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稳了稳心神，继续向前，他经过这大煞帝灵之时，对方好像没有发觉他一样，视若无睹。

继续向前，入目之处，白骨皆多，还有许多残缺的宝器，秦南扫了一眼，就发现它们都被煞气污染，没有了任何意义。

还有，这战场中，生长了不少天材地宝，甚至有些天材地宝还引发了宝光，只是它们都煞气滔天，蕴含着庞大的怨气，除了那种修炼煞气的修士之外，其他人将其炼化只有坏处，并无好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半个时辰之后，秦南已经穿过了大片战场，途中他们更是足足遇到了三百多头天道恶灵、九十几头大煞帝灵！

哪怕知道它们发现不了自己，秦南三人行走的也是胆战心惊，速度放缓了不少，生怕触发某种禁制，招来它们的注意。

“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啊，大煞帝灵实在是太多了，难道是师徒二人都拼死在了这里？”吴敌皱眉道。

“可能性很大。”方如玉道。

“那也真是悲剧……”吴敌摇摇头，师徒二人，皆成了仙帝，最终形成这个结果，那是何必呢？

秦南没有吭声，加快了一下脚步，这次没过多久，他们就看到了一道不一样的光芒，虽说微弱，但煞气已无那般强大。

秦南上前一看，这闪烁光芒之物，竟是一块石碑上，上面同样刻着一幅画。

这幅画与先前石壁上的画，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画风完全一致，只不过画中的内容有了巨大变化，少年转身而行，他身后那仙风道骨的老者，神态狰狞。

“嗯？”秦南三人眉头一挑。

“下面还有一行字。”方如玉忽然道。

“长生之梦，梦绝人性，奈何师徒之情，终究难消，不忍师之魔，最终道散去，前来无牵挂，走后无怨恨。”

“长生大帝留。”

方如玉将这段话给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