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多虑了,昨日不过是因为皇上不在,往后皇上在我身边自然是会护我周全。”她如今还不愿说此事,皇后既然是大清皇后,若没有半点能耐自然是不能久坐。那是连年婷玉都打不败的人,自然不简单,她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战友间的默契还需多多配合,她既然选了顾宸作为自己的战友,也不能太能心急。
想要在前朝培养一方自己的势力,还需从长计议。
云霞出海曙,海曙边的云霞格外迷人,引多少文人骚客诗下大渲色彩。
皇上亦拿起一杯茶敬与顾宸,眸下一处却落在亿锦的笑容上,她似乎还未与自己说过是谁害她。
这几日大家似乎都特别忙,因知晓他是皇上,便来来回回的忙个不停,又因她是贵妃,这客栈便是再也不能住,去了知府大人的别院。
自然,这病也就无需看了,还没有人能让她去瞧病的。
她便觉得越发无趣,便日日坐在窗前,心里默默想着前朝里的那些官员与背后的关系。
忽然一只信鸽停落,那鸽子双眼如奶洗过的明镜单纯的看着自己,她伸手抱过取下其中信条。
是她谦妃姐姐的回信。
“保其性命。”简简单单四个字她便心中有数。
她笑着起身将信条放在炭火里,一瞬青烟转瞬即逝。
她想,这件事不难,毕竟皇上是个念旧情之人,年羹尧犯五十二宗大罪,皇上有心保他性命,若不是他一再的不顾皇上的颜面,皇上也不会下手。
而隆科多与年羹尧来说,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更重,年少时他曾许久唤他舅舅,留一条命也会是皇上选择。
“干什么呢。”夜里皇上带着风中的寒冷进来,见她伏在案上细心写字,忍不住的将她抱紧披风里。
“冷,你的手有些冰。”她什么也不怕,就是怕冷,四爷这么一抱,不由得整个人都抖起来。
四爷接下披风命人拿走,温热的气息在耳畔湿软的响起。
“再过几日我们便可以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