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贺。”到底谁更变态,周沉瞪着苏贺,半晌叹了口气当着男人的面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就在苏贺还在看周沉吃瘪偷乐之际,对方一脚踢到苏贺所坐的椅子上,擦过沈元筠的脸,又正好在男人那耸立的阴茎之下,但凡偏差一点,一脚下去就算不是断子绝孙,也得阳痿半月,“不小心看到您的隐私,是我的错。对,不,起。” 周沉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着,轻轻敲击桌面上的文件,“军报,麻烦将军记得看。”说完,又是不解气的对着刚才踢过的椅子又是一脚,临走时瞪着一眼坐在地下已经吓得瞪圆了眼的沈元筠。 苏贺看着周沉气的颤抖着拳头离开身影,更是被一声甩门声震的太阳穴疼,撸了两下差点遭殃的宝贝老二,不禁唏嘘不已,“乖乖,了不得了,一米八的大个儿,三百斤的反骨。” 直到周沉关门走,被看光的沈元筠才勉强缓过赖神,本以为经此一下苏贺也会被周沉刚才那两脚弄的败兴,却在还没喘两口气之后,再次被那根鸡巴堵住了嘴,“吓死了,还不快用你的骚嘴安慰安慰他。” 苏贺和苏栩身为父子,尚且可以共同分餐一席美味佳肴,面对交情颇深的挚友这点小打小闹又怎会败了他的兴致,等沈元筠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有力的肉棒已然撬开他的贝齿,苏贺舒服的叹了口气,和周沉吵一架倒还心情舒畅,又享受着被沈元筠口腔包裹性器带来的快感。 经历刚才那么一吓,沈元筠给苏贺口交即便的被男人的鸡巴撑得嘴角疼,都无法集中注意力,没人后苏贺倒也不再遮掩什么,手扶着沈元筠的脑袋,“好好口,口不好我这就把周沉叫回来,告你们研究所的状。” 对方边开玩笑的威胁着,沈元筠知道苏贺大抵是在说笑,却也不敢怠慢,“主人……锁门好不好,锁上门就不被打扰了。”男孩心跳的紧,伸出手先帮苏贺撸着,嘴上扯着银丝抬眼乞求道。 “平常除了周沉也没什么别人,现在又下着雨。”苏贺坐在椅子上被伺候鸡巴伺候的正舒服,不想光着个屁股站起来,关上门再回来麻烦,但看沈元筠小脸还是瑟缩的有点胆怯,叹了口气,“算了,你被看光了,吃亏的是我。” “是,我都是主人的。”沈元筠感激的顺势说着,顺着苏贺哄男人开心,差点高兴的抬头一下撞到桌子,还是苏贺眼疾手快给他把头护住,说了句傻小子正准备起身,门外却再度不合时宜的响起了脚步声。 眼瞧着办公室里的挂钟已经挪移到了晚上五点,齐烁再生气着急也不是办法,当务之急是要想个应对方案出来,虽然这项药并不是什么关键性作业,但战场上无小事,这让本就不太受重视的B组更加雪上加霜。 说到头,各项研究实验监管不力,最大的责任还是他这个组长,眼下拉出去谁顶包都无法短时间内弥补缺失的损失,只能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说点好话,争取时间赶紧补救,不然再着急也是无用功。 齐烁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去往实验室叫来负责这项实验的几个研究员,大家看他一个个黑着张脸,也低着头不敢说话,齐烁也无语的看着不成气候的他们,半晌无奈的憋出句话:“别一个个拉着张脸跟头臭骡子似的,都把精气神提起来,没办法就按我接下来的话去做,差一个字全组黑锅就你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深呼吸一口气,正准备张罗着让研究员们整理报告动员起来,却看见几个人还是低头不语,不禁眉头微蹙,“干杵着当电线杆子啊!别告诉我你们又闯祸了。” 看着齐烁的气焰更盛,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研究员大着胆子举起了手说,“组长,元筠他已经让我们写了失误报告,检讨信和紧急补救措施,也把实验信息整理好了一份档案,要主动提交。” 听到沈元筠的名字,齐烁的气焰才勉强消下了些,“先我一步,倒是比我想的都周到。”他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瞅瞅,十来岁的小孩儿都比你们能干,整理好的文件呢?” “我们都已经给了他了……”另一个研究员缩着脖子说着,畏缩的态度令齐烁再次不满,“然后呢?挤牙膏啊,文件写好了就撂着积灰?人家周沉等你们给他烧过去啊。” 本以为沈元筠还在办公室整理文件,这种往枪口上撞的事别人也不好干,齐烁本想去男孩的办公室找他,检查一下再自己当那个背锅侠去给上面说好话,结果就听见刚才那个缩着脖子的研究员小声说了句,“元筠他已经去上交了。” 