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男人对女孩子家细碎的心情和感受不能体会彻底,但也知道那不是一种好的感受和经历。
常青看似随和,对很多事都不在意。
恰恰是这一类人,十分的固执。
他们往往是人群中最不会变通、最执着的那一类,放在人堆里不显眼。
只要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时,才能发现很多在书里、影视作品里才能看到的品质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
“我帮你问宣传的事了,目前得到的回复是不便大肆宣传,但可以用新媒体的方式做些拓展宣传。我记得你有记录的习惯,你可以修饰一下之前写的东西发出去,积累一定的人气。”
“这样就可以吗?”
“写这类容易有争议类别的文章需要注意的点比较多,稍有不当会让看的人误读。回头你抽空跟对方见见,你们亲自聊比较好。”
“嗯,麻烦你了。”
陆名湛闻言笑了,“你都是这么跟人说话吗?”
“嗯?”
“你像个聊天终结者。”
“我说话很容易冷场。”
“没关系,我话多。”
“所以我们绝配?”
“可以这么说。”
常青的嘴角上扬了起来,她坐了起来,磕磕绊绊地说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特别高兴能遇上你。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说完后,常青的脸都红透了。
陆名湛轻嗅烟的动作顿了顿,“遇上你也是我的幸运。别在意别人的话,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的经验只是别人的经验,你的路是你自己走的。”
“嗯。”
陆名湛在没遇到常青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喝了这么多乱七八槽鸡汤的人,张嘴就能说出一堆,活像个天天给人洗脑的。
他对别人这些话根本说不出来,唯独对常青。
恨不得把所知道的最好听的话都对她说,就怕她会伤心。
陆名湛等电话那头没了什么很久之后,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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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的案子一天没解决,陆名湛和常青就一直悬着一根神经在这边,但案子的进度并非是人力可控,需要参与查案的众多同志们的努力才能破获案子。
常青也不可能因为案子没破就不做事了。
她挂上电话,便开车到了医院。
在太平间外看到了陆名湛,她小跑到他面前,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你先进去,今天的警情紧急,没带女同志出来,我不便跟她单独待太久。”
常青放下她的背包,推门进去了。
一进太平间就感觉一阵凉意从四周袭来,她还没来得及适应,目光就被一个背对着她的女人吸引了。
常青缓步走了过去,站在女人身边。
这才看清了女人的动作。
她正握着从白布里拉出来的男人的手,放在脸边。
嘴唇轻动,似乎在跟对方说点什么。
常青不擅长安慰别人,尤其是安慰一个正在面对至爱刚刚离世的人。
常青见女人把那只僵硬的手放在腹部,才意识到对方可能怀孕了。
她说道:“为了你和宝宝的健康,你到外面等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