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着如今这个形势,以他的伤势和体力,就算武功再好,也休想逃出这个地牢。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唯一的生路……
他故作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将目光转向了云闲鹤,“我有要事要单独跟云族主……”
水粟在“要事”二字上加重音,云闲鹤便知他的要事怕是不简单。他居高临下,冷冷警告,“少耍花样,这没外人,有什么事,你就吧。”
云闲鹤才不敢单独跟他相处呢!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以水粟的身手,即便他身上有伤,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万一水粟狗急跳墙要挟持他做人质,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到时候里子面子全丢了,他又如何服众?
“云族主,你不妨先……”
云月儿拂了拂衣袖,冷冷地打断了他,“看来你是手中有筹码跟要跟大伯谈条件……”
水粟微微眯眼,盯着云闲鹤,沉默不语。
云月儿笑了,很轻很轻,可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特别可怕。
她一霎不霎地看着水粟,缓缓地又道,“让我猜猜,是什么筹码不想让我们知道,非要跟大伯一个人讲,莫非事关……云府的一个丑闻?”
这话一出,水粟的脸『色』骤变,云月儿这么,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
不,这绝对不可能!
这件事知晓的人少之又少,云月儿怎么会知道的?
丑闻?什么丑闻?
老族主听得一头雾水,询问地看了身旁的云闲鹤一眼,云闲鹤摇了摇头。但是云泰却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难道……
水粟虽然有满腹的不解,但是,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考虑那么多了。他深吸一口气,力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但是对于云月儿而言,刚刚那一瞬间的失态已然足够。看来自己之前怀疑的十有**是真的了。
“惊讶吗?”云月儿问。
岂止是惊讶,简直是震惊!
他更担心的是自己手上没有任何底牌的话,还拿什么与他们谈判?
云月儿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很耐心地为他解答疑『惑』。“其实也很简单,你不,自然有人会。”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道;“毕竟,没有什么会比自己的『性』命重要的不是吗?”
水粟立马想到一个人,南宫英德!
南宫英德知道了他太多的事,若是为了保命了什么不该的,也不无可能!
见水粟惨白惨白的脸『色』,云月儿唇畔泛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却很快消失不见。追问,“你现在还有话同大伯单独谈吗?”
水粟立马否决了,“不必了!”如果他现在还觉得自己有筹码跟他们谈条件,那就太过于真了!
云闲鹤将他们的表情看在了眼里,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张了张嘴似乎想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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