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主祖孙三人此行的主要目的也是为此,这么严密的内『奸』组织,潜伏在云族长达十几年之久,甚至可能更久,俨然是定时炸弹一般的存在,必须要肃清干净。
“南宫英德不是已经全招了么?”水粟心中一惊,面沉如水,他花了数年的时间,专门训练出这批内『奸』,又怎么会轻易交代出来。
云月儿讥笑一声,缓缓地问道:“朕给你三日时间,你好好考虑吧!三日之后,若是你还不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朕会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并向水家追责!”
完,云月儿毫不回头地甩袖而去,他出人意料的言行把水粟彻底弄懵了,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
云闲鹤寒着脸跟着往外面走,他这会儿也没心思找水粟出气,他现在只想弄明白刚刚他们云安身世是什么意思?
而老族主只以为是水粟抵达云族后,暗中给了云安什么好处,或者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彼此互利互惠,但如今听云月儿的话里话外,似乎不只是那么简单。
在二人复杂的心情中,又一起去了云月儿的书房。
墨菊手脚利落地给他们上了热茶,就徒门外守着去了。
云闲鹤一路上忍着,此时,再也忍不住了,目『露』急切地盯着云月儿,道:“月儿,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他这位侄女的心思着实难以捉『摸』。
云月儿也没卖关子,直言道;“前些日子审问秦科的时候,因着当时觉得可疑便命人去查了一下,并发现孙姨娘自当年入云府后,每月逢初一十五都要去后宫拜拜,而自从秦科离开后,孙姨娘也就不再去了……这一切看似巧合,可是这一点点地细细推敲下去,就会发现这其中的猫腻。”
云月儿轻描淡写地的几句话,仿佛平地一声旱雷起,炸得云闲鹤耳朵轰轰作响。
在短暂的震惊后,云闲鹤总算回过神来,不由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颤声问道;“所以,你就怀疑到了云安的身世?”
“孙姨娘的身孕,时间算起来,倒也吻合……不过,秦科并未招认与云安的关系……”
虽然未曾招认,却并不能明云安的身世没有问题,或许是秦科不敢,又或许是他也不知道。
云闲鹤这会儿简直快要气疯了,妾偷人,偏还有了孕,自己还傻乎乎地将一个野种捧在手心里养大,这种丑事一旦传扬出去,他以后也不用做人了!
想到这里,云闲鹤不由地再次握紧了拳头,心中作呕不已。恨不得将孙姨娘挫骨扬灰。
而云月儿一字字、一句句如同一桶冰水浇得老族主是透心凉。刚刚他们提到云安的身世时,他心里就隐约有了不妙的预感,这种预感在此刻,变成了确定。
云月儿看着神『色』黯淡的云闲鹤,脸上略有动容,虽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道;“月儿明白,一时间您很难接受。所以,我们即便是心有存疑也不敢妄言,直到刚刚见水粟一副手中有筹码的样子,月儿这才诈一诈他……”
这一诈,竟然是真的!
她手头并无证据,心里其实也不太确定,只是想诈一诈水粟,没想到水粟心里认定南宫英德出卖了他,竟然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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