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为何闷闷不乐?这打麻将心情不好,可胡不得牌!”
金铮洗着牌,调戏着面前铜钱快输完的马参军。
马参军却是不语,就那里拼命的洗着麻将,仿佛这能将这烦恼通通的洗去。
这让金铮莫名的想起了去世的妻子,每次心情不好,就喜欢洗洗刷刷的,到处搞卫生。不由的摇摇头,将感怀的思绪抛开,又快活的搓起牌来。
待一圈还未打完,马参军将牌一推,心烦气躁的向几人挥挥手:“不打了,不打了,今日越打越是心烦!”
王都监今日第一次见识此等好玩的事物,正在瘾头上,闻言眉头一皱:“参军,你这样可不行,这不就是日诚所说的,那什么?啊!牌品不好!这牌品看人品啊!对吧?日诚?”
王都监嘴里说着又向看着金铮方向,冲他点点头:“我说的对吧?”
“好啦,参军今日看去心事重重,你们两就不要再取笑他了!”冯德伦看着一副被抛弃怨妇模样的马参军,心里暗自好笑,心知是那会从知州府上告辞,知州单独留下了陈教授谈事,却未留马参军,他这是,心里吃醋了。
“参军,莫要如此,这马上就要迁民入琼了,这千头万绪的诸多事物,你这心神不宁的可不成啊!”好笑归好笑,这安慰还是要安慰的,冯德伦拍拍马参军的手,面带诚恳。
“老夫只是管这赋税,坐享其成而已,你们,定要好好的协助相公,共创此壮举!老夫,给你们当好后勤就心满意足了!”马参军越是被劝,心里越是难受,我才是僚官之首,管着户籍,赋税,仓库,位置多重要,为什么不和我商议呢?找那劳什子教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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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金铮已经将茶具摆好,使着王都监那里煮水泡茶,自己过去将马参军从麻将桌前拉起,拖这他坐到这小几前,见着马参军还是一副幽怨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
“参军,你看,这琼州一下来了这么多人,你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呀?”金铮斜靠着小几,一只手撑着脑袋,向着马参军虚心请教。
“民以食为天!这吃乃人生第一大事!当然是先要保正移民能吃饱!不可让他们风餐露宿!”马参军斜了眼金铮,摸摸胡子,此乃老夫的强项,你问老夫算是问对人了,可惜,相公至今未向老夫问这安民之策!唉!
“我觉的不对!”这话听的王都监都抬起了头,马参军说的没毛病啊?这马参军更瞪着眼看着金铮:“那小官人认为什么才是第一要务?”
“水!这琼州十井九咸!这人来了,没水了不行!人来了不能都呆在这琼州府城吧?这府城的井,也管不了这么多人啊!”
金铮看着有点没反应过来的马参军,继续说道:“这人来了,总得有地方安置吧?开荒,开那里的荒,总得有个规划吧?开荒之地有无水源?这种地也要灌溉的吧?这粮食有钱了能买,这水?怎么办?”
马参军看着金铮那样子,气的脸都红了!为甚,老夫想到了粮食,未曾想到水?越看金铮那笑脸,越是觉的可恶,一拍桌子:“老夫,老夫自有办法!”
“是扮娘母求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