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明争暗斗之后,梁红玉银牙一咬,还是决定将扶苏扶回内室,虽男女授受不亲,但此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毕竟府中现防守空虚,扶苏若是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难辞其咎。
无奈梁红玉只能将扶苏扶起,抗在玉肩上,另一只手臂搭在扶苏腰部,拖着他朝大堂后方行去。
迷迷糊糊的扶苏,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有一股外力拖撑着他,如同一面坚固的城墙,令他可以放心依靠,一时间更是将浑软无力的身体倾泄在梁红玉身上。
见扶苏犹如狗皮膏药一般贴在自己身上,而且一只手还顺势怀抱在她腰部,时不时触碰在她玉臀处,梁红玉又羞又怒。
更让梁红玉娇羞的是,扶苏低垂的头随着前行的步伐,一阵阵轻打在她玉峰之上,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冲动。
一路忍受着扶苏的轻薄梁红玉恨不得一剑将他砍翻在地,然而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一路扶着扶苏走了约四五百步,总算抵达了后堂。
梁红玉顿时松了口气,只要把扶苏送到屋中,她就能脱离这难熬的火海,从此高任鸟飞。
禁闭的殿门,被梁红玉一脚踢开,看着房中一片漆黑,和仅有的丝丝星光,她不经低头看了扶苏一眼,深怕扶苏会兽性暴起,将她就地正法。
想到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画面,梁红玉那张羞红的脸蛋,又通红了几分,仿佛滴的出血来。
不经加快了步伐,借助着照入房中微弱的月光,开始寻找着床榻,早些解决此事,她好离去。
一番搜索,正在梁红玉不耐之时,她总算看到了不远处一张方形的黑影,瞬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梁红玉急是快步扶着扶苏上前,准备将他扔在榻上,然后她好离去时,脚尖突然一疼,像是踢到了什么。
梁红玉惊呼不妙,身子已是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一下倒在榻上,想到脱离自己而去的扶苏,梁红玉吓了一跳,不敢怠慢,顷刻间便想转身,去接不知向何方倒去的扶苏。
啊。
宁静的房中响起一声大叫,梁红玉刚刚转过身,正准备双手撑榻而起,去寻找扶苏的身影,只见眼前一道黑影向他袭来。
梁红玉大气都不敢喘,看着压在她身上,近在咫尺的扶苏,一颗心开始砰砰大跳。蓦然感觉胸闷气短,一股疼痛从双峰上传来,并携带着一股她从没有过的感觉。
“陛下,不要。”
梁红玉又羞又怕,脑中不经开始浮想翩翩,扶苏若是真要对她做点什么,她是顺从还是反抗?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待梁红玉回过神来,已是感觉嘴一软,好巧不巧,扶苏竟是吻在了她樱桃嘴上。
更让梁红玉崩溃的是,半醉半睡的扶苏,突然把他那占满酒味的舌,伸进了她的口中,而且她居然下意识的迎合起来。
半响的功夫,梁红玉紧绷的身子开始柔软下来,呼吸变的急促,那抹羞涩也逐渐转化成了不舍。
腹部一处像是火烧一般,修长的玉腿不经一闭,梁红玉深深感受到了自己那神秘之处在慢慢变化。
“不行,陛下已有婚约在身,我岂能如此。”
念及与其,梁红玉刹那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身上的扶苏,狼狈的夺门而逃。
白驹过隙,一晃一夜过去。
次日清晨,晴空万里,沉寂一夜的宛城,终于在万民的喧嚣声中,爆发出勃勃生机。
烈日当空,转眼已至晌午。
廖无人烟的旷野上,一骑忽然绝尘而来,如一道闪电射入宛城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