荡的酥胸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心跳叠加在一起,屁眼被男人迂回的指腹摸得越来越痒,轻轻哼喘出声,在这个姿势下,那声音正好落在苏贺的耳朵里显得尤为绵长。“痒……主人摸得奴的骚逼好痒。”说着,像只粘人的小狗,在苏贺的脖颈间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