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继续往前跑着,后面的山匪没再追上去。到了五更天,就看到抚州城离得不远了。边走边聊,三人就到了城门口。过了城门,眼前的一番景象让他的大吃一惊。每一条街道充斥着几十上百的饥民,个个沿街乞讨。
抚州不应该是这番景象啊!
云生说“古人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如今的世道怎么会出现这番景象呢?”
路上就听说抚州这一片闹大旱,可没想到这么严重啊!
亭儿姑娘说“路上听说了一些消息,不过看上去事实更残酷。”
饥民遍地走,黄沙满天飞。
沙竹说“朝廷看着不管吗?”
三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路上的景象越发的惨不忍睹。最后三人一致决定,拿出大半银子去米店买大米施米。
陈氏米店内
怎么就一个伙计在内。
云生说“我们想买米。”
这些天都没什么生意,今天难得顾客上门。
伙计屁颠屁颠走过来,问“客官想买什么米呀?”
买白米自然能买的最多,现在需要的就是量。
云生说“白米。”
伙计又问“白米有精米,糙米,还有种去年的米,客官是要哪种呀?”
精米买下来量最少,去年的米虽量多但是怕吃出毛病。
亭儿姑娘说“糙米。”
对了,得问问价钱。
沙竹说“糙米什么价。”
伙计伸出五根手指头。
嗯?
沙竹说“五文钱。”
看来这几位还不懂行情。
伙计说“五钱银子。”
五钱,去抢吧!
亭儿姑娘说“怎么这么贵?”
诶~
伙计说“今年就是这个价,这地方种不出粮食,我们从外面运过来,价钱自然不同往年。”
不会是家黑店吧!
云生说“亭儿姑娘,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出去一下。”
云生来到其它米铺看了看,依然是同一个价钱,最后又回到了陈氏米店。
看来是这样了。
云生靠近亭儿姑娘的耳朵,悄声说“各处都一个价。”
这些银子也只能是杯水车薪呀!讲讲价,看看能不能多买几石。
亭儿姑娘笑道“伙计,你看,我们多买些能不能便宜点。”
哟,敢情是个大主顾呀!
伙计笑着说“那姑娘是打算买多少。”
亭儿姑娘竖起三根手指头。
三千两,有的谈有的谈。
伙计笑着说“三千两嘛,可以。”
啥,三千两,当姑奶奶的银子是河里的水呀!说来就来的吗?
亭儿姑娘说“不是三千两。”
不是三千两,难道是,三万两,老天眷顾,我也要出头了。
伙计笑得更欢了,说“客人里边请,坐着谈。”
三人不明所以地走了进去,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接过了茶。
嗯,该谈谈了。
伙计说“三万两嘛,东西一时之间我们也拿不出来。”
亭儿姑娘刚进嘴的茶水喷了出来。
三万两。
亭儿姑娘说“伙计开玩笑了,我们是买三百两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