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脸一红,低垂着头。
听见夭夭的话几人眼里瞬间焕发出神采来!他们也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这屋里一水儿的漂亮姑娘,自然心里都有所期盼了。
不就是走路嘛!谁不会呀!都走了快二十年了,有啥难的。
走好了没准陛下真赏个媳『妇』呢!
夭夭话音突然一转,冷飕飕地,“要是不满意,就调你们去打扫茅房。”
五名侍卫“……”
右相大人好任『性』,一言不合就让人扫茅房。
“你们刚才也看了半了,我就不废话了,开始吧!”
夭夭用手打着节拍。“跟着我的拍子走,1 2 3 4, 2 2 3 4 ……”
都是侍卫,哪懂得什么节拍,刚走几步脚下就『乱』了,越踩不上越『乱』,最后,你推我,我挤你的。
只听,砰!砰!两声。
紧接着,“哎呀!疼死我了。”
“疼个屁,你给我起开,压死老子了。”
上面的侍卫爬起来骂道;“压死你活该,你不走直线就算了,拐我这来干什么?害的我也摔了一跤。”
柳夭夭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
看着他们狼狈的『摸』样,这下子大家的心情都愉快了。
周围的丫鬟捂嘴偷笑,其中就属仙灵笑的最大声,语气轻快地嘲讽,“刚才谁在门口笑话我们的,这会儿自己出洋相了吧!该!”
向来脸皮厚的五名侍卫,这会儿也尴尬的红了脸。
摔倒在低下的侍卫爬起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走路比扎马步难多了。”
夭夭收敛了笑容,清了清喉咙。“多走几遍就自然了,男子汉大丈夫摔几个跟头怕什么?”
“仙灵你在前面带着他们走几遍。”
为了早点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仙灵爽快的过去了。
夭夭手一指他们五人,“你们跟着仙灵的节拍走。”
五人认命的站在仙灵的身后,接着练习。
事实证明,男人还真是靠不住,几个大老爷们学姑娘扭着腰走路不算,手里还甩着帕子,还超常发挥频频朝四周抛媚眼,这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夭夭看着这几个逗比一时间都不知道什么好了。
宫女们顾不上仪态,捂着肚子笑作一团。
仙灵丈二的和珊摸』不清头脑,她刚才在前面走,看不见后面几人,这会儿也不知道大家在笑啥。
夭夭气得哭笑不得,“让你们跟着仙灵的节拍走,谁让你们学她走路的姿势了,一群笨蛋!”学姿势就算了,甩拍子抛媚眼是怎么回事?
听了她的话,仙灵这会儿也明白怎么回事了,转回身没好气的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我累了一都顾不上休息带着你们练,你们倒好啊,偷懒耍滑到了这个地步!就该让右相大人罚你们去打扫茅房,倒夜香。”
仙灵是云月儿身边的心腹,又是女官,这几个侍卫自是不敢惹,只有一再保证,肯定好好练习,不在偷懒了,仙灵才绕了他们。
夭夭无奈地瞪着他们,“你们几个今晚给这些姑娘们端洗脚水,一个都不能少。”
“啊?”五个侍卫张着大嘴都能塞进一个鸡蛋。让他们几个大老爷们给姑娘们端洗脚水,让其他兄弟知道了还要不要做人了。
“啊什么啊?今练不好,明接着端。”
五人立马打起精神来,端一次就够了,要是端,他们就真不敢出去见人了。
?……
腊月里头的气很冷,特别到了夜晚,那气温和白相比,急剧下降。
云月儿,百合坐在炕上,听着对面的柳夭夭起几名侍卫出洋相的糗事,得是口沫横飞,简直比书先生还生动,还搞笑。
云月儿和百合两人笑的连身子都颤抖起来,尤其是到几名侍卫学着仙灵走路,还自己超常发挥抛媚眼,甩帕子,二人更是笑的趴在桌子上起不来,“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糟糕,肚子笑痛了!”
她们正笑闹着,云一在门外道;“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
一看到云一的脸『色』,云月儿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主子,我们的人在江源县的一个渔村附近发现一伙可疑人。”云一禀报道。
“哦?有何可疑之处?”云月儿微微挑眉。
“这些人长的金发碧眼,身材魁梧,打扮十分怪异。”
听到“金发碧眼”的时候,云月儿脸『色』都不禁变了一变,与夭夭二人迅速交换了眼神。
不会吧?
没准!
夭夭收回视线,看向云一,问道;“可知道来历?”
“语言不通,不知来历。岸边停靠着八艘大船,船上拉着货物,都是不曾见过的东西。看样子是船坏了,被迫停靠在那的。”柳夭夭和云月儿是君臣,又是闺中密友。所以,云一堆她的态度也是极为恭敬。
“你船上拉着货物?”云月儿几乎难掩惊喜之『色』,两眼都似乎要冒星星了。
云一完全不能理解,主子一脸喜『色』是为那般?
“如今人在何处?”夭夭急问。
“手下人不敢轻举妄动,暂时把人和船只扣押了。”
云月儿沉思了片刻,忽而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忽然看着柳夭夭问道;“你的英文怎么样?”
柳夭夭心领神会,比了个ok的手势。“no proble”
云月儿点点头。“那你亲自去趟江源县吧!”
柳夭夭早就在宫里里呆的无聊了,浑身不舒服的犹如发霉一般,此刻听到云月儿派她外出,不禁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百合和云一在一旁听得是一头雾水,她俩啥呢?鹰文是啥文?弄破布狼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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