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儿点点头,吩咐一声,“守住门口,不准任何人干扰。”完便随着夭夭快步走进了帐内。
杨冕等人见她也进了帐内均傻眼了,岳公子怎么能进产房呢!女人生孩子,男人能帮上什么忙?再者,这等私密的情形被男子看见,燕娘就算命大活了下来,日后也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这会儿人都已经进去了,还能怎么样呢?
“啊!岳公子怎么也进去了?”人群中一个『妇』人压低声音道。
虽然压得很低,但是还是传到了众人耳里。
徐子淇目光『射』了过来,凌厉得像是要把她整个给撕碎。
杨冕皱眉,警告地看着她,呵斥;“胡什么?进去的明明只有夭夭姑娘。”话落,双眸冷冷地朝在场的人扫了一圈,被这样的目光扫到,在场的人顿时一个激灵。『妇』人也知道自己多话了,立马讪讪的闭了嘴,不敢再多什么了。
“今日之事,若有权敢多嘴泄『露』出去,就别怪杨某心狠。”这话中威胁气味极浓,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杨冕在百姓中的威信很高,众人立马就安分了,瞬间大气儿都不敢多出一口。
陈儒生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别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帐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始终没有传出消息。
杨冕几人心中也是焦急如火,一方面担心燕娘的安危,一方面担心此事影响了燕娘和岳公子二饶清誉。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出,陈母跳了起来,惊喜地道:“是孩子的哭声,孩子还活着!”
陈儒生此刻心如油煎,孩子活着就明已经剖腹了,那大人呢?是生?是死?
一刻钟后,产婆手抱着襁褓,一步步走出来,神情很是奇怪。
陈父,陈母不禁上前一步,有些激动也有些兴奋,陈母伸手道:“快给我抱抱孩子。”
稳婆将手中孩子交给陈母,连忙道贺,“恭喜,恭喜,是个男孩儿。”
稳婆没有提大饶情况,众人心中便认定产『妇』已死,毕竟从未听过人被开膛破肚之后还能活。
没人问起燕娘的安危,陈儒生也没做声,其实是没有勇气问,不问,或许还有奇迹,问了,更怕受不住结果。
陈父抹了抹眼角,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好!好!是个孙子,我们陈家有后了。”
陈母看向稳婆,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将手中的襁褓放到他怀里,“儿啊!抱抱孩子吧!这是你的儿子。”
他心翼翼地抱着婴儿,心里有股不出来的滋味,酸胀难受的厉害。
饶是几个大男人,瞧着这样的场景,鼻子都忍不住酸涩了起来。
徐子淇稳了稳情绪,凑了过来,看了他怀中的孩子一眼,夸道;“这孩子眉清目秀的,长得真像陈兄。”
其实,刚出生的孩脸上皱巴巴的,哪里好看,徐子淇不过是想让他把心思转到孩子身上,从而减轻失去挚爱的痛苦。
黄昏,斜阳西下时,云月儿和夭夭二人终于出来了。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夭夭伸了个懒腰后朝周围扫视一圈,挑眉问道;“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
众人大眼瞪着眼,谁也没开口话。
见没人理她,又走到陈儒生眼前,“哎!你媳『妇』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不高兴啊?”
他呆愣愣的抬头看了夭夭一眼,一命换一命,哪里高心起来!
“你别光抱儿子,去看看你媳『妇』吧!她为了给你生孩子,可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啊!”
闻言,陈儒生的手一抖,吓得陈母紧忙把孩子抱过来。他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夭夭的手臂,不可置信的问,“你什么?燕娘她……她……”
夭夭轻笑,“她还活着。”
他几乎在夭夭完话的瞬间就冲了进去。
陈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夭夭姑娘,我儿媳真的还活着?”
夭夭傲娇地抬高下巴,“当然活着,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要怀疑我的医术。”
云月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过心里对她的医术还是服气的。
众饶表情可是僵的不能再僵了。
夭夭姑娘,这貌似不是什么好话吧?
周围的『妇』人议论道;“从没听人都开膛破肚了还能活着的。”
“就是啊!我也从来没听过。”
“这夭夭姑娘真是神医呀!”
“就是啊!夭夭姑娘才多大的年纪,竟有这么高的医术,真是太神奇了!”
“活着就好,燕娘多好的人啊!这是老保佑!好人有好报!”
“夭夭姑娘,燕娘是不是没有危险了?”陈父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夭夭点点头,嘱咐道;“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是也不能大意,需要再观察几。”
陈父刚要出声表示感谢,就听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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