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刘雪儿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县令爷不在,上堂的则是带他们过来衙役头子。
这个衙役头子也毕竟是第一次上堂。他自己也是紧张的,不过也只有一下。
等刘雪儿一家被压上来,他高坐堂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三人和两边的衙役,以及被招来听堂的邻里,他心底的紧张就被慢慢抚平。
衙役头子拿去惊堂木随手一拍,“当”的一声,不仅吓了底下的人一跳,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不由自主的瞥眼看了一下惊堂木,悄悄呼出一口气,记住了下次要拍时力道要再小一下。他沉着脸看下面的人:“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刘雪儿一直保持有一股气在,因此忍不住呛声,“大人把我们抓来的,难道大人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衙役头子沉着脸道:“大胆刁妇,还不快跪下,本县自然知道你是谁,问题是你自己知道你是谁吗?”
他拿起惊堂木又是一拍,这一下除了堂下跪着的人和院子里站着旁观的人外,没人被吓到了,“这是验明正身,若不愿意说,显然是还不想过堂的,来人,将他们关回牢里去,让他们想一想自己是谁。”
刘雪儿心想,当下还是不要得罪了这个衙役头子的好,便配合着衙役头子完成了公堂的流程。
衙役头子首先琢磨了一下刘雪儿雪儿的名字,不由道:“你名字还是挺好听的,听说也是刚恢复神智不久,怎么就能做得出在茶里下毒害人的勾当?”
刘雪儿和陈氏一听,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啊,“民女冤枉,从未在茶里下过毒,更是从来没有毒害过他人啊,还请大人明察啊!”
衙役头子一听他们还在狡辩,“大胆刁妇,还敢喊冤枉,来人啊,给我先打上五十大板再说。”
陈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整个人瞬间就慌张了起来,慌忙之中只记得要护住自己的三个孩子,不能让孩子受到任何伤害!
陈氏迈着自己那瘫软的双腿向前挪动着,“大人要打就打我吧,跟我的三个孩子无关,他们还小,还什么都不懂啊!”
刘雪儿看着这样拼命护着孩子的娘娘,心中感叹道,这就是母爱的伟大吧,明明自己都怕得要死,但还是要为孩子遮风挡雨。
刘雪儿被陈氏给感动的两行泪水忍不住就流了下来,一步就挡到了陈氏的面前,“大人,我们昨日一直在外劳作,到太阳快下山时才回家,中途从未接触过任何人更没有给谁的茶里面下毒。”
但是衙役头子明显就是不想理他们,“你说你们没有下过毒可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