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把这番话说完之后,身上又开始疼痛起来,忍不住大声惨叫,一双手更是四处乱挠,不一会儿就把自己身上的皮肤再次挠破,鲜血汩汩直流,洒在地上一滴又一滴,脏的令人嫌弃。
沈宁卿往后退了几步,冷眼看着痛苦非常的沈奎,嘴角更是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解毒,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他解毒。
以前她是太过心软才让他有机可乘伤害刘月兰,现在她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否则依着沈奎的尿性,这回安分了,过几日又该蠢蠢欲动了。
再说了,这毒可要不了人命。
沈宁卿微微眯了眯眸子,狠下心,上前用银针封了他的哑穴,就见他哇哇乱叫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随后,沈宁卿便看向裴修言,朝着沈奎努了努嘴说道:“劳烦修言的人帮了个忙。”
裴修言一直在一旁看着沈宁卿是如何威逼利诱沈奎,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不过小惩大诫,谁料她压根没有给人解毒的想法,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只不过他并未觉得沈宁卿狠毒,反而还觉得若是自己娘亲被人残害,他会做的更加决绝,至少绝对不会让他苟活在世上。
“宁卿,不杀他?”裴修言声音淡淡的却又透着一丝残忍。
沈宁卿有些意外他会说这样的话,眉头微挑却笑着回答:“难道修言不觉得像沈奎这样的人,活着比死了让他更难受吗?”
裴修言微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笑接话:“的确,看来是我肤浅了。”
沈宁卿微微挑眉不可置否,示意他赶紧叫人过来。
裴修言失笑的摇摇头,轻轻吹了个口哨,只见林铭不知是什么地方忽然出现,得了令之后就一脸嫌恶的拎着沈奎从后院离开了。
沈宁卿看着来去匆匆的林铭,眉头轻蹙,到底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却没问的话:“话说这卫侍卫去哪儿了,我好像挺长时间没看到他了?”
裴修言没有想到沈宁卿竟然会问卫长,心底不免有几分吃味,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才道:“京中有点事遂派他回去处理一下,宁卿怎么问起他来了?”
“没什么,不过就是有点好奇罢了。”沈宁卿无所谓的耸耸肩便转身进了药柜里头。
裴修言就看着沈宁卿从药柜里头拿出一个小瓷瓶,不等他问就听见沈宁卿冲他问道:“我这会儿要回一趟村里,你要不要跟着去?”
裴修言看着沈宁卿眉飞色舞的眼神就知道她要回去办事,邀请自己怕是有出大戏了。
只见他勾了勾唇角笑着说道:“宁卿都开口问了,那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沈宁卿微挑眉,赏给他一个眼神,转而先回了一趟后院找到刘月兰说了一声要出去才又绕回来带着裴修言匆匆忙忙的就赶往清溪村。
毕竟,下毒手的人得了报应,没道理这背后出谋划策的人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