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苏贺的动作再猛一点,是可以把沈元筠的嘴角撑出血的,虽然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那血腥的画面,沈元筠的身体还是本能的抗拒着,下意识的想把苏贺的鸡巴吐出来,无济于事的同时又因而惹得男人更加不快。 伴随着苏贺似发泄似的低吼声,男孩疼得嘴角撑红,眼泪与口水混合在嘴巴里抽插着肉棒上,男人肉柱上的每一根青筋他都用舌头舔舐过,如今充分感受着。 看着男孩被自己操嘴都要翻过去白眼,苏贺低骂一句,前戏温温柔柔让他慢慢口,也被伺候的差不多了,把男孩的脸尽数摁在胯下,阴毛扎在沈元筠的脸上,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身体爽过之后的苏贺,心情并没有爽,把沈元筠随意的甩开,压抑许久的男孩立刻趴在地上一阵猛烈的咳嗽和呕吐,这反应更令苏贺皱眉,“你敢吐出来试试。” 沈元筠被苏贺这一句话再次吓到,努力停下咳嗽,把临到咽喉的反水又猛捶着自己的胸脯,硬生生咽了回去,嗓子蛰疼不止,前胸也被他自己拍红了一大块,眼角带着咳嗽溢出的泪珠。 男孩的模样看着好不可怜,苏贺的情绪却仍然不顺,“有什么好哭的?憋回去。”他皱着眉轻轻踢了一脚沈元筠的手,示意他别拍了,眼神又瞥到地上刚才他留下的一滩泥泞。 他的脚尖指了指那块淫水,“下面的玩意又不懂事了,打扫干净。”说话间,瞪着男孩看自己的那双泪眼,嘴角还挂着口水,冷哼一声讽刺,“用嘴舔,我倒要看看你的小嘴甜不甜。” 男人这么一讽刺,被苏贺操到大脑空白的沈元筠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之间拿自己生这么大的气,看着地上那一滩泥水,还是选择去祈求苏贺,“你别生气了,我嘴甜也只说给主人听,只给主人……口。” “是吗?刚才你们组长不是被你哄的挺开心的,都在外面招人喜欢了。”苏贺一眼瞪上过来可怜巴巴卖乖的沈元筠,话音刚落他自己震惊自己说出去的这句话里饱含的醋意,不说别的,男孩那勾引人的功夫确实难以抵抗,“筠筠发情发到外面丢了我的脸,我还不能生气了?” “我没发情,我又什么都没干。”苏贺生气,沈元筠何尝不觉得委屈,他在外面只有正常的坐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有什么成就那也是给苏贺的军队带来帮助,自从第一次去报道让男人察觉了齐烁,他似乎就一直不是很喜欢自己去研究所。 沈元筠自己解释不通,跟男人服软也不通,爬过去扯了扯苏贺的裤脚,还被对方无情的一下踢开,在原地局促又可怜的他只能听命的转过头对上地上那一滩混合着泥水的污浊。 虽然沈元筠还是苏贺的狗,一口一个主人的叫着,也是面对苏贺逢人就跪,却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学着狗的样子,做那些卑微的动作,舔也只舔过男人的精液,还是在两人爱意正浓的温床。 沈元筠趴在那块脏污前,侧头看着苏贺,男人把半个身子扭过去并不搭理他,“主人……”沈元筠小声的叫出声,只听苏贺更不客气的一句,“不愿舔这儿的,就出去给我舔水泥路去,下了雨那里更脏,你自己掂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还光着身子,外面的天气也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比刚来时的汹涌百倍,说是让他出去舔路,更是一种羞辱,逼着他选择前者,不得不用舌头把自己的淫液打扫干净。 光是在屋里听着外面的雨拍打窗户的声音就觉得惊悚,一点不遮不掩的闯出去在这恶劣的环境下无异于拼命,沈元筠屈辱的把脸慢慢的贴向地面,正想伸出舌头舔舐,又觉得自己无比委屈,一咬牙站起身来,闭着眼睛二话不说就往办公室门外走去。 自己的第二条选择摆明了是在夸大其词的刁难,谁知道沈元筠非要给自己扭着来,苏贺看着那不到自己肩膀的小人刷地一下站起身,劈头盖脸就往门外跑,本来就不悦的面色瞬间被气的更黑,“给我站那儿!” “不是主人让我选吗,我选第二条,出去……唔!”沈元筠憋红着一张脸,攥紧拳头委屈的低着头说着,还没等他那话说完,结结实实的被苏贺一个耳光扇翻在地。 这个耳光一下把男孩的半边脸扇肿,耳朵也如蒙上了一层皮伴随着天晕地转的耳鸣,足见力度不轻,不等沈元筠从耳光和摔倒的疼痛中缓过神来,苏贺又一脚踩上他的分身。 