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头青丝,只微微一束,漆黑的眸子深邃凌厉,轮廓如精雕细琢过一般,精致得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他优雅的迈动着脚步,一股高贵优雅的气息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从身上散发出来,像是生的王者。
月儿的眸子蓦地一冷,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若无其事地穿上鞋袜。
“姐!”百合警惕地看了眼这白衣公子,连忙扶起了她。
月儿站在溪边,笑嘻嘻问道:“女戒是什么?能吃吗?”
白公子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丫头,脸『色』苍白之中透着淡雅出尘,如同是冬日里的一株白梅,傲然挺立,迎雪绽放!“你没读过女戒?大家闺秀不是都得学那东西吗?就算你没读过,难道就可以在外面随意『露』出双足吗?”着话,他又朝着月儿这边走了几步。
月儿走到了他面前,绕着他走了一圈,上下打量,哼了哼道:“你要是真看不惯,我刚刚要脱鞋袜的时候你怎么不出声?要看了半才话?明明是个登徒子,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话音还没落下,月儿趁他发愣伸手一推,他猝不及防,被月儿直接推进了溪里!
随后,月儿拉着目瞪口呆的百合就逃,一口气跑回了禅房,这才松开了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伏在榻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百合担忧道:“姐,那个男子好像武功不俗,万一找过来怎么办?”
月儿笑着道;“找上门来也不怕,难道他好意思,看我『露』出双足玩水,出来训斥我时,被我推进水里了呀!再了,云泰才不会向着他呢。”
百合点点头,“那倒是,云公子是不问对错,不管是非护着姐的。”
白闵修从溪里爬出来,摇摇头自嘲的笑笑。本想寻了个安静的地方休息,听到了身后响起的脚步声。看到昨晚破庙遇到的女子,
谁知她竟然脱了鞋袜,『露』出双足玩水。明明是于礼不合,可她做来,随『性』自然,就起了逗逗她的心思。结果这丫头那么不好惹,一逗就炸『毛』了,自己没有防备就被她推下水了,真是个心眼的刺猬。
他那含笑的眸子中似梳璃一样泛折『射』出光芒,嘴角扯出淡淡略带玩味儿的笑容。口里还喃喃道:“有趣!有趣!”
月儿虽是身子好些了,可到底内伤没有痊愈,还有些体虚,又跑了一段路,这会儿是真有些乏了,浑身没有半丝力气。
百合见她似乎很疲惫,“姐,你的伤还没有大好,快躺下休息会儿吧!”
“嗯!是有些累,我眯一会儿,你不用管我,找陆风他们去玩吧!”
“奴婢陪着姐。”
“你在这看着我也睡不着,去玩吧!”
百合点点头,扶着月儿躺下就出去了。
月儿刚躺在床上,准备憩一会儿,便听见窗外传来声响。
她翻身坐了起来,随即拉过被子挡住自己。
男子一闪身从窗户翻身进来,大大方方的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顺便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月儿略一皱眉,很是无语的看着他。
男子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注视着她!见其眸子清亮明澈,并无丝毫的躲闪和恐慌,男子嘴角微微翘起。
她脸『色』上苍白如雪,长长的睫『毛』轻眨,鼻梁挺俏,发丝松散凌『乱』,更给她添了一点慵懒的美福
男子看着她,眸子闪了闪,然后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视线。
被人打扰了清梦,本就有些心情不佳,此时又在房间里看到撩罪自己的人,这心情自然是糟糕透顶!脸上也『露』出了一些不耐烦的神『色』,“姓白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男子则是轻挑了一下眉,不但是没有因为她的不耐生气,反倒是那眼角上,还略带了一丝笑意,“你把我推下水,自己倒像个没事人是的回来睡大觉,你我该不该来找你算账?”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会就因为我把你推进溪里,就要杀我吧?”
“杀你?”男子眼中闪过微微惊诧后,又恢复从容。
“不然,你翻窗进来干什么?有何企图?”
“白闵修!”男子突然开口道。
“什么?”月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愣愣地看着他。
“我的名字叫白闵修。”
“谁管你叫什么!你还不赶紧出去,等着吃晚饭呢?”
白闵修的唇畔微微上扬,大步跨了过来,在床边坐下来,拉过她的手腕。
月儿感觉到了手上温热的触感,下意识地就往回缩,却是不想被他紧紧地握住,不肯松开!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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