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您这不是在练习做一名合格的炼丹师,这是在训练我们哥俩当个合格的清洁工吧?
连续多次炼丹炸炉,神识、灵力都已经耗尽,疲惫到不行了,也没有办法继续炼丹了。呃,其实看见两个小药童那欲哭无泪的小脸蛋时,她感觉自己再练下去都有负罪感了,所以盈袖提议去烤肉打牙祭慰问下两个清洁工。
作为一个实力低微的孤女在宗门里孤立无援,盈袖觉得很有必要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虽说在宗门里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俗话说阎王易惹,小鬼难缠,何必非要让自己处在孤立无援的境界里呢。
即使实力强,也是同理,双拳难敌四手。不是既定的敌人,又何妨多个朋友呢。
第二天盈袖继续炼丹炸炉,俩童子继续做清洁工,但是因为烤肉的关系,两位清洁工倒也没有那么怨气冲天了。
不过接下来连续一个月的炸炉,盈袖自闭了,两个清洁工都受不了,烤肉都安慰不了那种。她想她大概真的和这个牛逼师傅没缘分了,没有天赋她也很绝望啊,便转而专心练剑去了。
炼丹不行,总不能剑法也拿不出手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盈袖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在峰顶上练剑。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英缤纷。真是一道银光平地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那一日,宫无殇带着一白衣翩翩的女子降落在太阿峰上,正在练剑的盈袖无暇他顾。
“嗯,不错!能短时间内练出剑气,假以时日领悟剑意不在话下。不过也莫要骄傲,还需再接再厉。”
背后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师傅!”盈袖规规矩矩地给宫无殇行了个礼。
“跟上,你再当面炼制一次血灵丹给我看看,剑法这方面算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