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阎乐已是逼临扶苏十步之内,凌厉的剑光闪现,阎乐脸上涌现的狰狞之色,清晰映入他的目郑
前来救驾的众人,目露圆瞪,一颗心无不提到了嗓子眼,放声高呼。
策马驰骋的梁红玉,更是提剑在马身上一砍,祈求战马能快上几分。
稳居四轮车上,失去一条腿的王贲,双臂一撑,艰难的站立而起,想要奔出。
“噗嗤。”
只见两饶身影叠加而遇,传出一穿肠破肚之声,场面宛如定格,四周的空气仿佛幻化出一条条绳索,紧紧的套在众人脖颈上,勒的他们几乎窒息。
“腿酸吗?”
扶苏右手持剑,左手抓在阎乐肩上,俯于阎乐耳边,嘲讽道。
姿势看似暧昧,实则暗藏杀机。
原来就在阎乐即将冲到他身前,准备擒住他的一瞬间,扶苏已是飞身而起,右手一顺,拔出身旁吕玲绮腰间的配剑,在阎乐惊讶的目光中,快步迎面而上,一剑刺入他胸膛。
“你、你……”
“有什么话,下地府和赵高吧。”
阎乐支支吾吾半响,一个“你”字刚刚出口,扶苏已是抬起一脚,踢在他身上,顿时将阎乐的身子踢飞在地。
阎乐到死,都没能明白扶苏那句“腿酸”是何意。
“怎么,以为朕死了不成。”
扶苏接过吕玲绮递过来的手绢,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一边望着下方目瞪口呆的众人笑道。
“陛下洪福齐。”
蒙毅最先反应过来,掩饰住自己的惊讶,高声喝道。
“陛下洪福齐,秦国大幸。”
成千上万的呼声,如潮水般涌向空,扶苏无恙,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我的配剑啊。”
众人暗幸之时,吕玲绮却走到死去的阎乐身前,看着插在胸膛上的配剑,一双水蒙蒙的眼珠,泛起丝丝涟漪。
此剑从跟她到今日,连鸡都没死过一只,被她视若珍宝,就被扶苏给毁了。
“臣蒙恬救驾来迟,枉陛下恕罪。”
“废臣王贲救驾来迟,枉陛下恕罪。”
“我等救驾来迟枉陛下恕罪。”
“丞相请起。”
望着蒙毅肩膀上的一处刀伤,扶苏心中不经一暖,而看向那些姗姗来迟的百官,扶苏不由冷冷一笑。
“王贲。”
听闻来人自称王贲,扶苏吓了一跳,若他记得不错,这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啊。
“还请陛下恕,老臣不能行君臣之礼。”
“将军哪里话,您乃我大秦栋梁,论礼,扶苏能有今日,还得仰仗将军,该是我给您行礼才对。”
“老臣惶恐,陛下……”
“将军不用如此。”
扶苏打断了王贲接下来的惶恐之词,对着蒙毅道:“丞相暂且带王贲将军下去休息,朕亲自处理当前之事后,在和将军叙旧。”
“臣遵旨。”
蒙毅抱拳领命,推着王贲向咸阳内走去。
“关羽,你可愿归顺朕,为我大秦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