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达幻想着自己和阿罗结成一对夫妻,这时一阵风吹过,猛地吹散了他毫无意义的幻想。
阿罗已经死了,就死在自己的怀里,当时自己偷偷溜到她家窗外,却发现她们一家都被杀了,阿罗赤身裸体的惨死在自己的床上。
一队巡逻士兵正巧路过,不由分说的把夏尔达抓了起来,猫领的审判官了解到那个叫阿罗的小姑娘的父亲前几天刚报过官,指控夏尔达试图强奸自己的女儿,当时由于没什么证据,踹了两脚就给放了。
这案子在审判官眼里再简单不过了,夏尔达身上沾满了鲜血,肯定是报复性杀害了一家人,审判官着急回家喝酒,草草判了死刑。
夏尔达懊悔不已,憎恨审判官的草菅人命,更憎恨自己是个孤儿,由于自己是个孤儿,阿罗的父亲不允许女儿阿罗和夏尔达来往,虽然阿罗表面听从父亲的安排,但两颗年轻的心心心相印,在私底下仍有来往。
阿罗的父亲发现后,气愤之下报了官,之后又不知被谁杀了,恰巧自己闯了进去,就成了杀人犯。
想着心爱的姑娘死了,又想着自己也即将被绞死,夏尔达流着眼泪迷迷糊糊睡着了,忽然一阵鸽子的咕咕叫声传来,同在牢车里的两个强盗忽然有了精神,抓着栏杆朝外探着头。
其中那个刀疤脸强盗看着被吵醒的夏尔达,咧嘴一笑:“小子,你有福了,谁让你遇到我们哥俩,你死不成了”
“什么意思,怎么回事”夏尔达来了精神,从两个强盗的缝隙中钻过去,朝外看去。
漆黑的夜里,几个有着神色衣服的男人从远处的灌木丛里钻了出来,他们脸上围了肮脏的围巾,一看就是非偷即盗之辈。
这是强盗们的同伙?
夏尔达本质上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小伙子,刚想扯着嗓子喊有人劫车,另一个大胡子强盗猛地转过头,阴郁的眼睛看着他。
“我,我有点口渴”夏尔达讪讪说道。
看守囚车的是两个随行的劳役,他们正靠着囚车睡的正香,其中一个老头子一路上对夏尔达还比较照顾,他说自己相信夏尔达不是杀人凶手,但他的相信毫无价值。
夏尔达眼睁睁看着强盗的同伴轻轻靠近囚车,用匕首割开劳役们的喉咙,那老头子把手指伸进喉咙想要喘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夏尔达,慢慢倒了下去。
“退后点”领头的蒙面强盗低沉着说道,他手持一柄大斧头,用尽全身力气劈了下去,锁链质量很好,并没有完全断裂。
这一劈砍所造成的声音在夜晚显得如此刺耳,押解囚犯的侍从和修士已经披着衣服跑了出来,那修士年纪太老没有什么用处,躲在远处发抖,其他的十几个劳役本就是运送货物的,壮壮声势倒行,遇到凶狠的强盗立刻就尿了,而那个和夏尔达差不年纪的侍从顾不上那么多,已经提着剑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