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已经收拾好房间某人坐在沙发上等候了半小时之久,却迟迟的没有看见某人从卫生间出来。
“这么久,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顾时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着修长的双腿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去。站在卫生间的门外,抬手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宋纯夏过着身上的被子,抬头看着卫生间里被某人敲响的门,硬是死活都不开口回应。
“老婆。”顾时宇继续敲着门里边依然还是没人开门,也没有听见里面有任何的声音,不免担心的低喃了一句。“不会在里面昏倒了吧!”
说完,顾时宇又在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句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混蛋,医生都说她身体现在还有点虚弱,他倒好虫子上脑的时候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是宋纯夏裹着被子坐在浴缸边上纳闷着门外怎么没有声音,刚想起来去探探究竟的时候。
直接被门外由外向内的一声巨响给吓到了,被吓到不要紧,她刚刚居然没站稳给一咕隆冬的连人带被直接摔得坐进了浴缸里。
顾时宇进来的时候,刚好瞧见了她这么的一副滑稽的形象。
宋纯夏:我的女神形象这回算是彻底的毁了……
看见跌坐在浴缸里的某人,顾时宇快步的走了过去将她一把抱起。
顾时宇将她从浴缸中抱起后,并没有马上走出外面的卧室去,而是还在原地的盯着自家媳妇看。
宋纯夏朝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的身上看了去,原本小脸上已经降下了的红色现在有以迅速的速度爬满了整张小脸。再腾出了一只手裹紧了包在她身上的丝绒被,害羞的道了一句:“你个色|狼。”
顾时宇的嘴角上扬了一抹开心的笑容,迈着修长的双腿抱着怀中的人儿走出了卫生间。“我只对你|色。”
“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了。”
“站在食肉类顶端的狼种动物,不对自家老婆色,对别的母种动物色那绝对不是纯种的色|狼。”
宋纯夏:……
好吧!她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语言回对了。
论起厚脸皮的程度,绝对是他排第二没人能排第一了,她顶多就只能算第三了。
“刚刚磕到哪了我看看。”顾时宇抱着宋纯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便想伸手去弄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
谁知,他动作快宋纯夏的动作更快,宋纯夏趁松手的时候直接从他的腿上快速的站了起来,一边紧抓着裹在自己身上被子朝着更衣间跑去,一边开口道:“我哪也没磕到,不用你这个大色|狼上药了。”
顾时宇简直就是一头大|尾巴狼,要她脱|光光的给他上药,一会是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不过,她刚刚跌坐在浴缸的时候肩膀好像被磕一下,现在有点疼疼的。
说到浴缸她就想起卫生间那已经惨烈牺牲的门,这得多大力气才能直接一脚将那高级定制质量还杠杠的门给一脚踹倒,门锁惨烈的牺牲啊!
顾大少爷那一脚下去,他的脚会不会肯定也很痛啊!
想到这,宋纯夏就加快了手上换衣服的动作。
换好衣服后就一副急冲冲的样子做到了自家老公的身边,急切的问道:“你刚刚是那只脚踹的门。”
“刚刚磕到哪了。”顾时宇没有马上告诉她,自己刚刚是用哪只脚踹的门,而是跟她再重复了这个他十分钟前就问的问题。
“你先告诉我,你刚刚是用哪只脚踹门的。”
“刚刚有没有磕到哪,不说的话,我就再次的把你扒光了再上药了。”顾时宇继续开口:“你不说,我就不告诉你我是用那只脚踹门的。”
“果然是幼稚园还没毕业的大龄儿童。”说完,宋纯夏默默的扯下一边的领口,语气软软的开口说道:“刚刚磕到这了。”
顾时宇看着她右肩上的那块被磕得有点青紫的皮肤不免有些心疼,刚刚急于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所以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右肩被磕到了。
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了床头柜前,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膏后再走回了沙发上。
挤了一点药膏涂抹在她被磕到的地方,“浴室里没衣服,你不会喊我给你拿吗?”
“谁知道你那会有没有其他的心思啊!”一肚子坏水,那会她哪知道他的脑袋里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黄|色染料啊!
“你是我老婆,你不知道我对你有什么心思吗?”顾时宇一边轻轻的抹着她的右肩,一边语气暧|昧的开口问道。
宋纯夏一副装傻的样子,“我不知……”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某人直接的板正身体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
一分钟后顾时宇才终于将她给松开,松开的时候还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似的用舌头添了添自己的唇瓣。看着宋纯夏道:“这下知道我对你只会存在着一种什么心思了吗?你要是敢再装傻说不知道,我就吻到你知道为止。知道了吗?”
“知道了,顾大爷小的知道了。”
“嗯,乖。”顾时宇抬起了自己的右脚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一脸傲娇样的开口:“本大爷刚刚以为夫人在浴室昏倒了,所以是这只脚踹的门,所以夫人想要对我的脚怎么样。”
“……”还真是有缘哈,她的伤在右手,他的在右脚。
“不想怎样,顶多砍了,为了那惨烈牺牲的门板报个小小的仇而已。”宋纯夏一边说话,一边从他的手中夺走了药膏。
顾时宇默默的瞪了一眼已经安详躺在地上壮烈牺牲的门板一眼,硬生生的从眼眶中挤出一点点点的泪花,对着自家老婆道:“夫人就这么狠心的要砍了为夫的右脚,夫人你的良心不会心痛吗?”
宋纯夏:……
这么能演,咋没去混娱乐圈呢!!!
人才啊!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