沈元筠被苏贺踩在地上,下体的压迫疼痛让他龇牙咧嘴面部苦涩,“胆子养肥了,敢用你自己威胁我?”苏贺臭着一张脸,他脚下的男孩又像变回了刚开始那般脆弱的一脚便能踩碎的模样,“这么有本事,全都用在了勾引人和给我耍心眼儿的劲头上。” “我没有!”沈元筠疼得扭曲着面部,却还是不承认自己的错,心中只有被苏贺无名怒火发泄到身上的委屈了,两只小手死死抓着苏贺踩着自己的那条腿,试图推开男人,可是他的力气在对方面前无异于蝼蚁移山。 苏贺被沈元筠来回两句反抗和犟嘴,本来也只有吃醋的气在,这下连带着这几天军务压抑的烦躁,和沈元筠的执拗的反抗,把挤压的怒火一并施压,脚上的力度一时没有放轻,“疼……别踩了,求你……疼啊啊!” “碰你就发情,宠你就犯贱,现在记得喊疼求我了,怎么不记得当初这么踩你,你叫的比夜里那叫春的猫还骚?”苏贺出言讽刺道,松开了踩着沈元筠的脚,就在男孩儿自信的以为男人这是心疼了的时候,胯下又迎来猛然一踹。 “啊!”沈元筠尖叫一声,之后却是半分呻吟都痛苦的发不出声来,他的下体本来就遭受过重创相较于旁人脆弱的多,此时更是被苏贺那不收力的一踢,踢的全身缩成了一个团,紧紧的夹着双腿,试图缓解睾丸的打击,却根本无法分担。 苏贺看着男孩疼的手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有一阵子没见过他这么撕心裂肺的难受,心中也不知作何滋味,无奈之下默默的收回了脚,“怎么教你道歉的?给我好好说句话,今天就算过去了。” 男人盛怒之下这样已经算是服软了,而苏贺的服软和沈元筠遭受的苦痛比起来,听着是那么的轻描淡写,好像赦免他原谅他就是一种恩赐,还需要沈元筠舔着脚的去乞怜。 沈元筠确实被苏贺宠刁了,如同他刚见男人时那样,全身上下也是被李逸德宠出的一声娇病,湿苏贺用惨绝人寰的手段,用一道道酷刑和人命的折磨,才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如今,苏贺的宠爱不亚于当年的李逸德半分,把男孩从一个低贱无比的位置捧到了现在,能撒娇能耍性子能谈情说爱,想要再次当成以前那毫无人格的狗去驯养,沈元筠做不到,苏贺也做不到。 男孩还缩在地上,“疼……”他嘴里还可怜的嘟囔着打击带给他的疼痛,别说胯下对着下体的那一击,就连摔倒在地脸上的那一耳光,都还让他大脑发胀,恍惚不清,根本没听清苏贺又在辱骂贬低自己什么。 苏贺自己有心想要结束这段不悦的经历,却没有迎来沈元筠的配合,给了台阶却不下,男孩的逆反心理令他心中的烦躁又再度到达一个节点,“不服软还想着趴地上犯贱?” 沈元筠还是没有搭理他,男孩的眼泪也顺着太阳穴滑落在地上,只听苏贺带着生气的低喘,“行,你贱,我成全你。”下一秒,男孩自己都没反应,就被苏贺一下掐着脖子摁在了墙上。 “咳咳……放开我,放开……”沈元筠在疼痛之余,感觉到脖子上紧紧的束缚,深呼吸都缓不过气的他又被扼制住咽喉,裸露的身体紧贴在冰凉的墙面上,才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主人我错了,筠筠错了!求你,放我下来咳咳咳……” 然而沈元筠那卑微的道歉还是晚了一步,疼痛占据了他的心神,苏贺现在也不想听他姗姗来迟的歉意,看不见男孩那张泪流满面被憋红的脸,把身体压在沈元筠的身上。 恍惚之间,男孩惊悚的感觉到了屁缝上抵上来的那一席炙热,虽然被苏贺滚烫的身子贴着,却也在一瞬间身体吓得尤为冰冷,摇着脑袋想要拒绝,却被掐着脖子,根本扭不动。 他的身体被苏贺压制着,如同钉在了墙上一般,根本动弹不得,更没有任何拒绝反抗的力气。还记得之前为数不多的把苏贺惹恼也是沈元筠拒不配合,那下场如何惨烈,沈元筠大脑中的记忆记得,那被限制勃起的鸡巴记得,肩胛骨上被烙上苏姓的伤疤,也记得尤为清楚。 “不要,受不了的,筠筠错了咳咳咳……错了!”沈元筠哭求着,可惜他可怜的表情苏贺看不见分毫,也真是因为看不见男孩那张惹他怜爱的脸,苏贺才选择了这个姿势,“错了就算了?本身你今天就是该受罚的。” 男人那带着低喘的磁性嗓音在沈元筠的耳边掠过,温热的气息让男孩的心痒的难耐,却没有半分性欲可言,摇着头抗拒,“受罚,我该罚,放我咳咳咳……放我下来,奴知道错……啊啊啊!” 不等沈元筠的求饶声说完,那根抵在洞口的鸡巴一下连根没入他的体内,男人没有再次给他扩张,这个姿势沈元筠的屁股也翘不起来,缓解不了肉茎入体的压力,再加上下身疼着,苏贺生起气来动作粗暴,沈元筠疼得把所有的话都重新咽回了嗓子里,换成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