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娈闭了嘴，真的就没有再说话，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朱菊总算是小心地开口。

“那日，奴婢正在打扫尚书房，可是眼前却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奴婢被吓得惊慌失措，失声乱叫起来……”

朱菊简略的将前几日发生的事情粗略讲解了一遍，却唯独省略了见到乔小娈的事情，文丞相越往后听脸色越沉，这跟说好的根本不一样啊。

“奴婢当时惊魂未定，担心那歹徒是偷了什么东西，便在外室仔细查看，没想到，果然发现了桌案处上锁的柜子有被人撬开的痕迹！”

花容轻轻捋了捋胸前的一缕银发，若有所思道:“这么说你并未看清那黑影的长相了？”

朱菊点点头，文丞相这下急了。

“这怎么可能！你再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哪里记错了，而且怎么可能是外室的柜子呢？那试题本来藏在内室才对啊！”

文丞相话一出，众人纷纷愕然，花容眼角轻轻一挑，道:“文丞相是如何知道试题藏在内室的？”

文丞相一噎，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经意说漏了嘴。

不过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就震惊下来，把一切都推给了朱菊。

“这个小丫鬟告诉我的，而且她还亲口告诉我，她清楚的看到了那人就是乔小娈！你们想想她刚才看到乔小娈时的反应，就应该猜到啊！”

比起文丞相的急切，花容依然温声，但那平和中总是带着疏离和芒刺。

“那文丞相先前说从未见过朱菊姑娘又如何解释？”

文丞相心里咯噔一下，他连忙看向老皇帝，老皇帝此时的脸色正如墨一般黑，他知道，老皇帝这是不可能再帮他了。