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迎面吃了苏贺扇上来的一个耳光。有力的巴掌与肉体“啪”的一声击打在一起,沈元筠瞬间眼冒金星,一巴掌被扇倒摔在地上,手中的棉服也随着掉落。 两周前那边的脸刚好,现在这边又被实打实的一耳光扇的肿了起来,“你只有说让我好好养病,我听你的话也没有乱跑,现在我养好了也错了吗?”沈元筠捂着一边的脸,支起半个身子质问道。 沈元筠难道硬起来的气焰还没持续片刻,就被面前的苏贺拖拽着衣领从地上拎了起来,即使他再挣扎,也如同一只被拖拽着后脖颈的小猫。“宠坏你了,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苏贺的眼神中表露着难得的凶狠,让沈元筠不寒而栗,“非要让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从今往后那都不许去,尤其是跟研究所的人勾勾搭搭,你才听得明白话?放荡的东西。” 跟别人勾勾搭搭?要说在苏贺眼里自己今天的错,错就错在背着他偷跑了趟他不待见的研究所,如果这就下贱了,那他最开始为什么还要逼着自己去为他研究病毒。 “我不明白!我什么都没干。”沈元筠被苏贺揪起来双脚离地,整体处于失重的状态,只能拽住苏贺拎着自己衣领的那只手捶打着,“我只是去写了份实验报告,这还是你的研究所!” “是啊,你还知道整个研究所都是我的,你过做什么,我能不知道吗?”苏贺看着还在他手里嘴硬闹腾的沈元筠,一时间让他回想起了刚俘虏沈元筠时的模样,那时的男孩也如现在这样,全身带刺。 苏贺能拔掉一次,就能拔掉两次三次无数次。一如现在,一句话就让刚才还挣扎的沈元筠冷静下来,准确的说是眼底饱含着震惊,“你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啊。” 不知道他是已经蠢到没有意识到,还是在给自己装傻充愣。苏贺拽着他的衣领瞪视着面前的男孩,片刻后突然冷笑一声,让沈元筠感觉一阵不寒而栗。 苏贺不再拽着他的衣领,下一秒意外的给予了沈元筠一个紧实的拥抱,沈元筠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紧,紧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脸贴在那冰凉的战甲上,刺激的他那半边被刚才耳光打肿的脸火辣辣的疼。 “还想不起来,就要打屁股了。”两人维持着这个紧紧相拥的姿势,沈元筠听到苏贺耳边传来的一句警告,大脑一片空百的他好像被一阵电流点醒梦,自己在办公室里和……和齐烁。 沈元筠立刻挣扎的想要推开苏贺,“我没有!我就是去了趟研究所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干,我绝对没有那个想法。”他极力解释着,刚挣脱开拥抱又被苏贺提拽着衣服扛在了肩上。 “好,那我们换个地方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说着,顺手的一巴掌打在沈元筠的屁股上,力道不轻,沈元筠被吓得挣扎更甚,肚子被苏贺的肩甲硌的生疼。 被苏贺这么扛着,走到男人的办公室,沈元筠都还在思索对方究竟要带着自己去哪里,直到他眼睁睁的看着苏贺打开了办公室暗门,一步步的向下走着楼梯,心中的恐惧瞬间升到了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我!放我下来!苏贺你放我下来!”沈元筠双腿乱蹬,前身捶打着男人的背,可惜这些敲打对苏贺本人来说不值一提。沈元筠还是被他抗的结结实实的毫无还手之力。 男人的刑房是沈元筠这辈子永远的阴影,他在那里被玩的濒临崩溃,在那里废掉了自己的生殖器,又在那里被永远的烙上了苏家专属性奴的烙印,恐惧一辈都挥之不去。 离那房间越来越近,沈元筠光是看着就已经吓得来不及挣扎,颤抖着声音紧张的摇着头,“你要带我去哪儿?我真的回研究所只想看一看,其他的我没有想做……” “刚才不是还没有做过吗?多少年了还是这样,不逼一逼你都不知道说实话。”苏贺没有停下脚步,两人也已经站在了刑房的门口,输入密码打开大门,里面的陈设看一眼差点就让沈元筠晕过去。 把他屁眼捅到没有一块好地方的木马,被小臂粗的假鸡巴插到晕厥的X刑床,睾丸被结结实实的用钢针钉上去的木板行刑架……即使与之前不是同一个地方,液干净如新看来还没迎来受刑者。但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承受的只有沈元筠一人,男孩似乎都能联想到屋子充满血污的模样。 不用苏贺命令沈元筠跪下,男人把男孩从肩上放下来的时候,沈元筠已经自己腿软的瘫倒在地上,闭着眼睛不敢看面前的一幕幕,拽住苏贺的腿,“让我走,我什么都没做过,你相信我,你能不能相信我啊。” “我相信你肯定不敢。”苏贺蹲下身子,抱住沈元筠的肩膀,男孩想要挣脱,却在先前的挣扎中已经自己折腾的毫无力气,也被吓得说话都打颤,只能祈求的看着男人,却被苏贺的话彻底泯灭希望,“可是看着你被别人盯上,我还是很不爽,那你和他都得难受一阵儿了。” 