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你不会是想说,我们走上的这条路,其实是通向地狱的黄泉路吧?”
陈义听了李军的解释,顿时有些失笑了。
“传说故事或许有亏大美化之意,但也许也有对照之物,不可能凭空捏造。”
黄梦的面色有些严肃道。
“彼岸花,黄泉路?”
李华看着眼前的花朵,心中思考着,没有发表意见。
忽的,李华仔细一看,在这朵彼岸花旁边,还有着一些血迹。
“这些血迹?”
李华看着地上的丝丝血迹,一下子愣住了。
这些血迹,颜色暗红,有些粘稠,李华沾了一些闻了闻,发现这血迹带着一股腐朽腥臭的气味。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鬼血?”
李华一下子愣在了当场,脑海之中仿佛轰鸣一般。
身体之中驾驭着鬼血,李华对于血迹之类的东西很敏感。
他能确定眼前的这死血迹,应该就是自己身上的鬼血。
可是自己身上的鬼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谁留下来的?
自己明明没有到过这个房间。
而且自己的鬼血血迹为什么和这朵彼岸花在一起?
“李华,你怎么了?”
众人见到李华一直看着地上的血渍发呆,立刻询问道。
“这地上的血渍,是我身上的鬼血。”
李华看了眼众人,缓缓的说道。
“嗯?什么意思,你说着血迹是你身上的鬼血?你确定吗?你身上的鬼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义闻言皱眉道。
“我也不清楚。”
李华摇了摇头,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我们四个从一开始,就没有进入过这个房间,所以血迹肯定不是李华留下的。
而李华又说这是鬼血的血迹,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黄梦有些严肃的道。
李军问道:“什么可能?”
“鬼拼图!”
黄梦没有卖关子,直接说道:
“大家应该都清楚,我们所驾驭的厉鬼大多数都是不完整的,厉鬼的杀人规律,其实大部分都是在本能的寻找鬼拼图。
拼图结合后的鬼,恐怖程度会提升,杀人规律也会改变,甚至有着多种杀人规律。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越是完整的鬼,越是恐怖的原因。
而这里留下了李华身上鬼血的血迹,但是我们根本没有来过这里,所以我猜测,很可能这血迹就是刚刚那走过的那些人留下的。
这些人之中,其中有人有着李华身上鬼血的拼图,因此留下了和李华身上鬼血一样的血迹。”
“鬼血拼图?”
李华听了黄梦的话,点了点头,这个倒是可以说的通。
就好像蔡定军鬼血,和严力鬼血一样,两者作为互为鬼血拼图,所产生的鬼血也是极其相似。
如果刚刚的那些人影之中,有着同样驾驭鬼血的,留下血迹也就可以解释现在的现象了。
“可是这些人影现在去哪了?刚刚明明看见那些人跑进这房间里的,之后也没有看见他们出去啊?”
陈义有些疑惑的道。
“这个我也没想明白,可能着房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们没有发现吧,我们再好好检查一下。”
黄梦也是皱眉摇头道。
这房间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大家都看过了,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你们说,他们是不是使用了鬼域,所以自己穿墙离开了这房间,因此我们没有发现?”
李军看着房间之中的墙壁,敲了敲道。
陈义看向李华和黄梦两人问道:“鬼域?你们的鬼域试试现在能用吗?”
李华黄梦闻言,各自尝试起了展开自身的鬼域。
然而都失败了。
黄梦的鬼沙根本无法离体扩散。
而李华的鬼血鬼域同样不能展开。
不过虽然不能展开,但是围绕自身,使得自身虚化,用来穿墙还是可以的。
李华鬼血流淌在身上,他走向房间边缘的墙壁,尝试着穿透过去,到达另外的房间之中。
碰!
李华结实的撞在了墙壁之上。
这房间之中的墙壁,似乎能够隔绝灵异,李华的鬼域失去了效果。
“不行,鬼域在这房间之中失去了作用。”
李华摇了摇头道。
“那刚刚那些人是怎么离开房间的?”
陈义有些想不通了。
“可能是一些特殊的厉鬼能力吧,厉鬼能力千奇百怪,总有一些我们想不到的,能够从这房间里出去。”
李华没有纠结这些人影的消失,他对着众人道:
“走吧,去其他房间看看。”
就在李华四人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
突然。
碰的一声。
房间门紧闭。
李华四人直接被关在了房间里面。
“该死!”
见到这一幕,四人都是大吃一惊,急忙冲到房间门口查看情况。
碰碰!
陈义抬脚对着房间门使劲的踹了踹,将房门踹的碰碰响,但是却没有什么用处,房间门没有丝毫损坏的迹象。
“这算什么,瓮中捉鳖,是故意引我们进来的吗?”
陈义的脸色很难看。
邦邦!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击木头的声音。
伴随着木头的敲击声,一阵淡淡的黑雾出现在了众人身边。
“谁,谁在外面?”
李军冲着门外大声吼道。
嘎吱嘎吱!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从陈义身上传出。
陈义只感觉一股阴冷的力量在向着自己身体入侵,自己的身体在迅速的变得僵硬。
同时可以看见,陈义的身体在变得腐朽,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布满尸斑的皮肤在消失,他的皮肤在变得光滑。
这种光滑和寻常人的皮肤不同,是那种木偶抛光打蜡的那种光滑。
他的脸也在变得僵硬死板,仿佛要化作一个木偶一般。
“啊!”
陈义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忍不住痛苦的哀嚎起来。
鬼皮在他身上蠕动,抵挡着未知厉鬼袭击,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几乎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陈义身上的皮肤开始迅速的变的黯淡,死灰,布满尸斑。
鬼皮进一步侵蚀了陈义身体,他感觉自己的皮肤正在被一点点的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