齐烁的眉毛瞬间拧成了一团,歪着脑袋对那说话的人,有些不可置信的质问着:“他去上交,他自己去的?”在得到众人的点头之后更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们都不拦着点?这关他事儿吗,你们就让他一个人去!” 沈元筠才多大,上面那群官们又有多难应付。先不说沈元筠自己一个人去背了这个黑锅,小小一人什么军衔职位都没有,实打实的担了这责任最轻也要被停职查办,往重里水都不敢想。再者,让一个看着年轻莽撞的小孩子去递交检讨,说出去还以为他们组完全不重视失误。 事已至此,齐烁除了生气和骂两句解气,能做的就是赶紧追上沈元筠,在问道男孩已经独自出去有一段时间了,更是气恼的说不出话,指着这群人的鼻子,“等我回来再给你们算账,现在全去按照计划表做补救措施,加班加点也得在规定时间内办完。” 来不及再多费口舌,齐烁瞪了这周围的人一眼,甩了甩衣袖,忘了地面是现在说严寒,也全然不知道上面此时还下着雨,就往电梯的方向疾步走去。 到达地面看着这恶劣的天气,心急的他已经不想折回去再找那雨伞雨衣,啧了一声咬咬牙毅然奔赴雨中,现在只能祈祷那男孩人傻找不到路,人不在又或者还没来得及被批斗,光是想着那脚步走的更快。 身为将军直属的研究所,平时根上面打交道的军官基本上只有周沉一人,齐烁虽然和这人算不上有交情,但起码还算认识熟悉,就算不卖他面子,也能让他替背个锅。却在得知到周沉不在,去往了苏将军那里,更是心中乱麻一片。 找不见周沉,下着雨也不回研究所,那傻小子不会奔着将军去了吧。这是齐烁最不好的猜想,沈元筠初生牛犊不怕虎,没人告诉过他苏贺的冷血,最好是迷路了正晕头转向鬼打墙呢,要是直奔着将军去,他可不敢想沈元筠会遭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烁不怕苏贺,只是觉得难以应对,就算现在让他回去,他找不到沈元筠也安不下心,本着本来就要找周沉说明情况,齐烁再次无奈又略带紧张的叹了口气,原地踱步了一阵,往将军的办公室走去。 苏贺能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沈元筠自然也能,听见那渐行渐近的脚步,男孩不禁又害怕的拉着苏贺的裤腿,往桌子底下钻着,“主人别开门,或者让我先穿件衣服……” 周沉前脚被自己羞辱了一番刚负气离开,这来者显然不是他,而除了周沉,也只有前线下战归来的一个个军长会敲响自己的办公室房门,看来是战场上的要紧事,不是苏贺想不开就不开的。 男人皱着眉,安抚似的揉了揉沈元筠的头,“别说话。”男孩看苏贺表情严肃起来,也不再强行让他口,坐着准备提裤子的动作,看来是确实有事,老实的点点头,往办公桌的里面缩着身子。 男孩儿的衣服还湿着,苏贺给沈元筠扔了件自己的外套,让他遮着身体别动,只要不是像刚才周沉那样负起气上来踹自己两脚,没人能看见沈元筠的存在。 虽然把这临头的欲望压下去心情也不是很好,可是苏贺也无可奈何,敲门声响起,他也正准备提上裤子扣上皮带,却也听见了门外的报告声:“苏军直属研究所B组研究组长齐烁,报告。” 抓着衣服的沈元筠本来安安生生的开着桌壁,只要苏贺不搭理他保证能做到安安静静,却在听见来者声音,和那声音自报的家名后,面色骤然大变,抓着衣服的手不禁一下颤抖起来。 “哦呦。”苏贺一听,本来因被打断而不悦的眉头一松,裤子也不提了,面色跟男孩正好相反,倒是来了点兴致,用脚勾开沈元筠身上盖着的自己的衣服,“看来是找你的啊?怎么都找到我这儿来了。” 沈元筠看苏贺那放松下来的神色,再加上对方又把衣服拿开,浑身激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捧着苏贺的脚,抬头求着男人:“说我不在,主人你别放他进来,求求你了,我这样不能被组长看见……” “为什么不让人家进来,万一耽误了什么实验进程,最后担心的还不是你?”苏贺调笑着反问,那态度和语气已然是拒绝了沈元筠的请求,男孩快要急出泪来。 被周沉看见被外人看见,和被齐烁看见的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周沉习惯苏贺的变态,也知道沈元筠是苏贺的爱宠,外人见了也知道将军在“办事”只会觉得识趣的离开,而倘若被齐烁看见自己光着身子,胸上有吻痕屁股上带着巴掌印的,沈元筠一开始刻意藏着的身份就会功亏一溃,还是以这种羞耻的面貌,比让对方知道自己是苏贺的性奴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