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使用的是剑,这对于阿尔德勃无疑是个不幸中的好消息,那个被他刺瞎的袭击者嚎叫着跌倒在地,将自己的同伴撞成一团,阿尔德勃趁机夺过他手里的剑,虽然没有自己的银血那样趁手,但好歹是精钢制成的,他直截了当的一个突刺,将这柄剑原先的主人一击毙命。
他的机会是由巴西勒争取的,巴西勒在扑倒两个敌人的时候,一柄长剑刺进了他的腰腹,却被内衬的明光甲阻挡住,他随即用烛台划过对方的胸口,却听见一阵嘈杂的哗啦声,显然对方也穿着护甲。
阿尔德勃虽然受伤,左手无法活动,但他光凭右手就占据了局面的主动,他双脚如铁铸般立在原地,靠着掉在地上的火把,准确无误的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咽喉,心脏,和口鼻,都是可以将对方立刻丧失战斗力的好位置,他在不到十秒之内就杀死两人,随即旋转着拨开另一只刺来的剑,一阵眼花缭乱之中,对方的门户大开,阿尔德勃迈开右腿伏低身体,一剑刺进对方的下阴处。
“你可真是恶趣味”巴西勒此时也夺过一柄长剑,看着那个握着裤裆哀嚎的敌人,略带仁慈的刺穿了他的喉咙。
阿尔德勃的战斗经验似乎比从前更加丰富了,巴西勒不禁想起十年前在黄金手骨男爵的领地时,在那场决定小博尔登生死的三体对决中,就是自己与阿尔德勃捉对厮杀,虽然自己一方赢下了决斗,但却在和阿尔德勃的对决中败下阵来,甚至还被他用钉头锤打破了头,如果不是小博尔登解决马修爵士后赶来助阵,他可能就要在床上躺上一整年了。
那两个被巴西勒扑倒的敌人是唯一幸存下来的,就在阿尔德勃准备彻底解决他们俩的时候,堡垒大厅的们忽然被打开,刺眼的阳光倾泻的挥洒进来,刺得两人睁不开眼,巴西勒眯着眼睛看到黑心铁钩正漫步走进来,希力克跟在他身后,脸色通红,似乎很愤怒的样子。
一阵轻微的掌声从黑心铁钩的断肢传来:“两位真是举世无双的勇士,五个死士在你们手中竟讨不到一点便宜,实在让我佩服至极”
“你没看到他们俩在流血吗,你这个蠢货”希力克像一头红了眼的公牛一样,把黑心铁钩挤到一边,来到两人面前。
当希力克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巴西勒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是被他出卖的,但他这副关切着急的模样可不是装出来的。
首席大副一把攥住巴西勒的胳膊,略带粗暴的摸来摸去:“哪里受伤了,你流了很多血”
“巴西勒没受伤,他身上是别人的血,老子才受伤了好吗”阿尔德勃半靠在立柜旁边,虽然看起来痛苦,但他依然握紧手中的剑,视线一刻也没从黑心铁钩的身上移开。
几个精通外伤的医生早已经在门外守候,他们平常就是为海盗们治疗,对这种伤口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他们扒下阿尔德勃的外衣,冲洗干净伤口,然后在上面敷了点闻起来腥臭的粉末。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阿尔德勃龇牙咧嘴的问道,这种药粉似乎让他更加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