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亲带离开南方,一路往北去密林地的路上,他就喜欢在凌晨时分把我从床上揪起来,然后教我练剑”巴西勒情真意切的说道。
此时离日出尚有一段时间,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巴西勒脚尖与肩平齐,拔出两柄贵妇,他把真正的贵妇取名为大贵妇,而那柄赝品则取名为小贵妇,虽然是赝品,但材质丝毫不逊色它的本体,两柄剑同样都由密林冷钢打造,称得上当时名剑。
两个贵妇扔进草垛旁,他又拿出一只柳木树枝,在空气中挽了个剑花:“来吧,巴拉克,让父亲看看你这么多年都在橘子手下学到了什么”
这句话让巴拉克气鼓了脸颊:“橘子女士才教了我半年的剑术,天天就是抓着木剑,蹲马步什么的,还说是为了打好基础,喏就像这样”他慢慢走向巴西勒,忽然横过处女的剑尖,就朝巴西勒空洞大开的腰腹刺来。
狡猾的小子,巴西勒有些欣慰的笑了,这个孩子很有头脑,但是还是没有经验,他的眼睛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意图。
巴西勒轻轻扭动身子,处女就从他的身侧划过,而巴拉克没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有些失去平衡,就在他几乎稳住身形的同时,大腿却挨了一柳条,让他狼狈不堪的跌倒在地,处女跌落在地。
愤怒的小伙子摔了个嘴啃泥,朝巴西勒怒目而视:“你真的是我爸爸吗,你怎么这么狠心”
“这是为你好,你的橘子老师学的都是杀人之术,对于剑术她也是个半吊子”巴西勒弓起脚尖,把处女挑回自己的手中,然后递给巴拉克:“再来”
还没等巴西勒有所动作,柳条再次抽在巴拉克握剑的手上,他愤怒揉着被抽的通红的手掌:“我还没准备好呢”
“敌人可不会在你准备好的情况下再进攻”巴西勒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的柳树条以一种斜地里的角度面相自己的儿子,这次他巴拉克倒是稳稳的挥出了几剑,却连父亲的衣角都没碰到。
柳树条和处女相接触,上下左右的翻飞,却连一丝割痕都没有,因为柳树条总是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拨开处女,仅用很小的力气就可以让受到的攻击化为无形。
但巴西勒把其中的原理说给自己的儿子听得时候,巴拉克却听得云里雾里,直晃自己的小脑袋:“我听不懂,太深奥了”
巴西勒把儿子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脑袋:“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不在这段时间里,你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