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示的一捏他腰间的嫩肉,然后自己装作才睡醒的样子:“路过。”
到底说不出软话来。
那负责警戒的武夫正要开口斥他们,武夫里边却有一人先开口道:“两位小兄弟,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他这么一开口,不止那一个负责警戒的,别的武夫也同样的没了动作,显然这人是这里的头儿。
头儿身高七尺,生得浓眉大眼,身负重剑,倒是一副忠厚的模样。
只是这年头,画虎画皮难画骨,没有真正深入了解过,谁又能敢说真正了解谁?
这世界上最不少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欺骗。
殷赤月道:“影宫来,好奇而已。”
“影宫?”
那头儿面露疑惑之色,他身边的人也纷纷表示没听过。
“老大,这俩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人,话也没个老实的,不如……”
“我们是受人之托,不是来打家劫舍!”头儿打断自己人的话,说完后又对殷赤月道:“两位小兄弟,此地不安全,你们还是尽早离去的好。只是有一点,你们不能将我们出现在这里的消息告诉给别人。”
“老大,这怎么可以?!”
“对呀,活人的嘴哪有死人能保密?”
“他们都不说自己真实来历,这样我们怎么放心?”
“杀了他们!”
群情汹涌,都是想要他们的命。
姑苏凉略微偏头,眸色泛寒:“亲爱的,人家过去剥了他们的皮?”
“别闹。”
现在还没到时候。
殷赤月等着那头儿发言。
“都闭嘴!”
头儿火大了,解下背着的重剑狠狠往地上一扎:“你们说够了没有?”
轰的一声!
地面顿时以重剑为圆心而向四周裂开五条蜘蛛网似的人大拇指般粗的裂缝,那样强横的力道幸好是扎在了地上,这要是扎在人身上……那还有命在吗?
擦!
激动的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了,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再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头儿拎着重剑朝他们走来。
姑苏凉手摸到白狐的头,浑身紧绷。
白狐悄悄龇牙,待命中。
殷赤月手腕上镯子一转,金丝绕随时可以祭出。
“两位小兄弟,这也是大晚上了,他们不放心让你们走。你们要是现在走,又是晚上,丛林难保有野兽什么的,你们还是留在这,我们虽然人不怎么多,但是好歹能护送你们一程。”头儿说的情真意切。
姑苏凉却是不肯相信这世界还有好人,他仰起头,似笑非笑:“哟……”
殷赤月狠狠掐在他腰间嫩肉上,姑苏凉面色顿时扭曲,倒吸一口凉气,那到嘴边的话也随即咽了下去。
谋杀亲夫呀!
殷赤月不管龇牙咧嘴的他,只淡然看向头儿:“可。”
她从他背上跳下来,敛去一身冷锐气质的她看起来清俊而又贵气,半张面具更为她添几分高冷和神秘,这就衬得脏兮兮的姑苏凉好似她跟班似的。
姑苏凉疼着,倒是没想那么多。
只是习惯了光彩照人,现在这样真心不习惯。
只是一切的小心思在她拉着的手后,所有的心情都只剩下了欢喜。
殷赤月牵着他的手走到头儿跟前:“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能在这里走而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你们或多或少都有挂彩。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我们,那么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头儿看他们是少年,本不会太在意,可是当听到她说第一个字后,下意识屏气凝神看着她。
她似乎,与生俱来就带有让人信服的魅力。
不光他,他手下一帮人也是如此。
殷赤月道:“我们可以不要求知道你们告知于我们你们是何身份,来这有何目的。我只强调两点:第一,在我们指点你们行进的时候不要问为什么;第二:为我们挡去一些对我们不怀好意的人,同样不要问为什么。”
头儿一怔。
他看看她,这人脸色冷得吓人。
再看看姑苏凉,灰扑扑就跟乞丐似的。
这俩人来这是何目的?
再有,他们突然决定和他们组团,这……
福兮祸兮?
心里纵使有疑问,他仔细想了一想,还是答应了:“好。”
诚如她所说,他们需要倚仗。
“那就这么说定了。”
殷赤月一语定音,而后牵着姑苏凉的手越过他走到武夫所在的地方,在他们戒备的目光下自在的在头儿先前坐着的用干草铺成的座位坐下,而后道:“现在我们饿了,有吃的和水都拿一些过来。”
她说完,看一眼姑苏凉,又补充一句:“水囊要没人用过的。”
姑苏凉暗暗捏了捏她手心,就知道她最懂他啦。
这俩?
被命令的武夫们目瞪口呆。
见过这么反客为主的吗?
他们刚才还叫着要杀了他们,他们都忘记了吗?
这么理直气壮的命令他们,就不怕他们下毒?
现在的少年胆子都这么大?
天哪!
头儿也是惊讶不已,只到底他比兄弟们要定力好一些,看一眼兄弟们的傻样,他摸摸鼻子,不是自己一个人丢脸就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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