沈元筠一愣,“他?”男孩嘴中喃喃着,“齐烁……”还没等他想通,苏贺已经起身,摁开了什么按钮,墙壁上镶嵌的投影仪立刻射出影像打在一旁的白墙上,瘫软在地的沈元筠也被顺势拎起。 “我们只是见面拥抱一下,只是抱,我也拒绝了他的好意……啊啊!”男孩失神中发现苏贺在把自己往一张刑床拎,双眼紧张的瞪圆,“放开我……我不要,我们好好说可以吗,苏贺,主人,我不要在这儿,放我下来好好说。” “我也想好好说,毕竟现在碰一下你我可心疼了。”苏贺嘴上这么说,却不管顾沈元筠的任何挣扎和恳求,还是把男孩摁在了刑床上,禁锢住了手脚,随即又扒光了衣服,“可惜,你记不住。” 沈元筠一句求饶的“我能记住”还没说出口,苏贺就已经摁开了面前投影仪的播放键,画面随即显示在沈元筠的面前,男孩的瞳孔倏然收缩,那是整个研究所的监控,包括他和齐烁的办公室在内。 男孩的眼睛仿佛经历了一场地震,画面播放出的是他自进入研究所那天起,进行第一个实验,在齐烁面前被他用震动棒折磨露怯,还有今天紧紧相拥的场景,半晌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侧过头看向苏贺,眼睫毛都在跟着颤抖:“你一直在监视我?” “研究所本来就是我的,安个监控无可厚非,更何况出了许学名那样的事,我小心点没什么,对吧小天才?”苏贺不屑一顾的反问道,看着沈元筠对眼神,一副从慌乱挣扎转变为震惊和胆怯,不禁皱了皱眉,“本来我平常也不看,这不是关心你吗?少给我摆出这副表情,事实证明你可真没让我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说话间,手轻轻的抚摸上沈元筠的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能感觉到男孩浑身逗在颤抖,但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一副害怕,即使经历刚才那么一下已经快要被凶的挤出泪来,眼中却尽含着凶狠。 是了,自己的后庭里至今都还装上跟踪定位器,去哪里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沈元筠看着苏贺面带危险的笑意,那只温柔抚摸着自己的手慢慢的游移到了脸颊,心中曾经坚实却虚假的堡垒倾盆倒塌,委屈和破碎感也是一瞬之间铸成的。 “谢谢主人的关心。”沈元筠咬紧后槽牙,委屈似的冲牙缝中挤出这句话,饱含恨意的眼泪从眼眶内流出,滴落再苏贺的手上,男人似可怜的垂下头想要去亲吻沈元筠,却再下一秒被对方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沈元筠从来还没这么反抗过苏贺,他想过自杀却还未曾在做了对方性奴后如此大胆过,四肢被束缚着无法发泄,只能动嘴的沈元筠发狠的不松口,直到在味蕾上尝到了一丝腥气的铁锈味。 “妈的。”苏贺下意识自保,一耳光打到沈元筠的脸上,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将军的一记掌掴可不是吃素的,沈元筠瞬间感觉眼前翻江倒海,松开了苏贺的嘴唇。 尝到了自己血液的腥味,苏贺的眼中划过一丝杀意,用大拇指抹去嘴角上的血,眼看着面前的男孩被自己刚才打的难受不已,又有些后悔似的烦躁的啧了一声。 这是苏贺的回礼,就像两人刚见面时,沈元筠拒不配合,反抗男人,被他弄得口腔血肉模糊,血流不止。多少年他或挣扎或假意或真心顺从,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起点。 男孩无力的偏着头呼吸着,眼泪还再持续从他的眼眶边溢出来,划过太阳穴,小脸一下变得煞白,看着面前的苏贺还是穿的那一身军装,被自己从军需车里抱回来的。 沈元筠越想越难受,虚弱的深呼吸着,忍疼了片刻用气音却还是咬着牙说着:“有本事……苏贺!你有本事就再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都别放我出去,像以前一样,按你每次都强暴我说的操死我啊!” “小兔崽子,你在挑衅我吗?”他本身没想打刚才的那一耳光,更没有料到沈元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抗,面对面前自己随便一捏就能掐死的男孩的挑衅,苏贺的眼神也犀利起来,“别忘了你上一次拼了命的往外跑要死要活的,最后造成了什么下场。” 下场……沈元筠全身一抖,地下室的五天炼狱,在他身上留下的一道道痕迹至今还历历在目,但除了这些,压垮他精神的最后一颗稻草并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那场出逃计划由自己一手牵连的许老师的死。 苏贺现在说这么是想干什么,自己这次只是去了研究所,没有想着走……男孩刚才的气焰消下去大半,颤抖着泪眼质问他,“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