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
“大夫,大夫……”
“您快快起来,我也实在是不会治啊。”
刘雪儿有些疑惑,又很是不忍心就这么离开,想到父亲留下的医书,万一是她可以治的病呢?
刘雪儿走进去,看见那人病殃殃的,只吊着一口气。
但是这身上这种症状,正好父亲留下的医书里有过记载。
“大夫,我可以试试吗?”
坐堂大夫看见刘雪儿,心中并不太肯定刘雪儿的医术能比他还要精炼。
“他的家人同意,你就治罢。”
可坐堂大夫也实在没什么办法了,把选择权放到了家属手里。
跪在地上哭的娘子有些不敢,咬咬牙,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至少这个姑娘还说能治,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
在不治,男人就要咽气了,不如就试试!
刘雪儿看向娘子。
“治!”
娘子坚定地说。
刘雪儿向大夫借来银针和几味平常的草药,她把几味草药放在一起剁了剁。
又把银针用开水和烈酒先后烫了一下,沾上混合的草药汁,精准地放到几个穴位,不多时,那些穴位冒出黑血。
“排出淤血了!”
先前有些疑心刘雪儿的大夫现在看着她眼神崇敬。
在真正探寻学问的人眼里,任何有真才实学,人品高尚的人都值得尊敬。
听见哭声就进来相助,不也说明了她的人品可嘉?
只是不知师承何人啊!
这手法甚是罕见,定是隐居世外的高人吧!
“我相公有救了?!”
那娘子也十分激动,抓着昏迷相公的袖口摇了摇。
“姑娘大恩大德,我们铭记在心!”
眼见着又要给她跪下,刘雪儿连忙扶起她。
“不打紧的,学医么,就是为了救死扶伤。”
一旁的大夫湿润了眼眶,这也是他的初心,无数医者的初心呐。
可是这一路来,多少人黑了心肝,赚着苦人的血汗钱啊!
眼前这个姑娘,不管是多难得的药草,都按着中肯的价格卖给他。
更不用说,她发现药草来源后,并不每日挖着,直直挖完了药草,祸害徒弟。
大夫心中满是感动,向和他一样保持初心的医生们宣扬着这个小姑娘。
那位被救的人家也到处说着刘雪儿的医术精湛,妙手回春,用的药材还不是捡着名贵的来。
乡里看着本来快咽气的男人到了县里治疗,养了几天身子后又生龙活虎,也跟着自己熟知的人说着。
银针小娘子的名号打的响亮,慕名找刘雪儿治病的人越来越多,治好的人又再宣扬,不知不觉,刘雪儿已经有了一大笔钱。
刘雪儿想着家里去镇上每次都要不少时候,便为家里添置了一辆马车,方便她把村民们都药材也捎上。
去镇上时也可以带上村里人,村里人又逢人就夸着刘雪儿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