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狐芳菲一愣。“帮你放行李包里头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
“我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现在去看看就知道了。”李坤仑轻拍狐芳菲的香肩示意跟上。
“那她……”狐芳菲挑了挑柳眉,目光落在了叶蕾身上。
叶蕾坐在最靠近手术室的椅子一头,驼着背,把脸埋进了双手中,丝丝垂落的秀发遮住了她的面容。
“这天这些事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太过震撼了。更何况当时蓝侠说出那样的话,肯定让她伤透了心,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李坤仑轻叹一口气。
……
在行李包里翻找片刻,李坤仑拿到了那把锈迹斑斑的剑。“嘿!就是这玩意了!现在我来证实一下我的猜测!”
“都锈成这幅模样了,还能干嘛?要这剑是法器的话,就算年月再久也不至于锈这样吧!”狐芳菲嘟囔道。
“这还真不一定呢!还记得之前那壁画不?我还在那壁画上看见了壁画主人留的字迹,说有宝物送给有缘人。而蓝侠恰恰是拿了这柄锈剑后才被怪蛇袭击的,并且之后这剑也是怪蛇送到我面前的。”李坤仑解释道。手中却是运起真气向锈剑不断地灌输。
“你这猜测倒是合情合理。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我倒是好奇了,由这么凶悍的怪蛇守护的到底是什么宝物。”狐芳菲眨眨眼说道。
“……”李坤仑狂输真气,额头慢慢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却发觉是泥牛入海一样,这柄锈剑一丁点儿反应也没有。“这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啊!难道这真是一柄普通的剑?”
“拿来,我试试看。我之前还真是没仔细看过这锈剑。”狐芳菲朝李坤仑勾了勾手指。
“嗯!你试试看也好。毕竟是人老成精,你的阅历肯定要比我丰富得多。”李坤仑无奈地把手里的锈剑递给狐芳菲。
“什么!你说我老?”狐芳菲扬起手中的锈剑,怒气冲冲地说道。
“咳咳!口误!口误!”李坤仑低眉顺眼地笑了笑。
“哼!按照长生物种的寿命来说,本狐仙还是花季少女!再这么说,我非要打死你不可!”狐芳菲哼哼道。
见我不再吱声,狐芳菲这才细细翻看手中的锈剑。狐芳菲越看锈剑小脸上的眉头越是皱地深,半响后才缓缓舒展开来。狐芳菲抬头向我说道:“我可以确定地说这锈剑从材质上来说就不是凡铁,应该是法器。可能是受到了无法弥补的损坏,或者是缺失了某一个部分,这剑才会成现在这幅模样。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锈剑充其量也就是个报废品?”李坤仑失落地说道。
“差不多!你拿回去挂墙上做个纪念品也不错的。”狐芳菲说道。“你刚刚输入真气进去,感觉到什么没有?”
“一点反应也没啊!”
“我再试试看!”狐芳菲点点头。“啊呀!”
狐芳菲像是触电一般突然跳脚,手里的锈剑也抛落在地上,面色古怪地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锈剑。
“怎么了?你没事吧?”李坤仑心头一跳,上前拉起狐芳菲的手。却见地狐芳菲白皙如玉的手心赫然多了两个黄豆大小的水泡。
“我这刚把法力输进剑身,这锈剑就跟烧红的铁块一样烫手。”狐芳菲委屈巴巴地说道。
“唉!搞不懂这东西!等下我去找护士给你上点烫伤药吧!”李坤仑心疼地向狐芳菲手心吹了吹气。
“嗯啊!”狐芳菲甜甜一笑。
李坤仑拾起锈剑塞进了行李包中,既然这东西已经在手里,知道这其中的秘密也就是迟早的事。李坤仑想到这,心里就是一宽,领着狐芳菲向医院走去……
温和的阳光透过洁白的云朵洒向大地,开门下了车感受着清晨微凉的风拂过肌肤的感觉,李坤仑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情不由大好。
“啊……”李坤仑吼了一嗓子,伸了个懒腰。
“呲啦!”窗户应声打开,里头的人探出了半个身子。“小兔崽子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就不能让你二叔好好睡个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