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挣扎幅度时大时小的赵桂兰,沈宁卿似乎于心不忍,终究嗯了声!
“好,那我就试试。”她回应。
刘月兰也没拦她,看着赵桂兰那样什么不好的过往都忘了,只觉得对方现在很可怜。
沈宁卿大步走向赵桂兰,此时的女人披头散发,双眸红肿,嘴角挂着血痕因为嘴唇都被咬破了,活脱脱是疯女人的模样。
这个药效,倒是比想象中还厉害,或许是这个世界的药材长得比较好,所以药劲也足。
也就是半米的距离,刘月兰突然朝沈宁卿吐了口带着血丝的唾液,并恶狠狠的道:“滚开,惺惺作态,离我远一点。”
这一次,彻底引起众怒。
沈宁卿当时躲避及时没有中招,但架不住赵桂兰的这个行为着实可恨,她眼底的温度彻底消失,很是失望和愤怒:“如果不是看在祖母的份上,你以为我真想给你看病?好,我现在就走,离你远远的。”
说完,她和刘月兰大步出门。
剩下的人也很生气反感赵桂兰的行为,纷纷指责后随着离开。
见状张翠英急的不轻,想和沈宁卿解释又不知如何说,而且现在解释也不解决问题,又想拦住要走的人等一等,帮着找辆车送赵桂兰去镇里,可是大家都无视她。
最终实在没办法,他只能用银子雇人,雇车,把赵桂兰送到镇里去看病……
经过这个插曲后,村之内又多了话题,大家虽然都离开依旧好奇赵桂兰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有人去探过李辉的口风,可惜李辉又喝了不少酒口齿不清,也开始风言风语。
除此之外还有人分析猜测,反正出现了许多五花八门的可能性!
旧屋,此时村正坐在门口的小厅里喝茶,刘月兰又去了后院菜地,在那里似乎能发泄她的各种情绪,好的坏的,都被她留在菜地里。
沈宁卿突然想起一件事,以前她娘做手工的时候也是如此,她说过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沉浸其中,能忘掉许多不愉快的事。
今天丢东西和赵桂兰的态度,都让她感到心塞,所以回来就去了菜地。
“宁卿,我听说赵桂兰发生意外的时候刚回家不久,她之前出去过一次。”村正突然开口。
在她声音中回过神,沈宁卿故作迷茫:“出去过?那她去哪了?”
看出她有些不在状态,村正低声道:“张翠英不清楚,我问过赵桂兰没回答。”
顿了顿他又说:“对了,关于她说的那些话不要往心里去,她现在是个病人,咱们不和病人计较。”
沈宁卿苦笑:“嗯!我知道,村正伯伯您说这个,是猜测她去过的地方和突然状况有关?”
她声音平平没什么起伏。
村正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沉吟几秒后微微摇头没说话,或许,目前这个情况让他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