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去,一行人就惊呆了。
库房很大,整整占了一个院子。
正房五间内,架子上放着无数个精致的盒子,随意打开几样,都是奇珍异宝,地上还有数不清的珊瑚树,数不清的珍珠,翡翠,玉如意,硕大的夜明珠。靠墙的地面上,还有成箱成箱的银子,金条,闪的人睁不开眼睛。琴棋用具、古董书画、屏风玉石盆雕等等
东厢房内的架子上,放着千年人参,百年灵芝,百年何首乌,冰山雪莲等珍贵的滋补良『药』应有尽樱
西厢房内堆着金丝软烟罗,织云锦,华锦,蜀锦等珍贵衣料布匹。
徐子淇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笑意,这韩继不愧是个土皇帝,南燕的国库也没有这么壮观吧!拿主子跟他比,主子简直是穷光蛋呀!
????“全拿走,一点也不许留。”徐子淇欣喜地指挥着。
他可是完全不客气的。
一群武艺高强的暗卫顷刻间化身搬运工,不停地进进出出。
侍卫将韩府的马车都赶了过来,好东西太多了十几辆马车都装不下,侍卫们又从外面买回来十几辆马车,反正他们现在有的是钱,就是财大气粗!不怕颠簸的物品就用布包上后绑在马背上。
徐子淇带来的人主要搬内院和外院的库房,还有密室里的钱财宝贝。
而秦副将则带着士兵搜刮各个院子里的金银首饰,贵重物品。他们也是个不客气的主,所到之处几乎雁过拔『毛』,就连厨房里的鸡鸭肉都没能幸免。
在大家的分工合作下,终于在两个时辰后,韩府被扫『荡』一空。
等徐子淇一行踏着夜『色』离开,韩府里只剩下了一片狼藉,目光所及之处都被他们翻得『乱』七八糟。??
只看得龙玉乾嘴角直抽。这些人是土匪吗?韩华本想报仇,结果自己被抓不算,连家底儿都保不住了,想想都替他觉得悲催啊。
陆云却脸『色』有点不好。“主子,您是不是太纵容他们了?他们整整拉着三十辆马车的财物,还有马背上也都挂满了布包,每个布包都鼓鼓囊囊的。”那得多少钱呀!在他看来,这么多的财富即便不归主子,收缴到国库也是好的,怎么能便宜外人。
龙玉乾却是面不改『色』,不以为意地道:“拿的又不是我们的钱,你心疼什么?韩继在全国开设当铺五十间,设大银号一百多间,酒楼,绸缎庄百余间,良田数万倾。他们拿走的不过是些一部分。”
“若是圣上怪罪……”
“早有朝臣弹劾韩继在丰章大权独揽,利用职务之便,结党营私,聚敛钱财,打击政敌,排除异己。后又出了虐杀安百姓一事,父皇有心借机敲打他,但顾念着这么多年的君臣情分也不会重罚。可惜,在这种节骨眼上,被安使臣爆出,韩继是太子的人,父皇哪里还容得下他。”
用这一部分钱财感谢他们帮本王拔除韩家这个毒瘤,值得!
陆云恍然,“这样来,主子这次来边境是另有任务?”
“否则,你以为父皇只是派本王来送安使臣吗?不过是两个使臣,何须本王亲自护送!”
“即便皇上有心惩治韩继兄弟二人,但后宫还有淑妃,主子将韩家人都抓了起来,是否……过于冒进。”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若是韩华安安份份的,看在淑妃的面子上,父皇兴许还会网开一面,不过经此一事,父皇不会留他。
陆云抬头看了看外面『色』,“主子,巡抚大人在府中设宴,已经来请过两回了,您过去用膳吗?”
龙玉乾没有话,端起茶盅,轻轻地用茶盖撇着茶沫,喝了一口。
陆云见主子不紧不慢地态度,忍不住道;“主子,还是去吧!这韩府厨房里能吃的都被拿走了,连锅都没了。”
噗……
龙玉乾听到陆云最后一句话时,实在是忍俊不住,喝在嘴里的一口茶适数喷出。
龙玉乾讶然地睁大眼睛问道;“拿锅做什么?他们军营不会连锅都缺吧?”
?陆云不由得哼道;“岂止是锅没了,连棉被都拿走了,就差搬家具了。”
“安困难到这地步了吗?”龙玉乾觉得不可思议。
陆云不由得嗤笑了起来,“安女皇爱财,手下人都是财『迷』也不奇怪。”
所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龙玉乾这时才想起来,那丫头就是个爱财的!依她敛财的能力,以后安不定会成为第一富国。
徐子淇一行人出了南燕地界之后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关隘赶去。
安沿途中设有不少岗哨执勤,隔上一段时间还有骑兵巡防。
军营离边境还有些距离,策马也要半个时辰,但他们的马车载的东西太重,不免也影响了速度,半个时辰的路,生生走了一个多时辰。
此时,『色』完全暗了下来,夜『色』降临了。
远远地就见到军营中燃起点点灯火,看起就像是无数繁星布满夜空。
军营外面有一趟深深的鸿沟,只留一条通路可以进出,沟里灌满水,想必是用做防御的。
边上放着很多石料和木料,不知道是准备做什么用?
了望台上有几名士兵,监视着四面八方的动静。门外还有士兵持长剑来回走动巡逻,一点儿都没有放松。
就在一行人距离不过七八丈时,军营大门打开,跟着便有七八人从军营中快步迎了过来。
徐子淇等人也纷纷下了马。
“徐老弟你们可来了!”陈儒生与徐子淇打招呼。
????徐子淇微微点头,然后上前对着海威和上官平拱了拱手见礼:“见过上官总兵。”
????上官平随『性』地挥了挥手,“徐大人不必太多礼,随『性』就好,我们军人不喜这些俗礼。”
相互见过礼后,众人都簇拥着他们进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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