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里夹杂着几分疑问,见他锋锐的嘴角勾着清冽,宁静的眼眸里如平湖激不起半点涟漪。
她原就不巴望自己受宠,如今怀了孕倒是时常想到自己要被罚去冷宫,总叫人这般胆颤心惊的。与其这般,还不如就去了冷宫那处。
推了推四爷,起身往里边挪了挪,只觉心里隐隐有些不适,容若根本不是自己心怡之人,可偏偏与原主却纠缠不清,她反到不能置身事外了。
四爷静坐,静静的看着受惊而要抛弃自己的女子,眉头微微蹙起,她是如此容易受惊。
他不曾对谁有过这么强大的zan有欲。对她眼里却容不得半点沙子。
夜渐入渐深,冬日的寒冷淹没了月光,冷月如嶙峋的老人般孤零零的挂在半空。
一个不说,另一个也不说,寒冷的夜里更是禁锢着十一分的寒冷。
亿锦一人靠在角落里眯着眼睛,疲惫的连呼吸的都可以省略。
四爷静静的看着她,如冬日的飘雪,飘落后便不再动,只是静静的。
眉头微蹙,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叹到,她这性子倒真是出奇的静。
不过……
若他心里真的有误会,她可以解释,只要一开口自己便信,何以……
不过……
心里的疑惑终究还是挥之不去,那个故人,到底是谁。
她这般无所谓,心里正如她说的被至一旁也无所谓。
是因为容若吗,那个人是他吗?若真是,他该如何。
再次看了一眼仍旧不动的亿锦,也不知她这一静,又要晾上自己几日。
他一个皇帝,何以要委屈到如此地步。
起身坐在她身边将她靠在马车上的头依在自己肩上,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腰上。
“朕一直有个疑惑,告诉朕你的故人是谁。”自开始他就是因她的柔情给予红梅,才会发酸吃醋,心口闷沉。
如今,她竟花了心思要撇了容若的嫌疑,如此一想,心里更是堵塞难通。
那紧张的动作与言语,竟叫一向恪守严谨的容若失控,还是在他在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