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一番行云流水的动作之下，简直有着一种玄门大师的气场，感觉还是十分唬人的，可最终符术的效果就不知道会有几成了。

度鬼符在被我用力抛出之后，先是飞出了小半米的距离，随后沿着一道抛物线慢慢悠悠地落在了地板上，再也没有了半分动静，别说用它度鬼降妖了，就是拿去砸个人也根本没啥效果啊。

不知小灰怎么还没离开，它抱着肚子在房梁上一个劲地打滚，似是在嘲笑我一般，发出一阵“吱吱吱吱”的叫声。

之前施术的时候，五长老原本用期待的目光睁大了那双小眼睛，此刻更是把整个表情都僵在了脸上，看着这小老头一动不动地吃惊模样，倒还真是有着几分喜感。

“呃……别急，别急，之前也是这样停顿了一会儿，等个几秒钟符纸就会自己飞起来的。”我略显尴尬地擦拭额头的汗水，对五长老说道。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走过了，我、五长老外加小灰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符纸，谁知它始终不争气地躺在地上，和我所说的相去甚远。

“是不是因为刚才太紧张了，要不你再试一张？”五长老建议道。

在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中，我不断进行着催发度鬼符的尝试，可没有一张是能够成功的，最终我们不得不得出了一个结论：面对秃头鬼的时候，也许仅仅是一种巧合吧。

后来，五长老还试图教给我其它符术，但全部和度鬼符一样以失败告终。

随着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晚，我们两人只得打着哈欠各自回屋去休息了，而小灰早就躺在房梁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也许是叫骂了一个晚上的缘故，侵入者们终于消停了下来，四合院中难得迎来片刻安宁。我推开房门在院子中遇到了胖子，便将昨晚练习符术的事情一股脑地告诉了他。

本想让他帮忙分析分析原因，谁知这货提了提自己的新裤子，带着一脸淫笑地凑到了我旁边，说道：“老弟啊，其实这个中缘由不难推测，你仔细想想在面对秃头鬼的时候是谁陪在身边来着，是小姑奶奶对吧？古人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小姑奶奶面前你肯定是最大限度地激发出了肾上腺素，脸红脖子粗地想和秃头鬼拼命啊，自然也就超水平发挥了不是？昨天晚上你和一个瘦瘦巴巴的小老头在一起，正所谓‘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现’嘛，能发挥出实力才叫怪事呢！”

我叹了口气，摇着头就要向外走去，和胖子说这件事简直就是个战略性的错误啊，这家伙嘴中没有半分钟是能正经的，问题没解决倒是被平白无故地给调侃了一番。

可胖子似乎还不甘心，嚷嚷着追上来，扯着嗓子喊道：“哎，周老弟别走啊，要不咱们再去找小姑奶奶试试呗。”

正当我感到一阵无语的时候，旁边的一间房门被推开了，洗漱完毕的唐轶珂走了出来：“小胖，你们是要找我么？”

“小姑奶奶，你来得正是时候！”胖子赶紧上前把自己的那番推测又讲了一遍，弄得我和唐轶珂都极为尴尬。

不过，唐轶珂最终还是大大方方地说道：“好吧，趁现在我们都在这儿，你就拿出张度鬼符给天哥试一下呗。”

“得令！”胖子好像被引出了极大的兴趣一般，赶紧在自己的身上翻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