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约会嘛,有什么麻烦?不会是吵架了吧!”
“奴婢听不清楚,就听见什么占便宜,没人出去,负不负责的话。”
这也不怪雪海误解,向来是女子被占便宜才会要求男子负责,她怕师父一个人势单力薄,只好向主子求救。
云月儿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手里的筷子一摔,“反了了,还有人敢欺负我的人,姑『奶』『奶』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雪海连忙在前面带路,到了门口,云月儿“砰”一脚踹开了门。
随后跟来的白闵修嘴角一抽,这丫头浑身的匪气从哪来的?不像女皇,倒像个山大王。
云月儿还没来得急看清屋内的情形,就被人蒙住眼睛。
耳边只听见雪海惊叫了一声。她心中一沉,“怎么回事?夭夭出事了?”
白闵修在她耳边咬牙道;“她好的很。”坐在那优哉游哉地看男人脱衣服,能有什么事?
这时候屋内的男人也是一脸蒙圈,他棉袍已经脱掉了,正犹豫着是否继续,门就被人踹开了。他无暇考虑其他,手脚利索地把衣服穿戴整齐。
当柳夭夭看清门口的几人时,一下子站了起来,脸瞬间就红了,被这么多人撞见她在观看美男脱衣服。
哦,买噶,好想去死!
良久后,蒙在云月儿眼上的手终于离开了。
进去后,她疾步走到柳夭夭的身边,上下打量一圈,见她有些局促的站在那,浑身上下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这才转身看向屋内的另一个人。
白鹭三人守住门口,不让人靠近,这种事儿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屋内的男人上前行礼道;“参见帝君,女皇陛下。”
云月儿微微错愕,这人不是随同白闵修一起来下聘的吗?好像叫金晨。回头看了柳夭夭一眼,他俩怎么扯到一起的?
白闵修显然也很意外,直截帘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回帝君,吃饭。”
“脱了衣服吃饭?”白闵修挑眉。
啥?脱衣服。想霸王硬上弓吗?云月儿眼眸瞬时沉了下来,怪不得刚刚白闵修把她的眼睛蒙上。看向金晨的眼里满是浓烈的戾气,这个男人要是真敢这么做,她一定将他阉了。
对上云月儿阴戾,锐利的眼神,金晨神『色』一愣,眼里闪过意外,可面上却不显分毫,不慌不忙地解释。
“臣向柳姑娘提亲,柳姑娘要先看看臣的身体是否健壮,才会与考虑,臣为得佳人芳心也只好依从。”
白闵修,“……”这借口也太扯了吧!
云月儿更是目瞪口呆,瞬间凌『乱』,表情似雷劈,她瞪圆了眼睛一脸求证地看向柳夭夭。
真的?假的?
柳夭夭这会儿尴尬症都要犯了,面对云月儿的『逼』视,不由的有些心虚,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了半也没出个所以然。
云月儿一看她这模样,也明白了,金晨的话虽然有水分,但也八九不离十了。阴沉的脸『色』缓和下来,又瞪了柳夭夭一眼,大姐,你要看也找个没饶地方仔细欣赏啊!这里人多眼杂的多不方便。
柳夭夭见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脑子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一咬牙,一闭眼,将事情了一遍。
屋内沉寂了片刻后,“哈哈……”一阵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云月儿边笑边拍着她的肩膀,道;“亏我还以为你被人吃豆腐了,匆忙跑来为你撑腰,还准备把他大卸八块为你出气,原来是你在吃别人豆腐。”
夭夭的魅力真不是盖的,刚要找男朋友,就钓上一个大帅哥。
听了她的话,柳夭夭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金晨,“……”女皇陛下果然非同凡响。
云月儿理所当然的护短道;“知道你欺负别人我就放心了。”完,淡淡的瞥了金晨一眼,神『色』淡淡,可眼里的警告显而易见。“那个,你们继续,我们不打扰了。”
看到守在门口的雪海,云月儿有些嗔怪地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个笨蛋听墙根都听不明白,害我丢了好大的人。”
雪海笑笑,吐了个舌头,“门关的严,哪里听得清楚嘛!奴婢也是怕师傅吃亏,才关心则『乱』。”
“你师父这个徒弟倒是没白收。”云月儿笑道。
他们几个搅合完倒是拍拍屁股走了,留下雅间内的两人面面相觑。
静默片刻后……
“继续吗?”金晨完全没在意这么一点『插』曲,看着柳夭夭笑问。
“继续个屁!”柳夭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的自己脸都丢光了。
“姑娘家怎么粗话。”
“姐愿意。”
“愿意就好,那我明日就正式提亲,请求女皇陛下将你嫁给我。”金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柳夭夭惊诧道;“提亲?我们根本不熟好吗?”。虽然他很帅,但是她还没有花痴到见了两面就嫁他的地步。
“都赤诚相见了,还不熟?”金晨眼里闪过莫名的笑意。
“我的意思是,你我才见过两面,对彼此一点都不了解,太草率了。”
“那怕什么?很多夫妻大婚前还没见过面呢!不都是一抬花轿就抬进了门,成亲之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熟悉了解。”金晨对她的理由不以为然。
柳夭夭斜了他一眼,冷哼,“算了,弯刀我不要了。”
“给我做定情礼物了,谢谢!”金晨笑嘻嘻道。
听完,柳夭夭忍不住抖了一下,鸡皮疙瘩起来了。
“弯刀就当我今日唐突的赔罪礼,你还是另寻佳人吧,告辞了。”她放弃跟这个古代男人沟通了,起身朝外走去。
男人身形一掠,一下子『逼』近了她,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腕,将她拽了怀中,紧紧的抱住,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
柳夭夭的双手被他紧紧的钳制,动弹不得,“你放开我。”
“不放。”
“金晨,不要太过分了。”柳夭夭咬牙,带着一丝警告。
男人听了,无辜道:“我没做什么吧!是你始『乱』终弃,我才是被抛弃的可怜男人。”
柳夭夭翻了个白眼,始『乱』终弃不是这么用的,上没上过学?文盲。再了,明明可怜的是她好不好?
男韧头,附在她耳边威胁道;“你要是不想负责,就让我看一遍你的身子,我们就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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