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连喊都不能够了,你怕什么,我把摄像机放在这里,等一下你按下开关,就什么都大功告成了。”白慧着,便将一个型摄像机摆在了晚秋的床头,那镜头刚刚好的对准了床中央。
蜷缩着,可是,她现在就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行了,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就看你的了,只要你口袋里的手机一震动你就开始行动,注意,不能早了也不能晚了,听见没有?”白慧当着晚秋的面肆无忌惮的吩咐着那个男人,根本当她是隐形人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是,姐。”男人猥`琐的瞟了一眼床上的晚秋,这女人他早就见过了,真美,别是脱这女人的衣服了,就是这么看上几眼他都觉得是三生有幸了。
白慧带着邪笑退出了晚秋的房间,她一定是去想办法把白墨宇带进她的房间。
晚秋恐惧的看着床前的男子,男子也看着她,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被单,可心里却明白她的手劲根本挡不住这男人一会儿行将对她动手的力道。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走过,她的心就仿佛被碾过了无数次一样的都是紧张和灼痛。
蓦的,男人身上的手机震动的声音传到了晚秋的耳中。
一切,就要行将开始了。
圆睁着眼睛,她希望用眼神可以喝退这个男人即将的行动,可是,男人根本不管,只随手按了一下手机便直奔着她而来。
那双手就要落向了她的被子,晚秋闭上了眼睛,一滴泪轻溢在眼角,她真的不想,可是,却是着了白慧的道。
也许,就是在草坪上白慧点燃的那支烟释放出的那股清香的味道所惹的祸,可此刻待她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阻止不了白慧和这男子的阴谋。
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被子上,那股力道让她浑身一颤,随即仿佛是一根火柴点燃了一支火把似的,她的身体便在瞬间被燃烧了起来。
忸怩着,现在不止是那男人要揭开她身上的被单,连她自己也想要揭开了。
太难受了,非常的难受。
白慧这样的手段太恶劣了,恶劣的让她一想起身前的男人就有恶心的感觉,可她,却躲不过。
灯,已经转换成了灯,房间里处于半明半暗的状态之中,耳边是窗外低低的蝉鸣声不绝于耳,晚秋觉得现在就连蝉也比她有力气多了,至少还能鸣叫,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被单“刷”的一下被抽走,露出她只着睡衣的身体,还有半湿的长发如瀑布一样的倾泄在枕头上。
“呜……”她又一次的不由自主的发出低叫,却低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
男人的手又落了下来,刚刚的被单早已扬扬洒洒的被他抛到了地毯上。
手,落在了她睡衣的领口间,才沐浴之后的她内里什么也没有穿,要睡觉了,又是她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她真的没有必要穿,可现在,只要被男人揭开了她的睡衣,那么,她的身子就将被一览无遗在男人的视线中。
惊恐,越来越强烈。
她怕极了。
心口的跳动如擂一样的。
一只手开始解着她睡衣的带子,似乎是有些怕,所以男人的动作多少轻了一点,但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带子被解开了,睡衣还轻飘飘的裹着她的身子,却马上的就要被揭开了,而随后,白墨宇就会进来了。
晚秋迷迷糊糊的想象着,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这么倒楣呢,总是有人要算计她。
耳朵里仿佛飘来了白墨宇走向她房间的声音,而他的身旁就是白慧,白慧正要打开她的房门然后露出她阴森森的笑意,那之后,所以该发生的都会发生,她会因为染指了工人而被撵出白家,她会成为母亲的一个笑柄,成为白墨宇唾笑的女人。
而她,更会伤了白墨宇的心。
生了冷慕洵的孩子不,她居然还在他的家里偷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