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嫔妃在景澜宫请晚安,其中去的那几个倒时眉角飞扬得意万分。
李氏扶了扶头上的鎏金簪花道:“皇上每年都去行宫,今年倒是比去年热闹一些,也冷清一些。”虽是庆幸自己能去行宫,可皇上以大半年不来她这里,她跟着想来在行宫也是孤独寂寥独自守着。
谦妃笑了笑道:“无论热闹与冷清,心静便好,妹妹到觉得行宫正好修生养性。”
“修什么生养什么性,你瞧瞧钟粹宫里的那位,小小一嫔位就敢与皇上吵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架,我们众人都在喜悦中未笑够,皇上一大早巴巴的就带着极为珍贵难得的酸牛乳去讨好请罪去了。昨夜闹了一场皇上不仅不怪罪,还对她疼爱有加,这事谁曾遇见过。”宁妃武氏道苦水到。
还以为终于守得云来见了月明呢,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谁说不是呢。”华妃姗姗来迟的靠在软椅上:“我还以为我是最晚来请安的,不想还有人比我还晚。这就是皇后娘娘的不是了,小小一个嫔位,总是隔三差五的来请安。娘娘后宫之主掌管后宫,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嫔妃都管不了。看来我该请哥哥向皇上进言,另请能人来管理后宫了。”
华妃速来嚣张,众人都被她数落欺压过。听着这话自然不爽。
可皇后没开口,谁也不敢开口。
可她速来也是欺压皇后欺压惯了的,几位妃位也不敢平添事端,就等着皇后发话。
皇后贤惠一笑,轻轻言到:“皇上今日一天都在她那处,皇上既然喜欢她,她陪着皇上,伺候皇上舒心愉悦总好比皇上不喜见你们众人给皇上添堵的好。”
众人嘴角一酸,瞧了瞧华妃,到底是武将出生的家庭,说话总是不经过大脑。
而且还不自知,总喜欢胡言乱语,得罪四下的人。若身后不是有年羹尧,怕是没有一日可活的下去。
如今倒时让皇后数落了她们这群人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