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儿拿起跟前的茶盅,执杯轻啜了一口茶水,平静地道;“也亏得他老人家的意志力坚强,才能撑到现在……”
若从前,云闲鹤可能也会对南宫基德心存同情,但是想到自家的状况……一瞬间,云闲鹤的眼中闪过一抹晦涩,云安之前『逼』宫的事还历历在目,想到当时的情形,云闲鹤的手紧紧地握拢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要不是云泰和云月儿力挽狂澜,扭转乾坤,他这会儿指不定是什么下场呢!哪还有心思坐在这同情别人!
昨晚,他没有审问云安,他不想见他,或者,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一手教养出来的儿子。曾经,他对这个儿子有多宠信,如今就有多失望。
话语间,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众人心中都颇有些沉重。
突然,门外传来了墨菊的声音,“主子,云帆求见。”
云月儿头也不抬地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云帆大步进了正厅,抱拳道:“臣云帆参见女皇陛下,云老族主,云族主,云少主。”
云月儿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开门见山地问道:“情况如何?”
“伤虽重,但『性』命无忧。”云帆虽然没明何人,但是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
云月儿唇边含笑,不紧不慢地道;“可曾什么?”
“被抓后,一句话未。只是……刚刚,他突然……”他欲言又止地抬头扫了云闲鹤一眼。
而云闲鹤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他那一眼弄的一头雾水。
“你有什么话就吧,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他要见云族主……”
云闲鹤一愣,水粟要见他?
云月儿轻嗤了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冷哼。“看来他手里还有筹码。”
她沉『吟』了一下,然后提议道:“祖父,大伯,人家既然诚心相邀,不如我们就走一趟吧!”
老族主他们此行就是为了水粟而来,听到这话当然没有异议。
地牢中一片阴暗『潮』湿,阵阵阴森发霉的味道弥漫其郑
地牢守卫利索地打开了某一间牢房沉重的铁门,两支火把发出昏黄的光芒,照亮了这的地牢,一眼可见一个手脚皆戴着沉重的镣铐的中年男子盘腿坐在一张草席上,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看来蓬头垢面,如一个路边的乞丐一般,可是他的神『色』依旧淡然,一双深邃神秘的眼眸在火光中尤为明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