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就像老天得了前列腺,洒了一点就没了,大概感觉略显尴尬,于是继续吹着小风吊着小鸟等待着尿意。
看来鹿老头是要跟自己促膝长谈了啊,阿逸有些来了兴趣:“这圣尊很明显就是在坑你啊,你还在给他卖命?”
由于圣尊的沉默导致了这场战争的开端,而且他还宣称自己去闭关修炼了,这不就是在明摆着坑他吗,阿逸倒是有点好奇鹿老头怎么得到这个影像的了。
鹿梳黑着脸又颇带着些无奈道:“这是圣尊后来才给我的,目的大概是想让我明白犯了事要承受代价吧,你个小子存心取笑我?”
阿逸忙到不敢不敢,嘻嘻哈哈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说清楚啊,我又不知道你们怎么打的,看了冰山一角哪里会知全貌?”
大概鹿梳也知道,要么让阿逸一概不知安心发育,要么就让阿逸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阿逸误打误撞让鹿梳坦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毕竟大家都那么忙,何必遮遮掩掩雾里看花呢?
鹿梳走来走去的给阿逸讲了大战的经过,包括羽依依反叛,蓝家董家的从中得利,事无巨细一一详讲,老头子活了五百年,讲述得栩栩如生,让阿逸身临其境般感受这场大战。
等到讲完时,已经是二更时分,阿逸听得意犹未尽:“老头,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向我爆料的啊?”
这场景就像一个八婆再给另一个八婆讲花边新闻,辰八婆听完了感觉听了个半饱。但阿逸最终还是忍住了,问了一个很刁钻的问题:“言淑雅和你们家到底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困扰了阿逸很久,到底这言淑雅是何方神圣?
“言淑雅是修仙界言家的人,这倒是没什么,但她父亲是十二方世界有名的卜算真仙言阙,外人尊称为华阳真仙!”
鹿梳今夜是有问必答,看看能不能喂饱阿逸这个八婆。
怪不得这个仙子一样的姐姐看不起自己啊,阿逸哀叹一声:“我明白了,言淑雅就是来找我的?那她找到我没什么反应啊?”
不得不说阿逸的反应很快,鹿梳不过是说了言淑雅的父亲是个卜算大师,阿逸便可以推测出言淑雅的目的并不简单。
鹿梳忍不住打击到:“这你就想多了,言侄女现在是我的儿媳妇,你以为所有人都要跟着你转悠啊?”
没看出来,这鹿羚还有些手段的啊,当初在神剑宗的时候阿逸就看出来鹿语想要撮合他两的好事,看来是成功了。
阿逸也不去想着什么白菜都被猪拱了,自己这头帅气的猪不知道卷跑了多少小女孩的芳心呢?
看到阿逸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鹿梳骂道:“你小子别给我整歪心思,我鹿家和言家结为亲家再好不过了,你小子配不上言侄女。”
阿逸不屑的笑笑:“对了,那个流采剑最后到圣尊手上了吗?”
鹿梳一时间有些出神,半晌:“世人皆知普果深爱羽依依,但谁能想到羽依依最后为了一把流采剑背叛了他?”
阿逸奇怪道:“难道不是普果故意把剑给羽依依看的吗?引诱着羽依依看到剑,联合着他那老相好王徒把剑捞走,这完全说得通啊?”
按道理是这样的,但阿逸还是太嫩了,鹿梳轻蔑一笑:“小子,其中深奥得很呢,你能想到王徒是普果的人吗?”
“。。。”阿逸吐了一趴口水:“鹿老头,你忽悠我呢,他普果会埋下一颗种子,几百年来一直当自己的对头,把自己深爱的女人拱手相让?”
这老头是真的坏,但是这一次却靠谱了起来,煞有其事的解释道:“谁知道普果是不是真的爱着羽依依呢?再其次王徒如果真的抢了普果的女人,即便做的再隐蔽,普果会几百年间都无从知晓?你把他普果当傻子呢。”
看看,这就是一个宗主的智商,把阿逸都绕进去了,阿逸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他让柳璇希远离自己了。
但阿逸不能示弱,可不能被这老头比了下去:“那你说说他为什么让王徒一直潜伏着,上着羽依依,喝着小酒唱着歌?”
鹿梳皱着眉头:“你小子说话文明一点,尊重老人不知道吗?再说你这问题问得太没水平了,王徒就不能做一个后手吗,非得把什么事都摆才明面上才行?”
你个老头子坏得很,要是不防着点被他买了还要帮他数钱呢。
阿逸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打了个哈哈:“鹿老头,你还不走吗,等会你儿子起床撒尿见到你会不会吓到失禁啊?”
鹿梳摆摆手:“说的屁话,我是他老子,他怕什么?我这倒是有个问题看你说不说得出来。”
坐在石凳上还想打哈欠的阿逸又来了心情:“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