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猛地想到什么:“除了那位女医生,再就是那个小酋长独自进来过,他脖子上好像也有个吊坠,他洗澡的时候漏出来过”
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笑起来:“你偷看人家洗澡干嘛,是想男人了吧”
侍从被她们嘲笑的害羞,捂着脸哼哼,像一只手足无措的鹌鹑。
那位小酋长,指的是焰尾酋长,说起来他的身份很特别,既是密林地的酋长,又是一位信奉至高神的人。
焰尾酋长和那些为了得到圣祷骑士团帮助,而临时改信的酋长们不同,他是一位从小在南方长大,是在婴儿时就涂抹过圣油,还被整个帝国最为声名远扬的萨乔爵士册封为骑士的,真正的至高神的信徒。
他的吊坠玛丽也看过,是自己不经意间的一个小要求,样式是一个很可爱的雏鹰样式,据他说是自己的祖辈传承下来的,和自己的神架没有半点关系。
那只能是在受伤的时候丢失的,也许已经被杰诺姆捡到了。
想到杰诺姆,玛丽很为他可惜,他已经被愤怒支配的丧失了理智,一心一意的想要杀死那位三指城大主教,全因他的男爵父亲因为追随新生教会,而被三指城大主教当中施以火刑。
自己一直把杰诺姆当成弟弟,带上亲信伙伴想要把他追回来,却被他的人马突然袭击,自己也受了伤。
把人给弄丢了,还把神架给弄丢了,幸好自己的剑和至高经尚在,不然的话,回去不知如何跟神使大人交代。
不过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摆在玛丽面前,该如何离开?
这些天以来,密林人虽然嘴上说不限制他们的走动,但每到聚集地的边缘,就有人上来关切的告诉他们:“外面危险,还是回屋子里比较好”
这明显是把他们囚禁起来了。
玛丽也知道,神使大人已经和那位铄石酋长达成了协议,如果帮助他得到酋长之位,那么教会将和他平分密林地,而那些长得很矮的工匠们就很好打发了,他们只要几个富含矿物的矿洞就好。
忽然一阵既凌厉又凄惨的喊声从外面传来,让玛丽汗毛炸立,几个女孩们也听到了,她们不安的看着玛丽。
“瞅我干什么,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玛丽神情大变,恢复了说一不二的大主教的神态。
属下中的两个男孩点了点头,立刻跑了出去查看,而他们刚刚离开,那位年轻的焰尾酋长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他不顾玛丽仍躺在病床上,一把将她的被子掀开:“我们遭到袭击了,你们几个,快扶着她离开”
“到底出了什么事,谁的袭击,是新生教会吗”玛丽不顾自己仅穿着薄薄的天鹅绒内衣的身体,立刻跳下了床,在侍从的帮助下迅速披上了皮衣。
即使是在这万分紧急的情况下,巴西勒的眼神还是从玛丽的身体上急促的掠过一次,天鹅绒的贴身内衣让她的曲线暴率无疑,很是赏心悦目。
侍从也急道:“是啊,要是我们的人,让他们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