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电话好半晌，对面才传来了陆江黎状似无辜的声音。

“我只不过给她透露了一点消息而已。”

切开两半，肚子里面全是墨水。

这是纪向暖心里对陆江黎唯一的评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不知多久，纪向暖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

“陆先生，我困了，明天早上还有课，挂啦。”

“嗯，晚安。”

挂电话后，把早已发烫的手机拿去充电，纪向暖就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吴余的敲门声给轰炸醒的。

顶着凌乱的头发，伸了个懒腰，趿拉着拖鞋去开了门。

“老师……”

默默看了一眼窗外，纪向暖发现天都还没亮透。

把带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吴余风风火火的对纪向暖道：“你快吃点，我待会带你去个地方。”

看她急切的样子，纪向暖醒了醒神，去洗脸刷牙换好衣服后走了出来。

拿起一块三明治边吃着边问。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嗯，然后呢？”纪向暖拿着三明治的手一顿。

“所以……哎呀，你这坏丫头，你跟我去就对了！”

三言两语吴余觉得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吃完早餐，打开门，发现赵军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赵叔，你怎么起这么早？”

纪向暖看了看时间，有些诧异。

赵军听她这么问，下意识的就看了吴余一眼。

也对，刚才那拍门声那么大，自己这个觉沉的都听见了，赵军的公寓也在隔壁，听见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