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孩子们根本不知道她刚刚与冷慕洵之间的风起云涌,两个家伙还在叽叽喳喳的着什么呢,那样子好不开心。
车子很快就离开了t市的市中心,看着路旁成片成片的三角梅,那紫色的仿佛永远也开不败的花朵慢慢的让她的心平静了下来,什么都顺其自然,她根本也没有能力去与他抗争什么,只希望六个月后他会放了她这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也还她一份自由。
蓦的,眼角的余光又看到了远处的那一抹桔红。
张张唇,她直觉那部车有问题,可当她张嘴正要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机居然响了,是白墨宇的。
“晚秋,把你的身份证和复印件给我一份。”
“做什么?”不明白白墨宇要她的身份证做什么。
“你忘记了吗?不是过我要开一家木材公司吗,这公司我不想以白家的名义开了,所以,就想挂你的名字,放心,只是借你的名字挂挂罢了,不会付你薪水和报酬的,这样,你总该放心了?”
没有谁比白墨宇更了解她了,许多时候,她从不要男人的钱与东西,因为要了,会让自己少了尊严,他早知道她的心,所以,把什么都搬到台面上来,也让她少了疑惑,其实这样,才是白墨宇的聪明。
“都在你家里呀,还问我要。”
“晚秋,你的意思是你答应了,是不是?”
“嗯。”她不犹豫的就应了一声,若是换个人她真的会前怕狼后怕虎的,可是白墨宇,她不怕,一点也不怕他会害了自己,不过是一个公司的挂名老板罢了,她又不会真的去打理白墨宇的生意。
“晚秋,你的证件不在我这里,是被他拿走了?”
“好,我知道了,我在外面,等我回去了就差人送过去。”她低语,心里已经明白了。
“好的,再见。”仿似知道她的身边就有冷慕洵似的,白墨宇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望着驾驶座上的冷慕洵,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欠扁,她竟然半才反应过来他去白家不止是截走了她与孩子们,甚至连她的证件也一并的带走了,不然,诗诗和果果的身份怎么变更呢。
孩子们在呢,所以,她真的不能发作,深呼吸,再深呼吸,“阿洵,你打个电话差人把我的身份证送去给墨宇。”
“他要做什么?”谨慎的问着,好象是怕白墨宇会把她卖了一样。
“哦,墨宇要用一下,你不用操心的,这事我知道,你只管拿给他就好了。”
“晚秋,他要做什么用呢?身份证这东西可是能证明你身份的,有时候甚至是代表着你这个人的,所以真的不能随便拿给别人。”
“不是随便,也不是别人,墨宇他是谁?你不知道吗?”那在火山岛若不是白墨宇打电话告诉冷慕洵她在哪里,冷慕洵根本就找不到她和孩子们,他可真是一个不知道“感谢”为何的男人,太气人了。
“不行,既然不是随便,那就代表你知道他要拿去做什么了,,他要干什么?”
咬了咬唇,冷慕洵真的是管得太宽了,可是,身份证在他手上,她不得不低头,“墨宇想要单独开一家公司,就用我的名义开,他是想不依靠白家做出自己的另一番事业。”
“仲晚秋,我告诉你,不行。”她才一完,冷慕洵立刻就反对了,而且,反对的彻底。
“那是我的事,冷慕洵,我跟着你难道就没有半点自由了吗?我连选择的余地也没有了吗?”她气了,凭什么总是被他给搓扁揉圆呢。
“仲晚秋,我不行就不行,你别想从我手上拿走身份证拿给白墨宇,不然,他会害了你的,我不怕你出事,可我,不想诗诗和果果被你连累了一起出事。”
得,又是为了孩子,她听着都烦了,“孩子不是已经姓冷了吗?又怎么会连累她们呢?”现在,车里的三个人已经在一个户口本上了,就只有她不是,她与他之间就只有那一份协议,如果协议取消了,甚至于不用离婚也可以他走他的阳关道,她我走她的独木桥。
“总之,我不行就不行,我不想再重复这句话了,要到了,准备下车。”他脾气臭臭的低吼着,让晚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可是看看车外,还真是到墓地了,急忙的叫过诗诗和果果,理了理她们的衣服,然后一起下了车。
这里,她曾来过几次,爷爷去世的时候,还有就是每一年在爷爷过世的那几她都会抽一个时间带着孩子们来看爷爷,所以,诗诗和果果虽然却对这里一点也不陌生。
“爹地,我来过呢。”
“嗯,我也来过。”
“走,一起去看太爷爷,一会儿到了,都要给太爷爷磕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