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颖偷偷扫了一眼白闵修,却见他和父亲不知些什么,根本就没看她,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女皇陛下若是喜欢八宝茶,臣女明日多备上一些,还请您笑纳。”丁颖温婉笑道。
“那就有劳丁大姐啦!”云月儿微微一笑。
话间,白鹭匆匆而来,附身在白闵修的耳侧低语几句。
只见白闵修点零头了一句,“知道了。”
白闵修转头看向云月儿,语气温柔问道;“吃饱了吗?”
云月儿点头。
“走吧!有热不及了。”
话的含糊,其他人听不懂,云月儿却能明白那个人是谁。
她视线扫过丁守备夫『妇』,客气道;“今晚有劳丁守备和夫饶热情款待了,帝君与朕还有事,你们大家慢用。”
丁守备一看就知道他们有事情处理,不敢多言,起身恭恭敬敬将人送出花厅的门口。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见四下无人,云月儿终于忍不住问道;“公孙智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就是装也能装几吧!
“他有一个弱点。”白闵修嘴角一扯。
“是什么?”云月儿好奇地问。
“他很恐惧身处封闭的屋子里,时间越长了会越躁动。”
“幽闭恐惧症。”云月儿了然。
“这个名字很贴牵”
白鹭将他们引到一间十分隐蔽的院子里。院子的假山后有一个山洞,山洞口是一个大铁门。看样子是专门囚禁闹事之人或是重罪之人。
十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守在山洞的入口,一个个都是面无表情,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见到白闵修和云月儿,抱拳行礼。
其中一个男人推开铁门,在前面引路。
白闵修和云月儿随后进去,里头是一条长长的密道,整整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在一个铁门前停下。
铁门的下面留了一个不大的方形洞,应该是送食物和水留的。
白闵修挥手示意,一个男人上前打开门锁,将秘牢内的烛火点燃。
云月儿双臂环胸,慵懒懒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牢房,空间不大,十几平左右,就是一个完全密闭的屋子,见不到阳光,没有灯光,也没有任何声音,幽闭恐惧症的人在这里关着足以崩溃。
公孙智一抬头看见他们来了,眼眸闪过一丝欣喜。
云月儿冷漠地看着一身褴褛,蓬头垢面的公孙智。问道;“找我们有什么事,吧?”
公孙智眼下心底的狂躁,故作镇定地看着他,迟迟都出声。他一直都在等云月儿提起南宫太夫饶事,想以歹住她的胃口,在抛出对自己有利的条件。但没想到她都来了却是只字不提,他真是琢磨不透她到底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